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龍曇婆昨夜不曾動用佛賜金身防護,才落到如此下場”
“他是身體有些虛,動用佛賜金身後患難於承受。”
“跋陀羅你謹慎一些,不要舍不得用佛賜金身”
“佛子奉教主之命來這兒建寺尋覓機緣,他的機緣很可能就在這些領團的富貴人手中”
納吉瑪和另外一個僧人竊竊私語。
或許是嘴巴還沒完全轉過來,納吉瑪和同伴交流使用的語言是與凶國語言較為相似的大月氏語言。
這讓張學舟聽了一個大概,也有點明白這群和尚為何沒跑,反而在這坐寺廟中布置陣仗。
他原以為佛子是替龍曇婆複仇,但佛子顯然還擁有更為重要的原因。
“機緣”
遠遠之處,奔襲的坐騎不斷靠近,大皇子於單縱馬帶隊的身影映入張學舟眼中。
“難道凶國人那兒有什麼好寶貝,值得這幫僧人守株待兔等待”
佛子開口就提及寺廟中布置了十八根降龍樁,又有眾僧所持法寶,這些僧人不僅擁有一定的武力,更是具備不菲的家底。
而要讓這些人認同機緣,那顯然必須具備較大的裨益。
張學舟本想混在僧人中,等到危險解除就偷摸走人,但他眼下則是多了幾分興趣,沒了此前隻想離開的念頭。
不說謀奪寶貝,但凡見識見識,張學舟覺得也不虧。
他此時也不算太心急。
張學舟想尋找烏巢,烏巢必然也想尋回張學舟,這其中甚至還有晉昌對他存在不可缺少的需求。
張學舟覺得晉昌對他應該更為掛念,大概率會尋回來。
如果不能縱馬去尋找烏巢,張學舟覺得暫時呆在寺廟一段時間也無妨,畢竟他當下想走也走不了。
“是西域來大月氏傳教的邪僧,此時我們與大月氏依舊處於交戰期,這些邪僧來此必有惡意,射”
遠遠處,相距還有百米,於單見到木柵欄門打開的寺廟,又注目寺廟中的眾僧,隨即下了令。
“他說了什麼”
佛子眼睛微眯,注目著遠處一言不合就開始拉弓遠射的眾騎兵,他迅速關上寺廟大門,隨後問向後方的張學舟。
“我討厭凶國人的語言,他們嘴巴裡麵簡直含了東西,說話吐詞壓根聽不清楚”納吉瑪低聲道。
“這個小郎君和昨天晚上那個大郎君說話口齒就清楚多了,至少咱們想一想還是能明白過來”跋陀羅低聲回道。
“同是一種語言,怎麼小郎君說起來我們就聽得懂,那些人說的就很難聽明白”
被外國僧人再三聲討,張學舟才覺察出聖地語言和凶國語言的區彆。
在他看來是同一種語言,但外國人顯然不這麼認為。
對他們而言,於單說話時吐詞不清太難辨識了。
相較於聖地語一字一音的抑揚頓挫,凶國語喜歡長串且連讀吐口而出。
這就像張學舟寫書時必然打標點符號,但凶國人說話時從不帶標點號,嘴巴裡的話會一咕隆全說出來。
若沒有習慣這種語言,這必然引發執拗難懂的問題。
“他說的是,你們是西域來傳教的邪僧,要直接砍死你們”張學舟轉譯道。
“原來是這句話,侮辱我可以,誣陷我等西方教為邪教就死有餘辜了”
聽了張學舟的轉譯,佛子麵皮抖了抖。
他冷冷開口,注目著射入利箭,他牙齒微咬嘴唇,隨即發出嘭啊的聲音。
箭射入身軀和慘叫的兩種聲音在佛子口中迅速呈現。
而後又有倒地的聲音。
伴隨著佛子的手勢,納吉瑪、跋陀羅、和此前教導張學舟使用幽魂鏈的年老僧人紛紛倒地。
張學舟見狀不由也跟著快速趴到了地上。
“是口技的假術”
假術不需要動用法力,也不具備術法威能,但合理運用一道假術無疑能帶來裨益。
至少在此時,寺廟門外的騎兵團傳來了歡呼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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