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水後擰乾鋪上去即可”張學舟回道。
“這好說”
他伸手一拋,一匹綢緞已經浸泡到釀酒坊一個水缸中。
等到完全入水,他伸手取出綢緞連連抖動,隻留下了侵濕的程度。
“然後呢”
等到將綢緞鋪在雲英池的出氣口,又看了數番,確定雲英池不會爆炸破裂,秘地主人才放心地問向了張學舟。
“那果酒味道不純變質,就是因為少了這塊布”秘地主人道。
“你要等一等”張學舟擺手道“釀酒是個細活,需要慢工才能出來,急躁肯定釀不出好酒”
“急躁好吧”
被張學舟批評了果酒味道差,秘地主人沒想到自己性子也被批評了。
“哇”
金烏張大著嘴巴,一顆腦袋直晃。
在昆侖山中,當麵能這麼說帝君的人隻有一個人,眼下顯然又增添了一個。
甭管有心還是沒心,對方嘴巴就是說出來了,而且帝君還接受了。
看著吃癟的帝君,金烏不免連連歎聲噓氣。
人到暮年後,顯然難有了年輕時的殺伐心態,但凡在以往有人這麼對帝君說話,金烏覺得對方早已經丟到引雷台挨雷劈了。
眼下的帝君不僅暮氣沉沉,缺乏了大千世界爭鋒的銳氣,更是沉迷於美酒中不可自拔。
龐大的天庭如同一盤散沙,也誘發了各種分崩離析,讓天庭諸多大人物出門自立一方。
這種情況讓金烏歎氣不已。
即便他兒子和燭十陰同歸於儘,天庭也沒有借此發難,反而龜縮在昆侖。
但想到命不久矣的燭九陰,金烏隻覺事情能接受。
他腦袋昏昏沉沉想了好一會兒,等到帝君和張學舟再次探討,他才晃動著腦袋清醒過來。
“酒水必須冷卻後才能溫養,你這熱酒入了瓶,這瓶還是保溫的,酒水的口味肯定容易產生變化”
“隻有熱乎乎的酒才能溫養出最佳的味道,珍玉瓶的妙處就在於此,它能維持長久的出酒溫度,也能讓酒的變化更為通透”
“你這個方法適合釀白酒,不適合果酒”
“什麼是白酒”
“不帶果香味兒的,入口更為烈性的酒水就是白酒。”
“那我不釀白酒,但你這麼將酒水放出來,豈不是又接觸了空氣中的菌,最終會導致果酒變質”
金烏看著存在異議的兩人,又看著各自誰也沒法說服誰的彼此。
“哇”
金烏大叫一聲。
如果不是帝君吩咐讓他不得開口說話,金烏覺得自己必然會插入其中幫襯帝君說話。
“這種小鬼啥也不懂,啥也不是,肯定是在胡說八道”
他在心裡悶悶低罵著自己想吐口而出的話。
隻見兩人各取了釀酒之物。
一方提煉的酒水等待冷卻,一方的酒水則是直接進入了珍瓶蘊養。
兩人臉上神色各異。
張學舟心中沒底,至今尚未發現帝君釀造果酒味道變化的真正原因。
而帝君心中同樣疑惑,他看著珍玉瓶中的酒水,硬是沒想明白冷酒和熱酒入瓶後能出現截然不同的蘊養結果。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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