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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玩大了”
“我好慘”
前一句是蒙特斯鋼毫發聲,後一句則是張學舟吐槽。
隨著張曼倩、張學舟陷入疲憊期,蒙特斯鋼毫更是疲憊不堪,任安然用心靈感知窺探的難度陡然降低。
這讓任安然在牌桌上持續的時間直線上升。
除了中間請王礫替代了兩輪,任安然前後出戰了二十二輪。
張學舟輸了四頭異獸,蒙特斯鋼毫則是昏昏欲睡中將自己的皮帶輸了出去。
蒙特斯鋼毫喃喃時,聽著張學舟的叨叨聲,他隻覺心中有些安慰,但不知怎麼又覺得虧得有些大。
他碰到了一個非常會打牌的小娘皮,對方的牌技高到他沒想法。
總之,如果不是在這種鬼地方,蒙特斯鋼毫覺得以後都不會與這種人打牌。
“贏牌的雖然是安然姐,但怎麼感覺張學舟在控場”
左騰一直想上場玩兩局撈回一些本錢,但左騰發覺了一個問題。
在牌桌的他難於發現,但在場下觀看了許久的左騰發現了情況。
他發覺張學舟似乎想輸的時候就能輸,想贏的時候也能贏,甚至張學舟似乎在控場其他人的輸贏。
想輸牌容易,想贏牌無疑很難,而控場讓其他人贏的難度則高到讓人沒念頭。
但張學舟似乎能做到這一切。
包括他上場的輸贏,也包括任安然大贏特贏,又有張曼倩的牌局始終維持在輸贏參半之間。
“是我高估他了,還是說他真能做到這種程度”
左騰最近被張學舟搞得有些亂。
他一時懷疑張學舟有能力,一時又怕自己太過於高估對方。
如果張學舟有這種控場的能力,不管參與什麼賭局都會是大贏家。
他搬了一條凳子來老老實實當候補,但一直沒等到張學舟搖人上場。
眼下到了蒙特斯鋼毫再次輸光。
“鋼毫閣下,我有點不甘心,我千辛萬苦才狩獵到幾頭異獸,眼下輸了一半出去”張學舟咬牙道。
“啊”
蒙特斯鋼毫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
他看著咬牙切齒的張學舟,不知道對方怎麼受了刺激一下就回神了過來。
他含糊回應了一聲,腦袋裡已經沒有再打紙牌的念頭。
這不是蒙特斯鋼毫的經濟實力不允許,而是他的精神狀態已經不行了。
沉迷在賭局中隻是反應遲鈍,但等他蒙特斯鋼毫輸光籌碼清點過後,他腦袋中的倦意一下就湧上了心頭。
“我不甘心輸這麼多”
張學舟念叨叨的聲音還在他腦海中回蕩,蒙特斯鋼毫隻覺嘴巴想蠕動回應時腦袋中宛如限電拉閘,他完全扛不住昏睡了過去。
“精神勁頭不錯”
負責監察和記錄的周信長籲了一口氣,隻覺當下的麻煩幾乎順利解決。
以蒙特斯鋼毫這個狀態,不睡上一兩天壓根緩不過來。
張學舟等人打了四天的牌,等到蒙特斯鋼毫再昏睡一兩天,他們在加快貨輪航速的情況下應該能到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