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宣化很順利的進入了範家,範圍上親自接見了梁宣化,坐定的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在大廳上相互較勁。
大廳外的家丁守著,過路的下人不由的低下頭快步走過。
時間流逝,直到範圍上有了端茶送客的意思,梁宣化才服了軟:“現在我在兵營中的權力銳減,金鳴泉畢竟是知府大人的心腹,鄭州慶沒了縣丞的職位,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兵營中呆多久。”
“不知道梁校尉是想靠向玉州侯,還是說直接靠上我範家?”
“那必是範家範家主了!”梁宣化看向範圍上滿臉的諂媚。
範圍上聽著梁宣化咬得重的家主字眼,也不由的看向梁宣化,眼睛你成了一條線。
“範家,範進倫,主脈與支脈。”範圍上腦中閃過,不動聲色的抬起茶碗敬茶,梁宣化喜笑顏開的端起茶碗,一飲而儘。
當梁宣化與範圍上放下茶盞,兩人都恢複了麵無表情之態。
……
鄭州慶很快也知道了梁宣化已經跟範圍上見了麵,隻是具體談了什麼不知道。
鄭州慶聽到此消息時正跟著族人在開會,鄭州慶的餘威還在,還能壓住場子,現在梁宣化突然麵見範家家主,對鄭州慶的挑戰正式開始。
在眾族人的的觀望中,鄭州慶知道自己要有所動作了:“我會去州府去求見玉州侯,隻要玉州侯還是支持我們鄭家,我鄭家就倒不了,我鄭家非但不倒,還會越發興旺。”
眾人隻是附和,鄭州慶也是拉起了玉州侯的虎旗,但是隻要這虎旗變成真的那就好辦了,可是沒有見到玉州侯,得到玉州侯的親自確認這事就沒有塵埃落定。
鄭州慶帶著忐忑的心情,在晚上連夜坐上馬車趕往州府。
走了整整15天,鄭州慶終於來到了南門府,看著眼前的南門府府門,心中忐忑已經折磨得沒有往日的威風,隻能暗自給自己打氣。
鄭州慶來到了侯府前,心中的忐忑達到了定點,鄭州慶深吸一口氣,才向護衛點頭示意,護衛從鄭州慶手中接過拜貼敲響侯府的門。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鄭州慶看向天空的太陽,感覺秋天的肅殺是那麼的蒼涼。
鄭州慶沒能見到玉州侯,那一瞬間鄭州慶差點癱軟了,鄭州慶還是咬牙撐住了,轉向知府衙門門前。
鄭州慶在知府大人那裡也是吃了閉門羹,這時的鄭州慶眼睛已經滿是血絲,抬頭看向天際某處,頹廢之色儘在眼中。
範進倫接見了鄭州慶,範進倫竭力做到平靜,避免自己刺激到鄭州慶。
“範叔,不知我鄭家在青竹縣會是何種地位。”
“鹽鋪交出,然後作一些糧食生意,夠你鄭家活下去。”
“可是要走到田間地頭,與下裡巴人打交道。”鄭州慶有些不甘的問道。
範進倫隻當沒看見,自顧自的喝茶,很快鄭州慶再次說話:“如此多謝範叔手下留情。”
很快,州府的任命書就到,縣丞的位置沒有被範家拿到手,反而是被空置起來,由梁宣化,金鳴泉兩人協商處置。
金鳴泉全麵接管了兵營,梁宣化對兵營的情況已經是兩眼一抹黑,梁宣化也認識到了形勢,直接在衙門上職。
梁宣化做起了縣丞的工作,還樂在其中這一做就是1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