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條,東掌櫃請那麼多兄弟幫忙,這出場費,由我們出,合理,非常合理,這跟打官司一樣,誰輸了,誰出訴訟費。”
“這件事,我們不占理,雖然事出有因,但我們認栽了,這出場費,我們出。”
興叔雖然說了,事出有因,但那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呢,什麼事出有因,不過是發現了蘇宇的底細,想試探一下罷了。
往日裡,也有這種大客戶,幾萬斤糧食的大客戶,但這種人,背後往往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他們三家湊一起,也就能湊百十來人亡命徒。
可人家那都是大買賣人,手底下的兄弟,個頂個不怕死。
他們惹不起,何況他們想查清人家的信息,也幾乎不可能,但蘇宇是一個例外。
因為上了報紙,可以作證,所以很容易判斷出和他們合作的是誰,確定了是叫蘇宇,那麼他的身份就很容易判斷了。
得知隻是一個手底下有個狩獵隊,他們自然會輕視,畢竟狩獵隊不是黑澀會,有幾個願意為東家拚命的?
蘇宇有什麼?除了博取一個好名聲,被全縣關注,得到官方認可,他還有什麼?
私底下的可用人,並不多,一個狩獵隊,他們還不放在眼中。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蘇宇能湊齊百人隊伍,摸黑圍過來搞他們,這就不得不說,出乎預料了。
如果是白天,情況可能都不一樣,這大晚上,帶那麼多人來,擺明告訴你,不會那麼簡單,這幫人是打算玩命的。
不過事後想想就不難得出結論,有錢能使鬼推磨,蘇宇雖然不混社會,不是什麼社會大哥,但他有錢啊,有錢就有人追隨,辦成此事,確實不難。
畢竟這時候,人命不值錢,願意犧牲自己,為家人謀一段生路了,大有人在,不說什麼江湖道義,那些乾著違法事跡的人,不就是犧牲自己,為家人謀福利嗎?
不然他們在乾嘛?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天生壞種的可能性,但同樣不排除是生活所迫的可能性。
“彆光說不練啊,今天我帶來了一百位兄弟,花掌櫃,哥們夠抬舉你吧?出個價吧。”
這話更像是在挑釁,但誰讓他們不占優勢呢,沒辦法,隻能認栽。
一百人,聽著不多,可要是把五十人圍在中間,那還是很多的,烏泱泱的。
“好說,好說,每人五塊錢出場費,您看大家也沒什麼損失,東掌櫃意下如何?”
每人五塊錢,看似不多,可你彆忘了,打散工的,乾一天都賺不到,扛大包累死累活一天也才一塊五,最多兩塊錢。
幫人當小工,弄一個火炕,一天小工五毛,技術工一塊,不管飯一塊五。
這麼說,一人五元,你就知道它的含金量了,啥也沒乾,沒有任何傷亡,白得五元,不能說賺翻了,但也絕對不虧。
但蘇宇並不滿意,這打工是這個價,但今天來是拚命的,雖然來之前已經說好了,不是來拚命的,但這話自己人知道,但對麵可不知道。
“五元?大叔?你這是看不起我們這幫兄弟啊?”
“我給您五元,您幫我找一幫肯玩命的兄弟如何?”
“東掌櫃,彆太過分,你們可沒有任何損失。”
這話是花掌櫃說的,明知他對蘇宇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有些不滿,可蘇宇不管這些,此時不囂張,一會討論第三條,更不占優勢。
“十塊,每人十塊,少一毛都不行。”
強勢,霸道,雖然秦隊,馬隊已經手心出汗了,但蘇宇絲毫緊張沒有,這當然是藝高人膽大了,不過區區五十人而言,他自己都能乾,不過是費些手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