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誌業一愣:“盧俊遠?”
“他……他算什麼準備?”
方茹輕聲道:“我給盧俊遠準備了一個禮物。”
“如果周麗父母的死栽贓不了陳學文,那這個禮物,就能派上用場了!”
“到時候,嗬,不用咱們動手,盧俊遠也會跟陳學文拚命的。”
侯誌業詫異:“盧俊遠?他敢跟陳學文拚命?”
方茹:“平時是不敢,但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就不得不這麼做了!”
說著,她又得意一笑:“我特意讓盧俊遠多帶人手過去,就是要讓盧俊遠身邊的人手占據壓倒性優勢。”
“而且,我已經提前在盧俊遠那些手下當中安排了幾個扶桑忍者。”
“現在陳學文身邊,梁啟明從京城回來之後,就沒怎麼露過麵,就剩下傷勢還未痊愈的吳烈,以及顧紅兵小楊之類的。”
“更何況,等盧俊遠那批人到了之後,我安排的人,會把附近區域的信號完全屏蔽了,讓陳學文他們連電話都打不出去。”
“陳學文帶過去的人手也不多,盧俊遠的人手,應該是陳學文的三倍還多,占據著絕對優勢。”
“再加上扶桑這幾個忍者,想必殺陳學文也不是什麼難事!”
侯誌業恍然大悟,原來方茹早就做好了一切安排啊。
他也握緊了雙手,心情也跟著振奮起來。
若是這一次能直接乾掉陳學文,那也是一件大喜事啊。
……
平州南郊,一個地處偏僻的廢棄廠區當中,幾輛車駛入其中。
車上下來了二十幾人,為首一人,正是陳學文。
他剛下了車,廠區的倉庫內便有幾人迅速迎了出來。
其中一個男子走到陳學文身邊,低聲道:“文哥,就在裡麵。”
陳學文點頭:“進去看看。”
在男子的帶領下,陳學文帶著身邊幾個手下,直接走進了倉庫。
倉庫被分隔成了好幾間,陳學文在其中一個隔間裡,見到了癱坐在椅子上的周麗。
周麗身上有多處傷痕,渾身哆嗦,仿佛很是畏懼和恐慌。
不過,在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陳學文之後,她眼中卻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狡黠和冷笑,仿佛計劃得逞一般。
看到陳學文進來,屋內幾人立馬站直身體,退到一邊。
陳學文走到周麗麵前,居高臨下地看了周麗一眼,冷聲道:“你就是王平的未婚妻,周麗?”
周麗有些疑惑,陳學文這明知故問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直接回道:“沒錯,是我!”
然後,她佯裝不認識陳學文的樣子,反問道:“你是誰?”
站在旁邊的丁三立馬道:“這位乃是天成集團的董事長,陳學文陳先生!”
周麗立馬露出一副驚愕的樣子,瞪大了眼睛:“你……你就是陳學文陳總!?”
陳學文平靜點頭,然後道:“我聽說,你是被人指使,所以才去陷害劉永強的。”
“我陳學文向你保證,隻要你能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還把這件事解釋清楚,那我可以保證你和你家人的絕對安全!”
周麗沉默了一會兒,好像是在思索陳學文這番話是否可信。
此時,旁邊的丁三再次道:“周麗,在平南省,除了文子,沒人能夠絕對保證你和你家人的安全。”
“同樣,隻要文子願意保護你,也沒人傷得了你們。”
“所以,你也不用忌憚害怕什麼,有什麼說什麼就可以了。”
周麗聞言,又深深看了陳學文一眼,仿佛終於做了決定。
她猛然一咬牙,點頭道:“好,我可以告訴你。”
“不過,我有個條件。”
陳學文:“說!”
周麗:“我要先去見見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