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整張桌子呆了半響。好一會兒,才從周圍發出吃力的笑聲,然後,包括裡肯、漢斯、巴爾、基拉的一群光棍黨很有壓力的低下頭,暗自飲泣起來。
“我以前不是說過嗎?我已經有妻子了,對了對了,就是在羅格營地的時候,裡肯不知道那是情有可原,漢斯當時不是在場嗎?還吃了我妻子給我準備的乾糧。”
我伸出食指輕搖,提醒他們道,難道這些家第八百三十三章阿琉斯的興趣夥真的那麼健忘,就連我都記得的事情他們竟然會記不得?
“這麼一說我也記得起來了。”
漢斯擦著光棍男兒的血淚,點起了頭。
“就是那幾盒鹹得要命的菜是吧。”
“……”
雖說這是事實,小狐狸的確是稍稍搞錯了調料的分量,不過怎麼說也是天狐聖女殿下傲嬌滿滿的愛心便當。
我能往這家夥臉上打一拳嗎?我能要求他將那日吃下去的東西全部給我吐出來嗎?
“那些菜就是你這位妻子做的?”
裡肯再次按下對他們來說致命一擊的開關。
“不……怎麼說呢,是另外一位……”
“還不止一個?!!”
幾個大男人仰天哀號一聲,摔倒在地四處打起了滾。
“你們這群可憐的光棍。”
我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乾脆給他們來一記爽快的吧,果然話剛落音,地上幾條人形狀毛蟲抽搐幾下,就沒了聲息。
“格裡斯大哥已經結婚了嗎?”
我朝一開始就異常淡定的酷哥刺客格裡斯問道。
“沒有。”
簡潔第八百三十三章阿琉斯的興趣的回答了一句。這位籠罩在黑色鬥篷,全身透露著冰冷和銳利氣息的刺客,輕輕抽出一把拳刃,用手帕拂拭著,道。
“我的妻子,隻有手中的劍刃。”
“……”
還真是十分刺客式的回答。
“幾位大哥呢,已經結婚了嗎?”
我衝兩個隊伍裡的四名傭兵繼續問道。
“哈,我們都已經有妻子了,這小子還有兩個,聽信上說孩子都已經進訓練營了。”
坐在左邊的野蠻人傭兵用手肘狠狠擊打了一下旁邊的一名滿絡胡子的沙漠勇士,笑道。
“可……可惡……”
幾條喪家之犬從桌底下爬起來,一臉怨氣的看著在座五個結婚黨,那臉上的表情是相當之便秘。
“彆開玩笑了,如果我們想結婚的話,也是能立刻結的。”
漢斯一腳踏在椅子上,緊握拳頭大聲呐喊,那聲勢,仿佛在他背後湧起了一道拍岸的巨。
“隻是無法承受分離的痛苦而已是吧,哈哈哈哈,我告訴你們,漢斯這家夥感情意外的純真和脆弱……”
漢斯隊伍這邊的野蠻人傭兵,將他身為野蠻人的大嘴巴發揮的淋漓儘致,一句話就讓漢斯的臉色仿佛中了劇毒一樣,變得色彩繽紛起來。
“哈哈哈,你這白癡~~”
一旁的裡肯抱著肚子大笑起來,不料惡有惡報,還未等漢斯爆發。他隊伍這邊的野蠻人傭兵看不下去了,也小聲的向大家補充了一句。
“其實裡肯也一樣。”
“……”
“……”
裡肯和漢斯沉默片刻,突然像是有默契的雙胞胎兄弟一樣,彼此對視點一點頭,然後怒吼一聲“老子跟你拚了”,朝自己隊伍的野蠻人傭兵撲了過去。
巫師基拉和聖騎士巴爾發動蓄勢已久的明哲保身卡,巫師基拉和聖騎士巴爾繼續埋伏下一張路人卡、圍觀卡和打醬油卡,然後兩人直接發動召喚侍女卡,各自要了一杯麥酒,結束本回合戰鬥。
裡肯自動戰鬥中。
漢斯自動戰鬥中。
裡肯獲得勝利。
漢斯被擊敗。
巴爾發動群嘲卡。
基拉繼續用明哲保身卡防禦。
巴爾群嘲卡發揮效力,遭四人圍攻。
裡肯發動白色惡魔卡,受群嘲卡效果影響,等級提升至ax級。
漢斯發動暗黑死神卡,受夫妻卡白色惡魔卡效果影響,等級提升至ax級。
野蠻人傭兵a發動青眼白龍卡(打雜)。
野蠻人傭兵b發動紅眼黑龍卡(打雜)。
路人卡,圍觀卡和打醬油卡紛紛被強力擊破,巴爾直麵攻擊。
巴爾戰敗,生命值負444444,屍體已打馬賽克處理。
以上,講解完畢。
“真是一場慘烈的戰鬥呀。”我不禁淚流滿麵。
“話說回來,如果這是原因的話。你們隊伍不是還有未婚女性嗎?”
