可以說,黃超飛在平北省的影響力和號召力,都不如這五個人。
但是,黃超飛是黃天傅的兒子,擁有著絕對的繼承權。
這五個人哪怕能力威望都在黃超飛之上,但他們沒有繼承權,也隻能輔佐黃超飛。
而這五個人一直跟隨著黃超飛,毫無疑問,這五個人當中,肯定有人,就是幕後人派來盯著黃超飛的。
或者,乾脆這個人本身就是幕後人。
陳學文將這五個人的名字寫在紙上,編輯了一條信息,發給黃二行,讓他將這五個人的資料送過來。
然後,他又詢問了一些細節方麵的問題。
比如那天晚上,誰離黃超飛最近,平日裡誰是一直站在黃超飛身邊的。
這樣,也是為了儘量縮小範圍,確定目標。
黃豐記得不是很清楚,但還是給陳學文提供了不少信息。
陳學文將這些信息彙總起來,然後,目光在那個紙條上五個名字上麵來回逡巡了好幾遍,最後在其中兩個名字上麵特彆標注了一下。
黃豐坐在對麵,看著陳學文標注了這兩個名字,忍不住道:“文哥,您是懷疑這兩個人嗎?”
“這應該不大可能吧?”
“他們兩個,對我大伯可是最忠心的,以前是替我大伯擋過刀的。”
“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小飛的表叔,是小飛已故母親的表弟,對小飛很好,他們不可能對小飛不利的。”
一邊說,他還一邊指著另外一個名字:“文哥,要我說,我覺得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原本在平北省勢力就不弱,後來是被我大伯給打服了,才開始為我大伯做事。”
“這次大伯在九頭省被害,其他人都說是你做的,但小飛堅決信任你。”
“這個人覺得小飛是被你蠱惑了,為這件事,在大伯葬禮上,還專門當眾質問了小飛一番,當時場麵差點失控呢!”
陳學文盯著這個名字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概率不大。”
黃豐好奇問道:“為什麼?”
陳學文看了黃豐一眼,沉聲道:“正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
“他如果真的要在暗中做事,就不會在葬禮上鬨事!”
黃豐恍然大悟,連連點頭:“文哥,還是您看得透徹!”
“不過,這倆人,小飛的表叔,這有可能嗎?”
陳學文搖了搖頭:“他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也有一定可能性。”
“更何況……”
他指著名單上的五個名字,沉聲道:“你覺得這五個人裡麵,有幾個人是專門過來盯飛少的?”
黃豐看了一眼名單,思索了一會兒,道:“一個吧。”
陳學文搖了搖頭:“這五個人裡麵,至少有兩個人,參與了這次的事情。”
“我要調查這件事,就絕對不能隻盯一個人,得把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都盯上!”
黃豐一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