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蘇皓懶得與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計較,隻聽他語氣平靜,卻又威嚴萬分的說道:“藏族蠱寨,真是好大的膽子。殺了島主還不夠,竟然還敢擄走我的人。看來,這一趟藏族蠱寨,我是非去不可了。”
那語氣,就好像滅掉整個藏族蠱寨,於他而言,也不過是一件像吃飯喝水一樣輕而易舉的小事。
所有人都被蘇皓的話嚇得渾身發抖,何家家主更是雙腿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上冷汗如雨下。
燕老——這位之前還氣焰囂張的西北最強術法大師,此刻也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向蘇皓請罪:“蘇神師,是六大家族沒保護好第五輕柔,可也請你多多體諒,我們實在是......”
蘇皓聽到他們到現在還在找借口,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不耐煩地隨意甩過去一個眼神。
刹那間,燕老像是遭受了一記重錘,直接被蘇皓的神識攻擊擊中。
他慘叫一聲,雙眼瞬間失明,七竅流血,整個人癱倒在地。
這一幕,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呆若木雞。
燕老可是西北術法界的頂尖人物啊!
誰能想到蘇皓連手都沒抬,僅僅一個眼神,就輕而易舉地將他廢掉呢?
蘇皓如此恐怖的實力,讓眾人心中充滿了恐懼,看向他的眼神裡,滿是敬畏與忌憚,再也不敢亂講半個字了。
蘇皓目光如炬,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強大氣場,他冷冷地掃視著在場眾人,聲音低沉卻森然道:“人,我會親自去找回來。倘若第五輕柔毫發無損,此事便就此作罷,但若是她受到一絲傷害,你們所有人,都得給她陪葬!”
蘇皓的語氣堅定而決絕,此刻的他就像是那地獄的判官,掌控著眾人的生死。
徐瀟瀟聽到這話,心中的恐懼瞬間被憤怒取代,乾脆破罐子破摔,滿臉漲紅,聲嘶力竭地叫嚷道:“藏族蠱寨才是罪魁禍首,你為何一直揪著我們不放?”
蘇皓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毫不留情地反駁道:“我想怎樣,輪不到你來置喙。就因為我比你們強大,即便我現在毫無緣由地取了你們的性命,你們也隻能乖乖受著。還想跟我談公平,衝我叫囂?先把你的實力提升到神師再來,否則,你沒資格在我麵前大呼小叫!”
訓斥完徐瀟瀟,蘇皓又緩緩將目光轉向徐彩,眼神中滿是警告的意味:“尤其是你們徐家,給我牢牢記住,在這件事上,你們就是罪魁禍首。要是第五輕柔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徐家,第一個人頭落地!”
說罷,蘇皓長袖一揮,帶著八山涼子,大步流星地拂袖而去。
屋內的六大家主,在蘇皓離去後,神色各異。
有的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如紙,眼神空洞,顯然還未從剛才的恐懼中緩過神來,有的則眉頭緊鎖,雙手不停地搓動,焦慮地在原地踱步。
何家家主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地說道:“他......他真的會放過我們嗎?我看未必。”
言語間滿是擔憂與不安。
徐家家主徐彩更是嚇得臉色鐵青,身體不停地顫抖,嘴裡喃喃自語:“完了,這下全完了......”
她深知,以蘇皓的實力和手段,徐家恐怕在劫難逃。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容家家主,眼中閃過一絲僥幸,小聲說道:“說不定,他隻是嚇唬嚇唬我們,不會真的動手吧?”
話音剛落,燕老冷哼一聲,麵色陰沉地說道:“你忘了華夏的邪師門是怎麼被滅的嗎?他蘇皓,可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眾人聽聞,皆是心頭一震,臉上的表情愈發凝重。
邪師門的覆滅,在江湖中曾掀起軒然大波,蘇皓僅憑一己之力,將其連根拔起,手段之狠辣,令人膽寒。
賀家家主心有餘悸地回憶道:“方才我仔細感受了他身上的氣息,那股力量,明顯遠超神師的範疇,他......他現在恐怕已經修煉成仙師了!”
此言一出,屋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
仙師,那可是站在修煉者絕對頂端的存在,他們如何能與之抗衡?!
石家家主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聲音帶著哭腔道:“仙師的怒火,我們誰能承受得起?事到如今,我們不能再猶豫了,必須趕緊追隨仙師,一起去討伐藏族蠱寨,或許還能將功贖罪,求得一條生路。”
燕老不愧是眾人中實力最強的一個,儘管剛剛遭受重創,但憑借著他深厚的聖師實力,身體已逐漸恢複。
他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沒錯,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就在這時,角落裡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可要是第五輕柔已經......已經死了,就算我們再怎麼立功,恐怕也難逃厄運啊。”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年輕的家族子弟,滿臉惶恐地站在那裡。
燕老等人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石家家主咬了咬牙,神色堅定地回應道:“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與其等死,不如拚上一拚,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眾人紛紛點頭,儘管心中依舊充滿恐懼,但此刻,他們也隻能孤注一擲,將希望寄托在追隨蘇皓討伐藏族蠱寨這件事上了......
蘇皓固然實力超凡,然而,他初到西北,即便身旁有實力不俗的八山涼子寸步不離地相隨,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行事總歸還是多有不便。
反觀六大家族,作為西北的老牌勢力,他們在此紮根多年,勢力盤根錯節。
他們深知自身對本地的熟悉是獨一無二的優勢,也堅信這份優勢能在此次行動中為蘇皓提供關鍵助力。
為了能在蘇皓麵前將功贖罪,六大家族的家主們緊急會麵,商議之後,立刻雷厲風行地展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