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過來的,隻有蘇宇的隊伍,其他隊伍還在二十米外,掩體後麵,隻要這邊一開打,他們就能躲在掩體後支援。
蘇宇的隊伍,四十七人左右,而對麵花掌櫃,五十來人,比蘇宇人數多,裝備好。
但對麵根本不敢魚死網破,因為蘇宇放了他的人,就證明不會輕易撕破臉皮,否則直接對他們進行屠殺即可,犯不上放回一個人來傳話。
“東掌櫃,今天是唱的哪一出?我沒得罪閣下吧?”
蘇宇敢大搖大擺站出來,而且率先走近,是他沒想到的,他以為蘇宇會很惜命,但沒想到,他第一個走過來,且脫離他的部隊四五米,這個距離,他要是下令開槍,蘇宇瞬間會被打成篩子。
不得不說,他雖然不混社會,但這份膽量,不愧是能創下一番基業的蘇宇,但蘇宇身份這件事還不好點破。
殊不知,這個距離,蘇宇想弄死對麵的人,也是輕輕鬆鬆,一個衝刺,他能衝入對麵陣營,至於會不會因此丟掉性命他不知道,但花掌櫃,肯定會飲恨當場。
“花掌櫃,明人不說暗話,老四,禿子,是你的人吧?讓人監視我們村,還打傷我兄弟的父親,我今天來就是為我兄弟討個說法的。”
這話讓虎子很感動,腳步不由自主向前邁了幾步,雖然麵對的是衝鋒槍,但他還是舉著槍,緩緩靠近。
蘇宇空手背上,右手還夾著一根煙,相當的自在。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監視?老四?禿子又是誰?”
“嗬……人言華掌櫃講義氣,想不到賣起兄弟也是相當的果斷啊,是個乾大事的料。”
這種挖苦,仿佛勾起了花掌櫃不好的回憶,他似乎真的賣過隊友,且被人無情嘲諷過。
所以這話刺激到了他,花掌櫃怒氣衝衝舉起手,相隔不到三米,指著蘇宇的頭,惡狠狠說道:“你想死嗎?啊……是不是想死?”
這一舉動,瞬間讓局勢緊張了起來。
“放下槍,馬上放下槍,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
不僅蘇宇這邊四十七人齊齊拉栓上膛,就連周圍都傳來了拉栓聲。
這是大有一言不合就火拚的架勢,真要打起來,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而最壞的結果就是他們被全殲,然後國家說不定還給對麵發獎旗。
當然,這雖然是戲言,但還真說不準,畢竟前腳剛剛把蘇宇誇成花,後麵總不能說他故意跟人火拚吧?所幸他們是罪犯,那蘇宇的行為就是在和惡勢力鬥爭。
反正打臉領導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
蘇宇絲毫不以為意,他邁開步伐,緩緩靠近,反倒是咋咋呼呼要問蘇宇是不是想死的花掌櫃,不自覺退了一步。
畢竟蘇宇這悠然自得的表情,太自信了。
同時花掌櫃的臂膀也被興叔一把握住了,這是讓他冷靜,真要開槍,蘇宇或許會死,但他們五十條人命也會陪葬,不值得。
“想死,又如何?花掌櫃難道想做好人好事?我要不要給您頒個獎?”
蘇宇一臉無所謂,靠近對方,這個距離他可以瞬間扭斷對方的脖子,哪怕是徒手,他也有信心,能從對麵的火力網中逃脫。
隻是他能逃脫,他身後的兄弟必然死傷慘重,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但他也不會因此就畏首畏尾。
他沒有讓對方指著自己頭,讓對方開槍,故意激怒人家,那種場麵,裝逼成功確實很爽,但對麵的華掌櫃,可不是一個小混混,輕易唬不住的。
挑逗幾句就行了,真那麼玩,這不是逼著人家動手嗎?這個年代,其實也可以簡稱草莽時代,義字當頭的年代,如香江社團,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