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嗶嗶的時候,不是會讓對方感到非常舒服嗎?親王殿下真是的,明明就是想獲得這樣的功能才說出這種話,而且還要威逼人家將這種羞恥的目的說出來,真是禽獸。”
臉紅耳赤的表演模式全麵開啟。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這家夥,該不會攝取了酒精吧。
見潔露卡的臉色有點酡紅酡紅的,目光也似帶著一兩分迷離,我將她麵前喝了一半的純果汁抓過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
順便一說,潔露卡似乎十分愛衛生,特彆是到了酒吧這種地方,絕對會用自己自帶的杯子喝,而不會使用酒吧的杯子,潔癖到是挺強烈的,還是說這是身為情報頭子應有的警惕?
依靠德魯伊動物一樣靈敏的鼻子,我立刻從果汁裡麵,分辨出來幾種香味,有純果汁裡麵成分最大的幾種說不上名字的濃鬱水果香甜氣息,混合著沁人身心的鬱金香(這因為是那家夥粘在杯口上的唾液味道吧)幽香,其中,還有一絲幾乎聞不到的酒精氣息。
果然,在這種大酒吧裡,因為一天的消耗量甚大,為了方便倒取,純果汁和其他酒都是堆在一起,自然不可避免的會粘上一點點酒精氣息,雖然這麼小的含量,對於普通人來說完全就不是問題,甚至一點兒也感覺不出來,但是放到潔露卡和莎爾娜姐姐這種特殊體質的人身上的話,那就是個悲劇了。
“親王殿下……果然是個大變態,竟然……竟然拿著我的杯子那樣……那樣的褻玩,還……還露出惡心的表情,好可怕~~~嗚嗚~~~”
看到我的一係列行動,潔露卡迷離的紫眸之中閃爍起了膽怯和懼怕之色。
啊啊,果然快要爆發了。
我想了想,極地風暴醞釀於指尖,形容一團冰凍霧氣,因為要控製威力,所以過了好幾秒才算完成,然後把這團冰凍霧氣撲到潔露卡臉上,並像敷麵膜似的,在她那酡紅的臉蛋上亂揉了一通,將冰氣均勻分散滲透。
好吧,我承認,我隻是想試試潔露卡臉蛋的手感如何而已,不知為何,揉了小幽靈那柔軟彈性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臉蛋以後,我總是喜歡捏一捏其他女孩的臉蛋,對比一下,希望哪天可以找到可以和那隻小聖女匹敵的手感。
嗯,潔露卡的臉蛋也很柔軟,滑而不膩,和精靈族量產化的瓜子臉蛋稍有點不同,這副輪廓要稍稍圓潤一點,但是上麵的肉團子既不會顯得太少,也不會讓人覺得是小圓臉,應該用恰到好處的形容比較恰當,是因為經常生氣的鼓起臉蛋嗎?哈哈,不過很可惜,和小幽靈的手感還是不能比較。
見潔露卡一臉淚眼汪汪的你欺負人的目光望過來,我適時收手,不然的話,即使從醉意中清醒過來,她也要因為這雙在她臉上作怪的手而爆發。
“喲,手感不錯。”我爽朗的朝她豎起大拇指。
結果,她也爽朗的迅速掏出朝陽之劍在我腦袋上砸了一下。
“真是的,親王殿下太變態了,連侍女的臉蛋都不放過,想開發出什麼新的羞恥玩法嗎?”
