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卡夏不由用力拍著我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姿態教訓道“並不是說單件的神器套件屬性怎麼樣,你以後就會慢慢體悟到,我們真正強大的地方,並不是因為擁有神器,而在於本身,神器固然好,但是稱手地,才是最好的。”
“不錯。”旁邊的法拉難得讚同了一次卡夏的意見。
“那給我放著也不是很危險?還是給實力強大的卡夏大人保管吧。”說道這份上,我也意識到了這神器絕對是個燙手山芋。
“那怎麼可以呢?誰的東西誰保管不是嗎?”果然,卡夏一腳將皮球踢了回來。
我又看了看法拉,隻見他拚命的搖著白胡子,一副打死我也不要地架勢。
“好了,你就收起來吧,我們都相信你。”阿卡拉頭頭發話,我隻能黑著臉將漆甲收了起來,琢磨著等會就扔到倉庫裡頭,省得看著眼饞摸著心癢就是穿不上。
談完這茬以後,會議也差不多該結束了,臨末法拉告訴我,這次因為是任務,所以兩次地遠程傳送都由營地報銷,如果我下次要用的話,就得“意思意思”了。
“一次多少?”想到剛收了個燙手山芋,法拉又跑過來跟我討價還價,我沒自然給這個視財如命地糟老頭好臉色,感情都白給你們打工了呀?
“20個碎裂寶石。”法拉理所當然的比出兩個指頭,立刻讓我把吞到喉嚨裡的清神水全噴出來。
“你打劫啊!!”我抹乾嘴巴怒瞪著法拉。“彆激動,我給你算一筆就知道了。”法拉到是老神在在,一副不怕你不上鉤的樣子。
“首先,每個五芒星傳送陣都需要五顆寶石,兩邊就是十顆。這是成本,還有,每個法師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和法力,沒有個幾天回複不過來,總也補償一下吧,也就一人一顆,彆激動。彆砸椅子,告訴你,彆以為一顆碎裂寶石很多。你要不是長老給這買賣我們還不乾呢,要知道魔法實驗最主要地材料就是寶石,一次試驗有時甚至要消耗上幾十顆,你給的那丁點子報酬根本就不夠看,現在我們法師公會幾乎都是自掏腰包研究,每一個法師都窮得叮當響,你說我們容易不?”
不提還好。說起這錢字法拉也來氣了,我堂堂一個法師公會會長,口袋裡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捂過10個金幣了,我容易嗎我?
“不能研究點更先進的魔法陣嗎?比如說隻需要一個金幣就能啟動的?”我不甘示弱的反擊。
“你這可是問到點子上了,知道遠程傳送站剛研究出來那會要消耗多少嗎?十顆無瑕疵的寶石啊,還不是通過法師公會上萬年的不斷研究才縮減到現在這地步。你以為我們法師一天到晚關在實驗室裡是在數螞蟻呀?”
“可是就算這樣,誰有那麼多寶石啊?”我哭喪著臉偷偷瞄了一眼物品欄,除開小幽靈地口糧鑽石絕對不能賣之外,隻有一,二,三,四……,一百零九……
貌似也不少誒。難道我真的是暴發戶,不過不能妥協,再怎麼個多法也經不起這樣耗呀,金幣到是滿堆滿堆的,看來又得往儲存箱裡塞了。
“沒問題,沒寶石可以,金幣也同樣也成。”法拉發出猥瑣地笑聲。看著我的眼神就像餓狼看著一頭落單的肥羊。那雙小眼睛都快要變成兩個金幣了。
“隻要將黃金轉化成寶石不就行了嗎?”
“黃金轉化成寶石?”疑惑的表情剛剛露出,便遭到其他四人圍觀的眼神。誒,又問了什麼小白問題嗎?
“我那本書你真有好好看過嗎?”凱恩率發難,一副所托非人的悲歎。
“我敢保證,絕對不下十遍。”當然,我指的是自己感興趣地部分。
“關於金幣的流通與使用方法那篇看過沒有?”
“哦,那篇啊,因為覺得自己反正不缺錢用,就跳過去了。”
另外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裡不約而同的透露出一股意思——眼前就一丫的暴發戶。
“算了,還是讓我好好給你上一堂課吧。”清清嗓子,為了能從我口袋裡搶錢,法拉也不吝嗇口水“所謂轉化,其實也就是煉金術,在七千六百五十二年前由世上最偉大的(財迷)魔法師莉娜因巴斯發明,說白了就是通過魔法將金子轉化成為碎裂鑽石。”
“完了?”
“完了!”
總覺得有可吐槽的地方,是我多心了嗎?
“具體怎麼個轉化公式?”
“大概是1000個金幣轉化為一個碎裂鑽石吧,不過成功率隻有不到五成,想增加成功率就多放些金子,咳咳,當然,轉化手續費也是必須地。”
“我明白了,現在金幣和寶石之間15001左右的兌率,就是根據這條公式確認的吧。”
“正是如此。”法拉滿意的摸著白胡子,一副孺子可教的狂妄。
“那就快點研究更優化的煉金公式啊,讓一個金幣能轉換十個寶石呀。”
法拉“我和你這魔法白癡沒有共同語言……”
“吳,等等。”散會的時候,在眾人相續離去的時候,阿卡拉笑著朝我招了招手,將我留了下來。
有啥事要私底下說?我好奇地看著她。
阿卡拉大人,還有什麼事嗎?”
“是的,有一點小事。”阿卡拉給我重新添了一杯水,坐在對麵微笑打量著我。
“我隻是有點在意,那個魯高因三傑裡的牧師究竟是不是你?”
“哦,這個呀。”
我淡然一笑“就知道瞞不過你們,沒錯,在魯高因那弄了件牧師裝備,所以臨時客串了一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嗯,原來如此,這樣我就放心了。”阿卡拉確認以後,笑了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也是我的一時疏忽,明明知道你能使用其他職業的技能,卻一直忘記告訴你。”說罷,她突然又站了起來朝走出門外走去,並示意我跟上。
“阿卡拉大人,究竟怎麼了?”跟在她後麵左拐右拐的穿過了一些偏僻小巷,我最終忍不住問道。
阿卡拉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親愛地吳,關於牧師地事情,你知道多少?”
“嗯,大概了解那麼一點點,輔助性強,攻擊極弱,早在地獄入侵沒多久就絕跡了。”我沉思一會,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道了出來。
“大致上是這樣沒錯。”阿卡拉走在前麵,看不見她地表情,但是我想她應該在笑。
“大致上?”
“沒錯,你說的並不完全正確,因為牧師職業並沒有完全消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