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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楊桉原本正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幫主不好了幫主”
來人快速的穿過回廊,走到近前,每個人都掃了一遍,但是卻唯獨沒有看到金壽的身影,一下子愣在原地。
幫主呢
“你剛剛說鐵虎幫的人打來了”
楊桉緩緩轉過身來,很是奇怪的問道。
“回稟供使大人,鐵虎幫的供使還有他們的幫主帶著一大群人正在我們的駐地外叫囂,他們說讓我們血蝠幫要麼依附鐵虎幫,要麼滾出晉隆城。”
來人沒看到金壽,但是供使在前,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聽到這話,楊桉當即看向才剛接任了幫主之位的孟無常。
孟無常此時還在承受著剛才出手的代價,儘管麵部仍舊十分痛苦,但還是從地上站起,詢問來人。
“我們的人呢你彆告訴我鐵虎幫一路打過來,已經到駐地了現在才發現你覺得可能嗎”
“這”
來人頓時有些慌張得回答不上來。
這些事都是之前幫主交代的,現在幫主突然不見了人影,沒人和他演雙簧,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看到此人慌亂的神色,楊桉當即就意識到這裡麵肯定又是藏了什麼貓膩。
能做這種事情的也就隻有金壽了,和楊桉之前猜測的很可能一樣,這家夥想借刀殺人。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金壽人都死了,結果現在借來的刀才出現,恐怕連金壽自己也沒想到。
但現在糾結是否是金壽所為已經沒有意義,還得先把這爛攤子給收拾掉才行。
“去看看吧。”
楊桉當即對在場的眾人說道,讓幾名堂主在前麵帶路,就準備先去看看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那前來通報的人,看到楊桉帶著眾人就要離開,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正當他想要跟上去時,走在前麵的楊桉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想起了什麼,衝著一旁的孟無常招了招手。
“殺了吧。”
很平淡的一句話,但是當孟無常那冰冷的眼神陡然看來,他當即如墜冰窟。
很快,楊桉在眾人的領路下趕到了血蝠幫駐地的邊緣。
遠遠看去,就能看到不少人正將一條寬闊的街區徹底堵死,他們手中舉著火把,正與血蝠幫的人相互對峙,火光通明。
“那個穿著白色衣服背著手的老家夥,就是鐵虎幫的幫主烏金盛。”
“而那個穿著一身大紅道袍,身形矮小,周身掛著黃符的就是鐵虎幫的供使,來自三牲觀的血木道人。”
向著駐地邊緣走去,孟無常一邊向楊桉介紹起這鐵虎幫裡領頭人物的身份。
“金壽和他交過手嗎”
楊桉問道,指的自然是那血木道人。
孟無常當即搖了搖頭。
“幫金壽未曾與其交手,倒是我們幫內的魏堂主今日被那血木道人打成了重傷,現在都還未蘇醒。”
“魏堂主修為比我還要強上一分。”末了孟無常又補了一句。
在不知道對方真實實力的情況下,楊桉一向以來的行事準則就是以謹慎為主。
現在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那血木道人肯定是元飼境,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在哪一個階段。
他無法通過氣息判斷,對方的修為很可能是中期以上。
倒是那鐵虎幫的幫主烏金盛不用在意,楊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修為,和金壽差不多也是半斤八兩。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駐地邊緣,與鐵虎幫的人隔街對峙。
“你們幫主金壽呢怎麼躲起來做縮頭烏龜了”
見到他們的出現,烏金盛當即肆無忌憚的嘲諷道。
同為晉隆城的幫派勢力,血蝠幫和鐵虎幫一直以來都是死對頭,難得今日供使大人前來,說什麼他也要在今日帶著鐵虎幫找回場子,宣泄怒火。
甚至借此機會能夠對血蝠幫造成重大打擊的話,更是一件大好事。
聽到烏金盛囂張跋扈的話,孟無常當即站了出來。
“金壽幫主已死,受供使之命,從現在起,我孟無常就是血蝠幫的新任幫主”
孟無常此話一出,除了已經知曉此事的其他幾個堂主,這一刻不僅僅是對方鐵虎幫的人,就是血蝠幫的自己人也全都愣住了。
“金壽死了他是怎麼死的”
烏金盛很是懷疑,當即高聲問道。
和金壽鬥了這麼多年,那個家夥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因此他並不相信孟無常的話,說不定這其中就藏了詐。
“怎麼死的不關烏幫主之事,倒是今日烏幫主竟敢帶人闖入我血蝠幫的駐地,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有楊桉在一旁,孟無常顯得很有底氣。
他之前隻是一個堂主,但現在翻身做了血蝠幫的幫主,又是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氣勢上不能落了下風。
但楊桉此刻卻沒管二人之間如何鬥嘴,他此時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對麵那血木道人的身上。
因為對麵的血木道人也在打量著他。
“閣下是血蝠幫新來的供使”
血木道人一開口,烏金盛也頓時停了下來,向著楊桉看來。
兩個幫派之間打了不少交道,血蝠幫的供使是誰他們也都知道,但眼前之人卻不是皮除,反而是個生麵孔。
很顯然,血蝠幫換了一個新的供使。
一般來說,供使之位輕易是不會換人的,會出現這種情況,就說明上一任供使肯定出了什麼事,這才隻能由其他人來接手。
但當烏金盛看向楊桉的時候,感應到他的修為氣息,卻是一臉詫異。
怎麼才假食境中期
不對
他看向對麵血蝠幫的站位,這些人分明是以楊桉為首的,且態度也十分恭敬。
隻有假食境的修為怎麼可能鎮得住這些人,很明顯這其中有詐
“供使”
烏金盛當即就想提醒身邊的血木道人,但被血木道人抬手打斷。
他能看得出來,血木道人自然也能看得出來。
“老道乃三牲觀血木道人,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命鶴門,木安”
楊桉笑了笑回答道,就連對方也隻是一個血木道人的名號,他自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名。
“既然木道友在此,那今日之事我等便就此作罷,希望木道友能夠約束好手底下的人,莫要再主動挑起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