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拳磨掌的不止新珩邊防軍,同一時間,鳳凰鎮、潮陽村等多個軍隊的高級將領都得到了升級過的法器,麵對敵人挑釁,宿嶺軍隊比以往更加強勢,比如,當卓鯉縣再次侵入,本以為可以在新珩的村子中搜刮更多的財產糧食,卻不想宿嶺軍隊這次直接打了回去,猝不及防之下,卓鯉軍隊被打退十餘裡,李家村、杏花村等三個村子被宿嶺占領。
這土地一旦被拿下,宿嶺縣自然就不會還回去。
新珩縣縣主暴跳如雷,卻無可奈何。
……
“縣主大人對我們的盔甲到底做了什麼樣的保養?他娘的一劍刺過來,我竟然毫發無傷,連盔甲上都沒有留上什麼痕跡!”
“得此神鎧,我定要打的那群龜孫子屁股尿流!”
諸位將士在戰鬥中發覺到保養過的鎧甲有多厲害,振奮不已!每次戰鬥,諸將都一馬當先,神勇無比,打的敵軍苦不堪言。
……
“縣主大人,青鬆縣和澤鹽縣打起來了!”
在宿嶺和卓鯉縣摩擦不斷之際,遠方傳來消息,竟是青鬆、澤鹽兩大縣打破了原本還算平穩的局勢。
樹木轉枯悴,十一月的氣溫稍降了些,外頭的百姓都披上了一件薄外衫。
早晨朝會,天色尚昏沉,這道消息下來,還真如投下一道驚雷,官員們的惺忪睡意倏地一下就散了。
“最近越來越亂了啊!”有人心慌慌。
“什麼?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也不算突然。”邱柏水摸著下巴,神色中多少有一些幸災樂禍,道,“青鬆、澤鹽兩縣打起來其實也不奇怪,早在一年多前,我們設計拿下潮陽鎮之時,青鬆縣便落井下石,奪下澤鹽縣的會官村、小津村,後這兩個村子雖被澤鹽縣又奪了回來,但青鬆縣撤退之時,還是狠狠坑了文雲生一筆。”
“災年缺少糧食,青鬆縣的地理位置不佳,大多是陡峭的山地,本就不易種植糧食作物,領地內沒有存下多少餘量,這次旱災來襲,青鬆縣恐怕傷筋斷骨了,傳聞青鬆縣還出現了食人村……”
食人村……
眾人想到那個畫麵,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臉色難看。
不由想到,如果不是縣主高瞻遠矚,不是李農司提前預測到了旱災,宿嶺縣會不會餓莩遍野,易子而食?
邱柏水繼續道,“相反,澤鹽縣平坦開闊,土地肥沃,又盛產澤鹽,是一個富裕的大縣,兩地相隔,青鬆縣盯上澤鹽縣正常不過。”
議事堂中一時議論紛紛,一些人的言語中透露出一些狠意來。
“我們是否要參一腳進去,澤鹽縣夾在我縣和青鬆縣,配合青鬆縣,我們定能在澤鹽縣身上咬一塊肉!”
宿嶺縣和澤鹽縣交惡已久,說出這話的人是否沒有壓力,而且,有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心思的人還不在少數。
薑苒腦海中當然有閃過這樣的念頭,不過想到宿嶺近來和卓鯉縣在交戰,雖她並不怕以少打多,甚至自認為有這樣的實力,但考慮到這些老牌縣可能存在什麼後手,便按捺住了心思。
從戰略上來看,讓兩縣先打著,宿嶺在背後隨機應變比一味的參與進去更加有利。
“目前兩縣交戰的狀況如何?”薑苒食指點了點主座的把手,沉悶的聲音闖入眾人的耳膜,剛才還稍顯嘈雜的大堂頓時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