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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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像是一顆核彈在太平洋中引爆,驚浪席卷三百裡,天雲崩碎,海麵上出現了一方巨大的空洞。
古希臘,奧林匹斯山巔,通體燃燒著黃金火,手持黃金神矛的戰神阿瑞斯金色眉毛微挑,天禦中主神剛剛複蘇,汲取多年積蓄的海量的信仰之力,該是衝入了小成聖者之境,雖然於他而言算不了什麼,但被人一根發絲斬飛,就有些驚人了,那個國度的所謂仙神佛陀,很多年前,不是因為忤逆,都被仙族和佛陀一族斬儘了嗎?
“天禦中主神!”
“天呐,發生了什麼!”
“太平洋!在太平洋上!”
世界各地,無數人震動,因為根本沒看清發生了什麼,隻聽到兵刃顫鳴的聲音,很多日國人跌坐在地,恨不得捶足頓胸,因為看到太平洋上,百十裡的海水被一下蒸發,煙霧朦朧中,一道巍峨,更顯狼狽的身影自海底升起,正是他們寄托了所有希望的神道之祖,天禦中主神大人。
暗金色的武士皮甲上,一道清晰的刀痕,能有數十丈長,幾乎將整個皮甲切開,有暗金色的鮮血滲出。
嗤!
一滴鮮血墜落,瞬間蒸乾了數十裡的海水,熱浪滾滾,令得空氣劇烈扭曲,衛星捕捉的畫麵,也變得不真實,模糊一片。
但不少日國人依然看到,屬於他們日國的神道之祖,暗金色武士頭盔下,一雙金紅色的眸子冰冷而憤怒,宛如兩盞神燈,迸濺出懾人的光束,將真空都擊穿了。
華國京城,故宮大門前。
“不可能!”
伊勢神宮神主搖頭,目光呆滯,如果說此前他的信仰已經麵臨崩塌,那麼現在就真的搖搖欲墜,那是神道之祖啊!他日國的創世神明,最偉大的天禦中主神,在其看來,還有什麼神明能夠比其更偉岸,更加不可能被凡人加害,但現在,過往的種種認知,根深蒂固的觀念,都像是被剛剛那一刀斬碎了。
他知道神明領域的存在,甚至就連聖儒疑似打破神明壁障,他也隻是認為那是有華國的仙神佛陀隱匿,暗中借力,而在剛剛一瞬間,一根黑發如天刀,斬碎了他所有的僥幸,讓他堅定的信仰,步入了崩潰的邊緣。
與此同時,天照大禦神瞳孔猛地收縮,隔離帶前的虛空輕輕扭曲,三道身影隨著漣漪般蕩漾的虛空波紋浮現。
“聖儒!”
“是聖儒他老人家,還有雷龍前輩!”
華國境內,很多人振奮,尤其是很多咬定青山,誓死也要與故宮共存亡的京城人,更是驚喜交加,隻要有聖儒在,就算是異國的神明又如何,在他們華國境內,過山猛虎,也要趴著,這裡是龍騰之地,由不得牛鬼蛇神放肆。
“咦?那個年輕人是誰,怎麼站在聖儒他老人家與雷龍前輩的中間。”
“不像是年輕一輩,氣質太沉穩了,什麼時候國內又誕生了這樣的高手,有人認識嗎?”
“似乎是……我們南京武院新晉的那位客座講師!”
金陵城中,南京武院內,一些當初演武館中走出來的學生吃了一驚,一般人不相信,當初他們可以親眼所見,一位教廷的宗主教,至少七極宗師的存在,被其一隻手生生震成齏粉。
不過眼下,聖儒與老院長相伴左右,倒顯得有些以其為主的樣子,而看上去,聖儒他老人家以及老院長,並未感到絲毫不滿,更有些像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有人相視一眼,這是錯覺嗎?還有那隻小烏龜是什麼鬼,趴在聖儒的肩頭,看上去黑不溜秋的,那尾巴怎麼長那麼長,都纏在身上了。
聖儒還有這樣的癖好?
一些武道傳承的家主以及宗主、掌門人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聖儒少有行走於外,很多世家傳承求見而不得其門,眼下看來,這倒是一個路子,或許在將來能夠行得通。
“是你!”
故宮大門外,隔離帶中,一直保持沉默的天照大禦神第一次開口了,身為即將成聖的高手,加上被黑發束縛禁錮,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前方中間那個陌生的年輕人身上一般無二的氣韻,甚至此前那什麼所謂聖儒動用的那口如石質般的古樸長刀,氣韻亦與此人一樣。
由此,她可以肯定,站在這華國背後,與諸神作對的,正是眼前這個人。
“卑微的人!你們在褻瀆神的威嚴!”
一道威嚴而宏大的聲音響起,整個京城方圓千裡,隨著這聲音響起,都被一股濃鬱的金光籠罩,像是有一輪太陽臨近了地球表麵,京城上空,天雲消融,一道巍峨身影浮現,暗金色武士皮甲加身,武士頭盔下,是一張威嚴而冷冽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