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太子劉遷點頭,他對著城門守官低呼了一聲,頓時有小廝迅速乘坐吊籃下了城樓去馬廄處牽馬。
雷被則是從城門開啟的一條縫隙裡鑽了出去。
城外馬廄的駿馬有上千,這其中有過往客寄存的馬,也有壽春城經營馬車生意的坐騎,又有真正的戰馬。
雷被持劍出了城,那膽大的小廝則是在片刻後趕了兩匹坐騎來供雷被挑選。
如來坐在大樹下,他對此不徐不疾,也任由雷被等人準備。
他記得雷被,也記得對方的劍。
這是一個有點意思的劍術高手。
但一切僅此而已,如果對方沒有頂級神兵,雷被的劍無法破他肉身。
他天資絕倫,苦修百年,不乏和頂級高手交手,很清楚自己的實力。
如來很少有數月前那種吃大虧的時候,但他當下幾乎將身體調整了回來,此時還有燃燈道人護航,這讓如來底氣大增。
有仇怨不報不是他的性格,如來最信奉現世報,隻要能出氣當場就出了。
他此前想著將眾多出過手的淮南城高手都打一遍,等到燃燈道人提及西方教之爭,又帶來了十萬八千竅的辟毒決,如來不免將預備的出氣變成了化緣求物。
一緣為燃燈道人驅傷養身,一緣壯他氣血身推動辟毒決迅速大成。
他靜靜坐在大樹下,也等待在雷被上馬。
“那鐵皮和尚,請賜教”
遠遠之處,雷被提著淮南王贈送的青鋒寶劍,伸手朝著如來佛子行了劍術爭鬥禮。
如來身體不夠靈活,雷被此時也隻能借奔馬的迅捷進行纏鬥,看看能不能耗費掉對方大量體能,讓如來心甘情願退去。
“畢竟纏鬥累的是馬”
他心中做著自己的小算盤,也決定將這種無賴戰術玩到底。
如果一匹奔馬不足以讓對方疲憊,雷被覺得自己還能再換一匹,甚至與其他客卿發動車輪戰。
正麵鬥不過如來,側麵作戰能勝也不成問題。
吃了淮南王府這碗飯,雷被也不得不在戰時出人出力。
他拍了拍坐騎,隻見如來站了起來。
對方拍了拍身後腰粗的樹身,而後一伸手一抱,這顆大樹已經被抓入如來手心。
六丈長的大樹橫掃時,雷被被駭了一跳,不免使勁拍打馬屁股奔逃了起來。
他原以為如來拖著一顆樹過來是嚇唬人,示意自己有多厲害,完全沒想到如來是拿這種樹當武器。
能輕鬆拿在手中橫掃,若如來拿著大樹往城樓上一戳,城樓上站著的這批人都得被如來掃飛。
不僅僅是雷被被追得亂逃,城樓上的太子劉遷也變了臉色。
“鳴鐘,鳴鐘,把人都叫過來給我射,再讓五百騎朝著他衝鋒,我就不信他身體是鐵做的,可以承受一波又一波的衝撞打擊”
劉遷持劍大喊。
他催促守城官鳴鐘,隻見如來追著雷被不斷往城邊兩裡外的馬廄而去。
等到不多時,劉遷隻聽群馬嘶鳴的聲音響徹了城外。
如來一陣追打時,直接將城外的馬廄平了,讓壽春城的騎士還不曾列陣就已經沒了依仗。
“去你身毒小國的”
劉遷不免發出好一陣痛罵,隻覺碰上了一個麻煩角色。
壽春城是淮南一地人傑地靈處,不僅有數千駐軍,還有數千各具本領的門客,又不乏大修士住在城中,甚至還有淮南王坐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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