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豐姬愣住了:“天界的”
蘇霖不語隻是一味沉默,他看了眼手上的西瓜,發現全場目光正莫名朝他這邊聚焦。
嘴角像是被某種規則之力牽引,但終究還是蘇霖的臉部肌肉控製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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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月之都捉拿在逃公主’到‘天帝歸來在幻想鄉’,女頻到男頻間的無縫切換著實有些太快。
“哈哈.”輝夜仍舊沒心沒肺,雙手捂著嘴仿佛有憋不住的笑意:“對不起,妾身隻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你還是你老婆要生孩子了?”星問道。
“妾身是蓬萊人生不了哈哈哈.”
意識到月都可能產生了誤會,又疊加此刻的氛圍和星接上的梗,輝夜用衣袖掩麵低笑。
隻帶有一艘宇宙戰艦前來的月都士兵們瞧見這聲勢浩大,烏泱泱的星際艦隊,更是當場僵住。
一列列高大的金人傀儡、傀俑戰士、黑甲從者士兵正集結在懸崖半空,單膝下跪等待下一步指令。
“嗯”
蘇霖散去手上的曆史投影,喉嚨裡的‘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臨時改為:“你們隨意些,不必拘束。”
聞言,藤丸立香表情明顯一鬆,“太好了,我剛才還有些擔心迦勒底會因人數太多被趕出去呢。”
你直接把卡池和天上的衛星搬回迦了?!
蘇霖眼皮一抖,他意識到沒回根源,長期曠班可能會導致公司今年的充值流水不好看。
“事實上,衛宮前輩的邀請送到之後”藤丸立香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蛋,目光躲閃:
“吉爾伽美什和始皇直接切換了宇宙靈基,好像是消息在那邊傳開了,於是蒼輝銀河的英靈們就全部把靈基登記在了迦勒底。”
厲害,厲害。
蘇霖和顏悅色地點了點頭,嘴角含笑,‘等回去上班就給你安排地獄難度的人理危機。’
不過好像有哪裡不對.
“立香,你們是怎麼過來的?”衛宮士郎原本還打算等會回去一趟,把聯係上的朋友們一起接過來。
就是這個。
都不在一個虛空維度,又沒有坐標和諸果之因引導,他們怎麼過來的?
“那個.”
藤丸立香張口欲言,吉爾伽美什卻得意哼笑兩聲,搶在前麵。
“本王承諾過,不會泄露他的任何信息。”
“阿蒙.趙雷洛基也在。”蘇霖每念一個名字衛宮士郎和路明非的臉色就垮下一分。
吉爾伽美什一怔:“你的傷勢和全知全能恢複了?”
“.”
蘇霖等人沒有回答,隻是望著那邊右眼眶戴單片眼鏡的梅林,對方靠在鳥居上,翻看《東方係列》漫畫的同時搓著兩枚骰子。
“不愧是主教大人~”他們齊聲稱讚。
“還有阿哈.”
至此,衛宮士郎和路明非的臉上被陰雲籠罩,有一團團黑線垂落,表情像是戴上痛苦麵具。
萬界通識符的出現,已經給諸天萬界帶來了新的隱藏威脅。
恐怕已經沒有人能壓製他們了
“導師我給你泡了一壺源質補補身體。”
“主教你餓不餓,心疼死阿哈了,快吃塊香涎乾酪抱歉這好像是時空棱鏡?沒關係,先對付一口。”
“天福老大,我怎麼聽說是你要結婚?”
“總統先生,婚車和狙擊手都已經準備好了。”
圍繞在蘇霖身側的幾名月都士兵,手裡或臉上多出了一些標誌性的物件。
在綿月豐姬眼中,這詭異的一幕仿佛是蘇霖對她方才言語行為的回敬,無聲無息間就完成了對月之民士兵的控製。
蘇霖那十指交叉撐著腦袋的姿勢,深沉嚴肅的表情就是證據。
‘大概是之前製造符卡的時候,雖然已經第一時間給阿哈塞回去了,但還是讓祂得到了這邊的位置。’
看見那幫愉悅犯組成的群聊時就應該猜到,他們遲早會搞點大動靜出來,特彆是把吉爾伽美什遣返之後。
“要把祂們清理掉麼?”蘇霖朝旁邊問了句:“屬於不請自來。”
無論是基頭四還是哈四奇,這幾個都不是迦勒底的人,有合法驅逐理由。
‘清理?!’
綿月豐姬目光一冷,伸手按住腰間的扇子,她警惕地看向這個被稱為‘天帝’的男人和飛船上觀望的綿月依姬保持同步.
她們還未有下一步的動作,人群後方就走來一個身影。
“是我請這些朋友幫的忙。”
穿著一件寬鬆T恤衫,頭發亂糟糟,腳上還有一雙人字拖的青年舉著萬界通識符,朝眾人揮手:“他們是為了捎我一程才跟著過來,算是我邀請的吧。”
“還是你有良心,我親愛的李嘉圖!”阿哈寄生完成自我欺騙的月都士兵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我都懷疑主教大人收回遺失在其他世界的權柄後,現在是不是隻剩神性了。”
什麼溝槽的電影設定?你罵我沒人性是吧。
給阿哈記了一筆之後,蘇霖看向那邊張開手,像是要給眾人來個大擁抱動作的老路,其身後還跟著路鳴澤。
這個小魔鬼今天異常平靜,既不說話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一身漆黑的晚禮服胸口彆了一朵白玫瑰,目光複雜,像是鄙夷,又像是憐憫。
“怎麼,不歡迎我?”
老路朝那邊的路明非咧嘴一笑,他從抱著手臂的吉爾伽美還有負手而立的嬴政中間穿過。
“你們有你們的圈子,我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彆說這幫哥們還真講義氣,就是蘇老哥不知道哪去了,最近一直處於失聯人都聯係不上。”
“謝了政哥,謝了吉爾,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偷稅。”
“我婚禮的還沒到時間,你怎麼現在就來了?”路明非愣住了。
他和衛宮士郎的安排差不多,都是打算等場地布置好了再回去接人,結果這幫型月的英靈裡麵還混著老路和路鳴澤。
“幻想鄉這遍地美少女的地方我早就想來了,少呆一天都是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