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滿頭霧水地看著王大頭:“紅兵又咋了?”
王大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擺手:“哎,彆提了。”
“這鱉孫兒,太他娘的損了,在平州敗壞我名聲,在齊西省敗壞我名聲,這也就算了。”
“他奶奶個腿兒的,這都跑京城了,還他娘的敗壞我名聲。”
“我一會兒找到他,我非給他那嘴撕岔!”
陳學文瞅了王大頭一眼:“你這話說的,就你那點名聲,用得著他敗壞嗎?”
“還有下降空間嗎?”
王大頭:“哎,文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咱們出來行走江湖,在外麵的人設,都是自己給的。”
“他不說,誰知道我啥名聲啊!”
陳學文頓時無語,撇了撇嘴:“隨便吧。”
“不過,我勸你一句,你可打不過他。”
“彆回頭沒把人嘴撕岔,再讓人把你嘴撕岔了!”
王大頭頓時愣住了,半晌後才嘟囔道:“那我也得讓這小子不得安寧。”
陳學文也懶得理會他,直接回了賓館休息了。
王大頭在原地嘟囔了一會兒,走進賓館,來到前台,笑嗬嗬地道:“小姐,不好意思,我把房卡給弄丟了。”
“能不能麻煩您再給我拿張房卡?”
陳學文他們基本算是把這個賓館都包下來了,這賓館裡壓根沒有外人住。
而且,老佛爺那邊的人也交代過,讓他們把這些客人招待好。
前台這幾天也經常見到王大頭進出,聞言也沒有懷疑,立馬拿出一遝房卡,問道:“請問您是哪個房間的?”
王大頭把顧紅兵住的那個房間號報了出來。
服務員立馬把備用房卡遞給王大頭。
王大頭拿了房卡,卻沒有直接上樓,而是樓上樓下叫了二三十個兄弟,甚至還把他們帶來的女孩子也都叫了過來。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把人湊齊之後,王大頭這才帶著眾人來到顧紅兵的房間外麵。
小楊跟隨在王大頭身邊,好奇問道:“大頭,你把我們叫來乾什麼啊?”
王大頭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有好玩的。”
小楊和身後眾人都來了精神,尤其那些女孩子們,更是滿臉興奮和期待。
王大躡手躡腳地走到顧紅兵這個房間門口,拿著房卡,一下刷開門鎖,然後猛地推門進去,一手打開燈,一個箭步衝到床邊,抓起床上的被子,一下子將被子掀開。
“噔噔噔噔!”
“請欣賞!”
王大頭一邊將被子扔到旁邊,一邊朝眾人揮手。
四周眾人直勾勾地看著床鋪,王大頭也順著眾人的目光看過來,隻見床上一個男子蜷縮著身體,捂著襠部,一臉驚恐地看著四周眾人。
這男子,正是顧紅兵!
但問題是,這床上隻有他一個人。
最關鍵的是,這廝是裸睡啊!
“王大頭,你……你他媽乾啥!?”
顧紅兵一邊用床單擋住身體,一邊氣急敗壞地大喊。
睡得正好呢,誰能想得到,王大頭叫了一群人過來看他睡覺?
這他媽是人乾的事?
王大頭也懵了,他以為顧紅兵帶了女人回來了,所以打算給眾人來個現場直播呢。
誰能想得到,顧紅兵一個人睡的?
而此時,旁邊那些女孩子們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果然,那些傳言一點都不假,他果然喜歡男的。”
“哎喲,真惡心啊,大半夜的把咱們叫過來,看一個男人裸睡,這什麼毛病啊。”
“幸虧今晚沒有姐妹被他騙到,據說這種癖好,容易得艾滋啊!”
“太惡心了……”
最後,王大頭是被顧紅兵踹出房間的。
當然,這一晚上,王大頭注定得一個人睡了。
不過,最讓王大頭崩潰的是,他這一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今晚那些女的,絕對能把他這點事,傳遍京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