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潛伏,抵達一棵大樹下,張立國指了指那棵樹,意思是暗哨就在上麵。
張立國給他比劃,那意思是一會過去,我踩你手上,你送我上去,不給對方反應時間。
如果爬樹,張立國上樹自然不慢,但絕對來不及,畢竟人家聽到動靜第一時間就會示警,根本不允許他慢慢爬樹。
蘇宇一把按住他,指了指自己,那意思是我來,你看著就行。
張立國看了蘇宇一眼,點了點頭,蘇宇的本事他很清楚,如果沒把握,不會出頭的。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蘇宇貓著腰加快速度,待到樹下,他直接就是一躍,幾米高的大樹,他仿佛猿猴,直接飛了上去。
那人還未看清是什麼,脖子就被人勒住了,同時嘴巴也被捂住了。
仿佛一個豹子,叼著自己的食物,從樹上一躍而下,一點動靜沒有發出。
“張哥,你去把咱們的人喊過來。”
蘇宇講的不是山上的人,而是負責盯梢的人。
張立國點了點頭,貓著腰開始行動。
而他懷裡這位脖子上被架著一把刀子,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嘴巴還被捂著,他一動不敢動。
販糧當打手,被抓不一定是死刑,但他要是敢動,死了也白死。
“小子,彆大喊大叫,聽明白沒?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閹了,曉得了?”
一聽這話,他褲襠一緊,但同時神情也一鬆,因為最次都隻是被閹了,小命保住了。
知道對方不是那種弑殺報複的人,他反而放鬆了許多,於是乎,他拚命點頭。
時間不久,張立國帶著李木等人回來了。
“去把咱們兄弟們叫下來吧。”
張立國答應一聲,掏出手電筒,捂住周圍的光,不讓它外泄,開始信號。
這一幕,被按在地上,嘴巴還被蘇宇捂住的那人可是目睹了一切。
好家夥,原來他們早就被監視了,關鍵是他們一點沒察覺,關鍵是他們還有人?
就在他疑惑期間,山上走下來一群人,越聚越多,沒多久,已經烏泱泱,把周圍空地都站滿了人了。
他們雖然蹲在地上,但粗略一看就比他們人多。
這一幕,頓時把他嚇著了,關鍵是他們個頂個帶槍,他第一反應覺得是公安。
可公安為什麼不穿警服?雖然是晚上,但那麼近距離,借著夜色,不至於完全看不清。
“小子,我問,你答,敢大喊大叫,老子讓你知道華夏最後一個太監是怎麼誕生的,明白嗎?”
小老弟都被嚇壞了,這人真變態,動不動就要閹割,太嚇人了。
他瘋狂點頭,為了一點錢,拚什麼命啊。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自認為還是很識時務的。
“這裡有幾處暗哨?敢有隱瞞,第一個讓你變太監。”
商議好,他不會大喊大叫,蘇宇這才慢慢鬆手。
“大哥,暗哨隻有我一個,木屋周圍有兩隊巡邏的,輪流巡邏,一個管上半夜,一個管下半夜,每隊大概十人,一共不到五十人。”
“張哥,帶人摸過去探探底。”
“你小子要是敢糊弄我……哢嚓。”
“大哥我懂,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