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替身回溯情景”
黑山尊者稍有疑問時,白骨尊者倒是進行了自我理解。
這讓張學舟迅速點了點頭。
“就是這個意思”張學舟道“這能最大程度還原兩位尊者當時的情況”
“行吧”
“可以”
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點了點頭。
這讓張學舟伸手指了指,又示意咳嗽完的烏巢離遠點。
等到彼此相距近五十米,張學舟才左搖右擺揮動著雙手。
“當時禦風尊者就這麼飛呀飛呀飛,瘟癀尊者在前方跑呀跑呀跑”
張學舟給了個眼色,烏巢頓時拔腿就跑。
兩人一個追一個跑,後麵的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則是看得眉頭緊皺,又不得不開始踏行,免得張學舟和烏巢跑出了視野。
“禦風在飛著追”黑山尊者道。
“瘟癀跑什麼”白骨尊者道。
“我覺得這段內容可以不用回溯”黑山尊者聳聳肩道。
“算了,年輕人認真一點沒什麼不好”
白骨尊者擺擺手,又指指前方。
“看,禦風追上瘟癀了”
“還一把抓過瘟癀的脖子”
“我覺得禦風抓的是衣裳,隻是烏巢身上沒穿衣服,才落到隻能抓脖子。”
兩位尊者邊談邊行,不斷靠近張學舟和烏巢,與此同時,一些狗血內容也開始入耳。
“說,你愛不愛我”張學舟大吼道。
“我憑什麼要愛你”
烏巢瞪大著眼睛。
張學舟這個跑路的小伎倆讓兩人擁有了短短時間的交流,但這遠遠不夠。
烏巢當下也隻得硬著頭皮演。
他要感謝張學舟抓脖子的角度,這個位置恰好能擋住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注視的目光,也讓他的慌亂並沒有映入尊者眼中。
這甚至遠離了兩位尊者,遠較之當麵的審查來得輕鬆。
“你應該愛我”張學舟繼續吼道。
“我不可能愛你”烏巢掙紮道。
“你不愛我,那你愛誰”
張學舟繼續咆哮,這讓烏巢總算找到了點感覺,明白了張學舟說這些話的意思,這讓他隨即開始引禍水。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烏巢掙紮道“我真正愛的人是弘苦”
“不可能”
“你抓得莪難受了,滾開”
烏巢一巴掌甩出,握住手心的手掌在張學舟身上發出啪啪作響的擊打聲。
“你居然為了弘苦這種老頭子打我,若不是新尊者上位有三年靜養期,我現在就去弄死弘苦,我”
“你敢弄死弘苦”
“我為什麼不敢”
“若你想去弄死弘苦,我現在就和你拚了”
張學舟頓時和烏巢亂打成一團,不時在地上滾來滾去,甚至伴隨著兩人不斷施法的比劃。
“居然是這麼爆發的矛盾”
處於後方,黑山尊者聽著張學舟那嘶聲力竭的聲音,又聽著烏巢連連拒絕的聲音,他隻覺腦袋有些頭大。
“瘟癀是不是被弘苦下迷心咒了,她居然是弘苦的姘頭”
“難怪他們四人踏入陣中,隻有瘟癀活了下來。”
“紅杏出牆到弘苦家裡,這真是沒天理,弘苦的人就沒一個有好下場”
“我估計瘟癀很可能是同情心發作,才喜歡上弘苦這種人”
“這事情太亂了”
“我早就說禦風這種人天天隻知道修煉,在男女之事上一竅不通”
“男人腦袋上帶帽子,他當時肯定喪失了理智”
“但瘟癀也從沒說過自己是禦風的婆娘,他應該沒權利去管瘟癀吧”
“冤孽”
“孽緣”
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低聲交流。
張學舟和烏巢不斷目光交流,兩位尊者也沒好多少。
很顯然,表演是最佳的解釋。
相較於嘴巴上的說道,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覺得回稟道君時也可以參照這種替身回溯情景進行表演,那會更為容易解釋相關的問題。
至於其中的門門道道,他們則交給道君去做判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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