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不知道任安然這種能力是存在單一性還是擁有普遍性,若能對大部分術提出針對性指導,這無疑會減少相當多的學習障礙,甚至於他都將獲得裨益。
“你看看我施法中有那些不足”
再次給王郝然補上一道太清真術進行愈合時,張學舟也迎向了任安然注視的眼神。
“你兩次施法都是隨手即成,已經形成了釋放太清真術的本能,難於挑剔施法過程不足”任安然道“或許你可以追求太清真術更高深的內容”
“我也想高深一點”
張學舟點點頭,又略帶噓唏。
他希望自己另一具身體還活著,這或許能給他將來增進太清真術的可能。
若一切戛然而止,他在術方麵的能耐確實存在肉眼可見的限製。
“高深的太清真術是什麼樣的”任一生問道。
“太清真術是朝著適應戰爭方向進行發展,戰爭中斷胳膊斷腿斷耳朵的情況非常多,這門術水準高深後應該能強行治療這些傷勢”
“嘶”
任一生吸了一口冷氣。
他看向張學舟,又轉向王郝然。
“老王你聽聽,胳膊斷了都能直接接上去”任一生道“那斷的豈止是幾根筋”
“術的前景好”
王郝然確實極度消沉,即便任一生手術時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直到看到一絲渺茫的希望,他才多了一絲正常人的活力。
但張學舟的術止步於此,等待下難知是何年才有高深的可能。
而那時的他傷勢已經成了舊傷老傷,想治愈必然千難萬難。
王郝然臉上有一絲淡然,但麵容顯然極為勉強,直到他聽到張學舟的建議,他胸口處才有了幾分起伏不定。
“我也不清楚什麼時候才能學到高深的太清真術,若王教授想恢複倒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張學舟對自己何時能拿到北境軍區的太清真術確實沒法確定,而且他當下也達不到學習第四層以上的標準。
但若要治療王郝然的傷勢,這確實存在一個苦方法。
“隻要你能吃苦,能忍受筋骨的拉傷拉裂,能切開手腕和腳腕的傷口讓太清真術擁有傷勢的判定,反複施術下或許有可能出現真正的愈合”
若沒有見到血,隻是磕碰一個包,又或出現肌肉拉傷,這並不在太清真術的傷勢判定範圍。
甚至於張學舟利用太清真術鎮痛也存在施術的前提條件。
想利用術附帶的愈合能力快速恢複傷勢,這需要王郝然一次次提升力量造成筋裂的傷害,又造成傷口進行一次次外傷愈合。
從理論上而言,張學舟覺得重複不斷施術有可能讓這種筋斷裂的病症治愈,最終恢複到王郝然最初的水準。
但張學舟不清楚這其中要施多少次術,又需要讓王郝然吃多少次苦頭。
甚至於他自身存在狀況,難於配合王郝然治病。
他當下也隻是提出一個建議,而要不要執行建議,又如何去完成目標,這需要諸多人參與。
“真正的愈合”
親眼見證過太清真術在自己身上的效果,又有張學舟的判斷,王郝然心中燃起了一團火焰。
對他而言,痛楚不可怕,真正的可怕是隨著年歲增長後越來越看不到的希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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