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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門是一道宮門,又因為宮門旁放置了銅馬而得名,沿著金馬門進入則是金馬院。
金馬門待詔學士這個職位說高不高,壓根就沒實權,但這個職位說低卻不算低。
金馬門是宮廷供奉機構,安置文學、經術、卜、醫、僧道、書畫、弈棋等方麵的人才。
這有些像是梁園,也有些像是羅浮帝國時代的翰林院。
但凡成為金馬門中一員,這也是稱得上有特殊才能。
一些中層次官員不乏從金馬門待詔學士群體中選出,可以說金馬門待詔學士有較為光明的未來。
張學舟新換了一個官職,他照例是要看看情況的。
這讓他前往衛尉府與此前的上司杜瑞做了交接,還替宋東甲等人索要了一份冬衣,這才前往金馬門報道。
隻是讓張學舟所想不到的是金馬門冷清到他有點不適應。
“東方大人,咱們這兒當下確實隻有您一個學士”
“其他人呢”
“都當官去了呀”
張學舟問了問金馬門守衛的巡邏官,而後獲得了相關的情況。
金馬院中空空蕩蕩,除了椅子凳子桌子就沒其他。
如果說這兒有什麼方便之處,那也隻有免費的膳食進餐,除此之外彆無其他。
此前打發到了陽陵東司馬門混日子,張學舟沒想到換了個官後還是混日子。
“也罷也罷”
他問清楚了情況,知曉了自己沒有大乾一場的可能,除非等到朝廷有合適他的官員位置,他才有可能提拔出去。
至於不曾提拔的日子,這就是待詔了。
除了依舊有六百石的俸祿,張學舟所要做的事情都是慢慢等。
這讓張學舟噓唏了一聲。
但他也沒著急,畢竟他當下的狀況確實不方便當什麼官員。
“要是我這朝廷的工傷確定下來,以後想當個官隻怕是更不容易”
張學舟想了想自己十二天的間歇症狀,隻覺自己這樣的人當官太難了。
什麼丞相、禦史大夫、太尉、衛尉寺卿、大農卿等職位都與他無緣。
張學舟非常確定自己哪怕是被新帝提拔了一個官位,他也乾不久。
這讓張學舟覺得金馬門待詔學士也算不錯,他能一直待詔下去,如果以後再弄個給事中的加官,張學舟覺得自己的官職生涯就幾乎算是完美了。
他想通之後也沒什麼失落,反而是高高興興回了家。
至於什麼待詔的,張學舟才懶得管那麼多,他有空就去金馬門轉悠轉悠,沒空就不去,如果被追責,他就說自己身體不舒服。
如果不計較待詔學士選拔後的官職,張學舟確實沒什麼壓力。
他並不需要展現自己特長,以便朝廷勘察後認為適應什麼官職,張學舟最主要的事情隻是和新帝保持打交道。
“隻要在陛下身邊修行在宥,那就大概率能混淆氣運,哪怕是我動用了氣運,那也隻會認為是我靠陛下太近承受了影響”
張學舟至今都隻將修運術停留在理論上,並不曾像晉昌修行墳經那樣用於實踐。
如果沒有足夠的條件,他顯然不會冒險行事。
修行有四緣,涉及法、財、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