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離點點頭，隨後毫無感情地將一旁看戲的唐莞拎起來扔到一邊，自顧自地躺了上去，平靜道：“沒事，床多。”
“多個屁，我呢？！”
唐莞站起來，急眼了，“我睡哪？”
周離挪出了大概四十厘米的空位，無表情道：“請。”
唐莞罵罵咧咧地給了周離一腳，然後餘穗就抓住機會一個小跳跳到了周離身邊的空隙上，沒給周離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鑽進了他的被窩。
唐莞興高采烈地占據了周離的床。
周離傻逼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要躺在餐桌上，對嗎？”
看著在餐桌上打桌鋪的周離，薑黎頭疼地說道：“你打地鋪不行嗎？”
“誰知道打地鋪她什麼時候鑽進來？”
餐桌很長也很細，周離躺在上麵都不能翻身，像是一具僵硬的屍體一樣，“這樣也好，我獨自幽默。”
確實是幽默。
薑黎走到周離身邊，看著他，有些好奇地問道：“所以，你為什麼會拒絕餘穗呢？我看她也很可愛，長相也很甜美。”
周離沉默了。
我總不能跟你說餘穗是可以隨時切換男娘形態和妹子形態和偽娘形態的神奇寶貝吧。
那也太抽象了。
“我是鳶神的。”
周離想了想，嚴肅地說道：“已經確定所有權了，不能更改。“
“哦~”
薑黎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周離一眼，然後在他疑惑的神情下感慨道：“沒想到你也很···忠貞啊。”
“大仙，你的話語讓我嗅到了一些不好的氣息。”
周離狐疑地看著大仙，問道：“啥情況？”
“怎麼跟你說呢····”
薑黎托著香腮，看著周離，笑眯眯地說道：“你知道的，我曾經是鬼王，和僵詭之王有著同樣的權柄。所以或多或少，我也知道你家鳶神有什麼能耐。”
“她能嗅到一些不尋常的氣味，這些氣味呢，是靈魂和靈魂之間接觸得來的，是洗澡洗不掉的氣味。”
周離懵了一下，然後臉色蒼白。
看著周離蒼白的臉，薑黎愣了一下，驚道：“你和誰互換過··那啥？”
“臥槽，老唐。”
周離驚恐道：“我和老唐互換過啊啊啊啊啊啊啊！！！！！！”
薑黎瞳孔放大了。
臥槽？
啊？
不是。
哎。
啊？
唐唐唐唐唐唐唐唐唐唐莞？？？？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