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楊的話,陳學文不由一愣:“再沒出來過?”
小楊再次點頭:“是的。”
“而且,我們查過,他也沒有買機票或者車票之類的,看樣子是沒打算逃跑。”
陳學文思索了一會兒,緩緩點頭:“明白了。”
“告訴紅兵他們,先把人手撤了。”
“既然盧俊遠不打算走,那就先彆管他了。”
“讓紅兵他們回來,我還有彆的事情交給他們去做。”
盧俊遠離開天成集團之後,陳學文雖然沒有派人跟蹤他,但也讓顧紅兵安排人手,守住平州,防止盧俊遠逃跑。
陳學文對盧俊遠這個人特彆了解,這個人膽小如鼠,見利忘義,無膽無謀,遇事肯定會第一時間逃跑。
所以,陳學文派人守住平州,就是打算把他留下。
隻要盧俊遠逃跑,陳學文也能以此為借口,對付盧俊遠。
但現在既然盧俊遠沒打算離開,陳學文也就不需要浪費人手盯他了。
小楊立馬點頭,出去給顧紅兵打電話了。
丁三的第二次審訊,用了足足半個小時時間,然後便興衝衝地回到了陳學文的辦公室。
“問清楚了。”
丁三一進門便興奮地道:“果然有問題!”
“那天晚上,他們八個人,總共喝了五瓶白的。”
“其中,強子應該喝了不到半斤。”
“而且,強子醉倒之前,狀態不錯,一直嚷嚷著晚上要回工地,不能喝多,免得耽誤事。”
“甚至,在倒下之前,還站起來往門口走,說要回工地。”
“結果,沒走到門口,就腿軟站不住,被那個周麗扶住了!”
陳學文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哼,果然有問題。”
“強子的酒量,半斤還不至於讓他迷糊,更彆說倒下了。”
小楊撓了撓頭:“可是,看視頻上麵的情況,強子都醉的走不動路了啊,這是怎麼回事?”
陳學文:“強子不是喝醉的,這就說明一個問題。”
“那天晚上,強子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所以,他才會不省人事地進了房間。”
說到這裡,他看向兩人,沉聲道:“而如果是被人下藥的話,強子應該也做不了這種事。”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叫周麗的,是自己爬到強子床上的。”
小楊立馬興奮地道:“這麼說來,不是強子強暴了那個女的,而那個女的強暴了強子啊。”
“那要不把這個結果公布出去,先幫強子洗清罪名?”
陳學文擺手:“這個結果沒用。”
“就算公布出去,彆人也會說強子是見色起意,裝醉,故意把那個周麗騙到房間的,反而會對強子更不利。”
丁三點了點頭:“真有這個可能。”
小楊頓時無奈:“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