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跟他如實說唄。”
“周兄,你能不能幫我問問老學究那邊需不需要乾雜活的。”
點了點頭,侯玨歎了口氣,神色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釋然:“自從我父母離去後,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世上第二個對我如此好的人,竟然是千戶,真是怪哉。”
divcass=”ntentadv”說實話,千戶這段日子對侯玨的好那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千戶對侯玨就和父親對孩子一模一樣,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我應該給千戶找個老伴了!”
這可咋整啊···
侯玨愣住了,這要是換做其他人這麼狗叫,他直接化身北梁琵琶師愉悅送走對方親媽,但這是周離,玩的大玩的狠,因此侯玨也沒敢急眼,隻是悻悻地說道:
“我受不了了。”
不,你什麼都不明白。
周離將茶杯放在侯玨麵前,隨後坐在對方麵前,好奇地問道:“太學?你咋還想上太學了?錦衣衛現在也有本科學曆要求了?”
頓時,原本風輕雲淡看戲的周離突然坐的筆直,整個人像是上課時往老師杯子裡放大蒜被發現了一樣,神色凝重且驚慌。
周離站起身,拍了拍侯玨的肩膀,寬慰道:“父親大了,總要出去闖闖,你這當兒子的就彆太擔心了。”
“隨禮就不用了。”
“周兄彆拿我取樂了,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千戶了。說也不是,罵也不是,打還打不過,這···唉···”
“我也不知道。”
“他好像,在害怕什麼。”
雖然他沒有一車家裡人就是了。
臉色蒼白,神情疲倦的侯玨坐在椅子上,如喪考妣道:“乾什麼都行。挑大糞,喂豬,掃廁所,清潔,隻要能讓我進太學我什麼都行。”
不僅僅是單純的溺愛,千戶對侯玨的指導也讓他受益良多。無論是人情世故,亦或是錦衣衛這些係統中的各種細節,還有修行上的問題,見多識廣且履曆豐富的千戶總能讓侯玨得到新的認知,甚至說···
周離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把瓜子,一邊磕一邊說:“早生貴子嗷,到時候彆忘了請我吃席,我隨禮。”
“啊?”
“提一下吧。”
壞了。
“他於我而言,既是莫名其妙的父親,也是良師。”
侯玨的臉色更怪異了。
搖了搖頭,侯玨又有些擔憂地說道:“但是···我最近感覺到千戶有些不對勁。”
周離愣了一下,他知道,千戶腦海中的禁製是金蛇夫人所製,封印其所有與金蛇幫有關的記憶,用來防止他人搜查千戶靈魂,而千戶現在這種有些“瘋”的表現就是因此而起。
周離沒等開口,侯玨就火急火燎地將茶一飲而儘,對周離行了一禮,隨後連忙離開了哪都通。
周離愣了一下,神色怪異地問道:“伱還是割了?”
“這件事先暫且不提。”
“侯玨啊···”
就在這時,一旁的樓梯上閃過著了素白棉襪的雙足,道袍與短襪之間那一抹晶瑩甚是好看。周離抬起頭,便看到笑盈盈的諸葛清拿著鼠符咒,衝著自己說道:
“周公子,這枚符咒我研究好了。”
“你要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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