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既讓他有些慶幸，也有些狐疑。
按理說，鐘靈是他的假身，自然是形影不離，即便是原始本源鐘崩潰了，她也能夠還原。
現在，連風靈和火靈都跟著進來，接受了混沌風暴的洗禮，成就了元氣大極顛，那麼她為何不跟進來，或者說她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突然間，江辰又想起了鐘靈那神秘的身份，於是衝著初八和青醉拱手。
“二位前輩，晚輩有一事請教。”
“你不僅有一事，應該是好多事。”青醉笑著道“趁著我們還有幾口氣，直說吧。”
江辰愣了愣，便將鐘靈的身份問題提了出來。
當然，他們並不認識鐘靈，所以江辰用了道芙的名字。
聽完江辰的講述後，初八和青醉麵麵相覷，一臉懵逼。
“怎麼？”江辰急忙追問“二位前輩不會也不知道吧？”
“我們很詫異啊。”青醉打量著江辰“道芙跟了你那麼久，形影不離，你居然連她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
江辰額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聳了聳肩“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有些事情她不願意說，我自然也不好多追問。”
“既然她不願意說，我們自然也不能說。”青醉拒絕道“除了這個問題，其他任何問題我們都可以回答。”
聞言，江辰有些失望。
“身份嘛，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初八似乎看出了江辰的心思“既然她現在不告訴你，說明還不到時候，如果我們貿然說了，那就是越俎代庖，雖然我們倆也就隻剩下這幾口氣了，但也不想在隕落之前留有遺憾。”
聞言，江辰緊鎖著眉頭“二位前輩，你們，你們真會隕落？”
“大限將至，自有定數。”青醉灑脫的笑道“能在臨死之前與你這三花聚頂的強者一戰，死而無憾啊。”
“我們不要糾結這個問題，問你想問的問題。”
江辰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問道“以我現在的實力，能夠橫掃諸天之境，殺了全盛時期的狗太極嗎？”
聽了這話，青醉和初八忽然沉默。
江辰皺起眉頭“難道連這個也不能回答？”
“我們以為你第一個問題，會問關於五氣歸元的事。”初八緊盯著江辰“沒想到，你居然提到了太極元一。”
江辰“……”
“太極元一，不同於其他大羅上神。”青醉緩緩開口“她既是先天五太之一，又有生靈的意識，既是萬界主宰，又承載著萬界法則，是諸天之境的基礎。”
“直說了吧。”初八看向江辰“就算你能殺得了她，也殺不死她。”
“她沒有三花聚頂，怎麼也會不死不滅？”江辰不服氣的問道“而且，她根本就不是先天太極，隻是竊取了先天太極的力量……”
“至少她是太極。”初八打斷了江辰“除非，你想毀滅整個萬界，至億兆生靈的生死於不顧。”
江辰哼了一聲“難道，我不能換個人做太極？”
“可以。”青醉沉聲道“但得觸發太極劫，這件事，隻有陰儀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