我指了指在旁邊一直看戲的徳絲和德娜一對亞馬遜姐妹。
“不行不行。”
裡肯和漢斯立刻搖起了手,然後湊到我的耳朵兩旁,小聲竊竊私語。
“這兩個家夥,女人的優點一個都沒繼承,亞馬遜的惡劣性格到是全都學會了。”
“咚咚——”
兩聲重擊,這對難兄難弟屁股高高翹起的趴倒在地,菊門上各插著一把冒煙長槍。
代替裡肯和漢斯坐在我左右兩邊的位置,是兩道高挑豐滿火辣的身影。
“彆聽這兩個可悲男人的哀號。”
徳絲湊上來,一手勾在我的肩膀上,另外一手輕輕在臉頰上撫摸著,充滿野性的漂亮臉蛋湊上來,在我的耳朵上輕輕吐著香氣。
“如果是吳凡長老這種男人,我們不是不可以考慮哦。”
在我的耳朵裡麵嗬一口氣,用著誘惑無比的性感語氣,徳絲這樣說道。
“是啊,吳凡長老是莎爾娜大人的弟弟是吧,這樣一來……”
另外一邊,德娜一手摟著我的胳膊,將柔軟豐滿的胸部緊緊壓在上麵,另一隻手用食指指尖,輕輕的在我胸膛敏感位置上轉著圈圈,用迷離的目光說道,那陶醉的樣子分明就已經神遊物外,想入非非……
我說,其實你們兩個真正的目的是莎爾娜姐姐吧……
好不容易擺脫了這對百合女亞馬遜的糾纏,我心有餘悸的和剛剛將屁股上的長槍拔出來,正趴在旁邊的長椅上哀號的裡肯和漢斯對視一眼,心中甚有戚戚然。
這對女亞馬遜姐妹,果然不是普通男人的選擇。
“好吧。徳絲和德娜……咳咳,這樣的美女當然不是你們這些光棍男能配得起的。”
本來想說這對姐妹根本就不是男人要得起的,不過回憶裡肯和漢斯剛剛被爆菊的一幕,我頓時菊門一緊,連忙改口。
話說回來,我見過的亞馬遜似乎都有爆菊嗜好,不愧是一個強s的母係種族。
“不過,不是還有阿琉斯嗎?漢娜呀,漢娜,多漂亮的一個女孩,至少你們可以爭取一下吧。”
上前兩步,我將大手放在似乎有點消沉的一直沉默低頭搗鼓著手中羽毛筆的阿琉斯肩上,下一刻,壓在那嬌小肩膀上的那隻大手,指頭所傳來的巨疼讓我發出震天哀號。
“嗷嗷嗷————!!疼疼疼疼疼疼!!!!刺穿了!被刺穿了!!!”
十指連心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我閃電般縮回手,抱著手指頭悲鳴起來。
阿琉斯手裡握著的羽毛筆,尖銳的筆尖上還在潺潺流著鮮血,似乎在訴說著這場凶殺案的血腥和殘忍。
她低著頭,半張嬌小的臉蛋籠罩在筆直垂下的火紅色劉海後麵,緊緊握著那支染血嫣紅的羽毛筆,在酒吧昏暗燈光的襯托下,就像手握著染血柴刀站在一堆碎肉上雙眼血紅的柴刀少女。
“老……老師……”顫抖的語音。
哈?
“是……是……”
嗯?
“傻蛋!!!!”
然後。她終於將身為刺客的靈敏發揮得淋漓儘致,眼睛一晃,身上傳來一陣巨力,我已經倒了下去,赫然發現阿琉斯正坐在我的腰上,將她手中的筆記高高舉起。
喂喂,等……等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雨滴一般的擊打聲響起,阿琉斯手中的筆記已經化作了光與影在交錯,不斷在某悲劇男臉頰兩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