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在烏巢身下一陣扭曲,開始顯出蹤跡。
與此同時,盤旋在他手心中的細絲線亦飛了出去。
“誰”
瘟癀尊者話音剛開口,她手中的法劍鼓蕩起惡臭掃落。
但她法劍落下不過半,這柄威能無窮的法劍再難下落。
瘟癀尊者看著自己的手臂,隻見手臂上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圈血痕。
她目光艱難下望,更是看到了自己胸、腹部位溢出的一絲血痕,這甚至還有她目光難於直接掃視的脖頸部位,瘟癀尊者感覺自己脖頸傳來的微微的細疼感,她確定自己脖頸很可能也遭遇了類似的打擊。
但她的目光很快就掃視到了自己的脖頸,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四分五裂的身體。
意識還在她腦海中盤旋,瘟癀尊者甚至難於覺察到自己有多少痛楚,但她能看到自己身體被瞬間分割切開,化成完整的數個肉塊從衣衫中墜落。
“是是那個聲音是”
腦海中盤旋著弘苦苦巴巴的模樣,瘟癀尊者腦海中也浮現過另外一個人影。
山高地遠不足以讓他們產生什麼交際,那也是他們往昔並沒有放在眼中的人物。
但瘟癀尊者沒想到自己會在對方手中死得如此乾脆。
她一身的瘟疫手段還不曾完全施展,她鋪天蓋地的殺人咒術還未呈現,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借你腦袋一用”
瘟癀尊者意識尚存,她瞪大著雙眼,看著烏巢身體下陰影中鑽出來的病態青年。
“你你晉”
“對,你沒認錯人,現在時間有點緊,一會兒再打招呼吧”
晉昌皺著眉頭,他伸手在自己袖兜中一掏,一抹白色粉末隨即出現在手心,又迅速塗抹到了瘟癀尊者腦袋下。
瞬間切割導致血液的流出剛剛彌漫出一絲,隨即被白色粉末凝固。
這種凝固仿若將瘟癀尊者的思維同時凝固,她瞪大著雙眼看著眼前的青年,腦袋中思緒迅速陷入了空白。
等到瘟癀尊者回神時,她隻覺身體似乎又回來了。
她看向自己雙手,又看向雙腿。
等到摸了摸胸口,她才浮過一絲恐懼。
“彆吵吵,若你好好配合,我以後還能給你找具女子身體續接回來,若你不配合,你就沒什麼以後了”
腦海中的聲音傳來,瘟癀尊者看向了自己脖頸處。
她覺得在自己脖頸處似乎還有一顆腦袋藏匿其中。
隻是那顆腦袋不屬於她。
“你是晉昌”
“對”
“你對我做了什麼”
“臨時借用你腦袋一下,你需護著我,彆讓我牽扯到你們曳咥河聖地的事情中”
脖頸的下方沒有說話,但瘟癀尊者腦海中能感觸到晉昌的聲音。
她眼中浮現恐懼。
在她的身體中,再也不是往昔熟悉的法力,也並非熟悉的身體。
她能感觸到身體上的男子特征,但她的腦袋不再存在於自己原本的身體上。
瘟癀尊者注目過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身體時,隻覺她的右手極為麻利地從袖兜中取出了一個瓷瓶。
瓷瓶中的液體倒下,血肉吱吱吱吱的聲響不斷。
瘟癀尊者眼睜睜看著自己操作,也眼睜睜看著自己熟悉的肉軀被這種化屍水腐蝕得乾乾淨淨。
“我討厭穿女人的衣服,對了,你快將我身上的瘟毒吸走,這種毒也很討厭”
腦海中晉昌不滿的聲音傳來,瘟癀尊者一顆心開始走向絕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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