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去!”
少年李白一番話,斬釘截鐵。
刺殺武則天的決心,堅不可摧。
少年李白環視一圈,又臉色憤怒的說道:“西方教的聖人,當初屠殺了我大唐多少百姓?還要覆滅我大唐,屠儘我大唐億萬子民!”
“若不是天帝出手護佑,大唐,還在嗎!”
“我等,又能出生嗎!”
“不能!”
“這一切,才過去短短六十年!”
“六十年啊!”
“這血海深仇,就忘記了嗎!”
“我李白,沒有忘!也不敢忘!”
“而如今,武則天這老東西,不但忘記了這不共戴天之仇,還要將西方教冊封為國教!”
“還將西方教之人,立為國師!”
“讓他們西方教站在我們的頭上拉屎撒尿!”
“讓他們西方教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
“還要歪曲曆史,洗腦大唐民眾!”
“西方教這是要亡國滅種!”
少年李白越說越激動,也越說越憤怒,想起大唐曾經在西方教摧殘之下的苦難,他眼淚水都禁不住流出來了。
“此等事情,誰敢答應?”
“誰會答應?”
少年李白指著李隆基怒吼著:“你敢答應嗎?”
李隆基沉默了。
“你呢!你敢答應嗎!”
李白又指向了高適。
高適啞口無言,沉默以對。
是啊。
誰敢答應啊!
“我李白!第一個不答應!”
少年李白仰天怒吼。
“我也不答應!”
小杜甫奶聲奶氣的揮舞著拳頭,也大聲的怒吼著:“誰敢答應,誰就是大唐的罪人!那死去的億萬萬冤魂,也必將他們撕碎!”
“是!小杜甫說的沒錯!”
李隆基一腔熱血也調動起來,深呼吸一口氣,怒聲道:“西方教,是我們大唐的生死之敵!有他們,就沒我們!有我們,就沒他們!”
“沒,沒,沒錯!”
高適也結結巴巴的捏緊著拳頭。
哪個男兒沒有一腔熱血呢?
反正,已經被金吾衛將士看去了容貌,反正已經成為了造反份子。
那不如就轟轟烈烈的去乾一場大的!
高適來到東都,也是想一展抱負。
眼下,不同的路,也是同樣的方向啊。
少年李白非常欣慰,這幾個朋友,都是誌同道合的熱血男兒!
“那,你們,可願與我一道,於冊封大典之上,刺殺武則天?!”
李白又看著沉香,高適,李隆基問道。
沉香咧嘴一笑道:“既然弟弟想要去刺殺武則天,做哥哥的,我就陪你玩玩。”
“我也去!”
小杜甫奶聲奶氣的叫道。
“我,我,我也去!”高適也答應了下來。
李隆基則是有所遲疑。
讓李隆基現在就跳出來刺殺武則天?
這不可能。
李隆基欲要謀取的是帝位,可不是刺殺能得來的。
“玩玩玩,玩你個頭啊!”
就在李隆基遲疑的當口,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砰!
一個爆栗突然就狠狠的敲在了沉香的腦袋上。
“哎喲!”
沉香被這一個爆栗打的,一下子就蹲到了地上,眼淚水嘩嘩流的,使勁揉著頭。
這爆栗,太疼了!
哪怕他是混元大羅金仙境界的肉身,也真受不了呢。
“曾外公?你輕點啊!”
沉香見得來人,心頭一顫,但也委屈巴巴,眼淚汪汪的說道。
“輕點?”
張一凡臉色一怒,揚手又是一個兩個爆栗敲在沉香的腦袋上,還臭罵著:“你個小兔崽子,竟敢偷老夫的酒葫蘆?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曾外公,我錯了,我錯了!”
沉香疼的眼淚水直冒,見張一凡真的生氣了,便一把跪在張一凡麵前,一個勁的求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