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蛇問仙!
一支軍容嚴整的大軍接管了小城。
城內僅存不多說的上話的老者去見了大軍將領,商討一番後投靠這支軍隊,打不動了,再打就全打光了。
還好這支大軍並未入城肆虐,靜靜紮營在河邊。
二十餘騎走進小城,年輕的張起更加健壯,談話間儘顯豪爽仁義可不注意時又露出狡詐表情,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老師教出來的學生,一行入城閒逛,想著去酒樓喝酒吃肉消遣一番,酒肉似乎對漢子有著天然吸引力。
馬蹄踩踏磚石嘚嘚,高頭大馬打著響鼻前行。
多日過去小城總算清理乾淨些,隻是角落裡仍殘留有暗黑色血跡擦洗不掉,毀壞的房屋也沒來得及修繕,許多房屋殘垣斷壁隻餘幾根燒成木炭的梁柱,城裡的人不多,能走得都走了,往日安逸的小城死氣沉沉。
說最大的變化就是城門外不遠處那連綿亂葬崗,野狗徘徊老鴉哭喪。
“這幫遭瘟的亂軍!好好的青樓給砍成這倒黴樣!奶奶熊!如果出現在老子麵前非得一斧頭劈了鳥人!”
“咳~呸!”
一個熊一樣的將領狠狠吐口痰,望著破損的青樓暗恨不已。
張起和另外幾個武將哈哈大笑,熊漢子不以為意,在軍中玩笑多了去早就習慣調侃。
“莫急,據說前麵有家酒樓還沒關門,咱們去喝他幾壇!”
諸位將軍隱隱以張起為首,能夠以如此年紀令一眾大將信服本事自然不低,戰爭時期的軍隊不講究關係背景,隻信服實力,拳頭夠硬就是大哥,這便是傳說中的男人的浪漫。
馬蹄踏踏行人避讓,張起淡然自信。
“你們說這城裡真的有一個高人?打退數千甲兵還乾掉一票高手,不簡單呐。”
“傳聞是位白衣女琴修,一曲葬送數千賊兵。”
張起沉默不語。
聽到彆人說是個白衣長發年輕女子時沒來由的想起先生,可先生不用琴,這一點他可以很肯定,因為那麼多年隻見過白先生吹笛子,世上白衣女子太多有可能是另有高人。
身邊將軍們絮絮叨叨。
“好像前麵有個店鋪就是那位女琴修宅院,要不上門看看?”
“算了吧,有的人不喜歡被打擾,尤其你還長得這麼醜,成天就知道逛青樓。”
“哈哈~灑家那叫風流倜儻~”
忽然,張起驚呆,他看到了闊彆多年無比熟悉的人。
翻身下馬,快步跑向店鋪。
完全不搭理同僚們的調侃逗笑,壯漢們還以為這位小將軍看上店鋪門口的姑娘,也確實漂亮,有一股說不出的清新純淨彆樣嫵媚,不似人間。
店鋪門口,白雨珺百無聊賴坐門檻削製傘架。
這裡的生意沒法做了,想著找個黃道吉日收拾一番繼續遊曆天下,實在不行也可以繼續去打劫那些魔修邪修啥的,過去幾年功夫應該把本蛇忘得差不多了吧,是時候讓他們重新拾起記憶了。
心有所感抬頭,看見一位將軍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