一如既往的臉不改色爆著黃段子的潔露卡,用比看禽獸還要冰冷一萬倍的目光抱怨起來,不過臉蛋卻是帶著剩餘未消的紅霞,算是小小的暴露了她膽怯侍女的本性。
“算了,走吧,留在這裡也打聽不到什麼消息了。”
我歎了一口氣,看來,隻能等這個混蛋酒鬼,大鬨一場之後清醒過來,再和她打聽具體情報了,到時候肯定又會勒索一壇好酒什麼的吧,以那家夥的性格來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幸好離開精靈族之前,我厚著臉皮和莫卡妮要了幾十壇各種好酒,姑且當做是乾掉再生妖塞爾森的額外報酬。
“二百二十三金幣,大人。”
結賬的時候,侍者報給了我一個無法接受的價格。
“我記得隻點了一杯果子酒,一杯純果汁,對了,還有兩杯上好的麥酒吧。”
眉頭一皺,我暗道最近物價上漲的也太快了吧,放到羅格營地,這最多也就是十多個金幣的價格。
“但是,那兩位矮人勇士說他們賬記到您頭上就行了。”侍者連忙解釋道。
我忍住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那兩個老混蛋,老匹夫,又不是付不起這點錢,竟然……果然和穆矮冬瓜同一個品種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抱……抱歉,我見大人和那兩位矮人勇士很熟絡,坐在一起聊天,還叫了兩杯上等麥酒,沒有懷疑,就……”
矮人的小氣摳門,唉占小便宜的性格,絕對是世界聞名級的,見我皺起了眉頭,侍者就算再怎麼笨,也應該想到其中的原因了。
“非常抱歉,這都是由我的判斷失誤所造成的,大人隻需要付原來那一份就行了。”
不能為了這種事情而招惹冒險者,這是酒吧生存之道的必備常識。
“算了,就那麼辦吧。”
暗地裡切了一聲,以後遇到那兩個混蛋,絕對要好好修理一下,讓他們知道羅格第三摳門的錢豈是那麼好忽悠的。
“喂,你這傻蛋,還喝”
在侍者千恩萬謝之中付出了一筆心疼的款項,我回過頭,就見到潔露卡將她那還剩一半的純果汁,一手叉腰,一手高高舉起杯子,仰起白皙頸項,咕嚕咕嚕幾聲,狀似豪情萬丈的一口喝了下去。
這家夥,明知道果汁裡麵有酒精的成分,還要這樣做,絕對是為了給我添麻煩,絕對是這樣沒錯
“呼呼——嘿——”
因為是一口氣喝下去,潔露卡的樣子比剛才更多了幾分醉迷之意,就連帶著從濕潤嘴唇裡呼出來的溫熱吐息,似乎都變成了用花瓣浸泡成的花香酒氣,這會可不是一團小小的冰氣就能清醒過來的程度了。
然後,她就這樣將腦袋靠了過來,半倚的賴在自己懷裡,還用臉蛋在上麵蹭了幾下,仿佛在找柔軟的枕頭似地。
在彆人看來,是十分甜蜜的一幕,但卻讓我心驚膽戰,甚至一度產生“這個酒吧已經玩完了”的哀鳴。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樣靠著我,原本是如此膽怯怕生的抗拒著男人接觸的黃段子侍女,竟然持續發出著平穩的呼吸。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之後,我從原本的心驚膽戰,變成了此刻的疑神疑鬼。
難道說……
低下頭,看著潔露卡那近在咫尺、美的讓人有點炫目的醉意酣然的神態,我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說,這家夥已經不把我當成男人看待了?
好悲哀,心中湧起的這份悲哀,比擺在自己麵前的銅鑼餅被彆人一個個吧嗒吧嗒有滋有味的發出響聲吃掉的多啦嗶夢更加悲哀和難過。
帶著這份悲哀,我攙扶著潔露卡,在其他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那“小子,有一套啊,竟然把這樣的美人灌醉了,現在肯定是急著帶回旅館去乾壞事吧”的或羨慕或妒忌的目光中,一步一步離開了酒吧,遠遠看去,背影那是格外的蕭條。
我的原意是將潔露卡帶回旅館去,咳咳,當然不是乾什麼壞事了,隻是讓她一邊躺著去,彆打擾自己行動而已。
扶到半路才想起,兩人一路趕來,匆匆和格力歐見麵,然後徑直到酒吧打聽消息,似乎……還沒有找到落腳的旅館吧。
難道要這樣抱著這黃段子侍女,在街道上四處閒逛?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懷裡這個醉醺醺的家夥是個絕世美人,這樣做,簡直就是赤裸的日西,絕對會被嫉火中燒的男人路人們圍毆的。
對了,剛剛來到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叫啥來著的野蠻人戰士,不是說了一間叫辛巴旅館的落腳點嗎?姑且找找看吧。
至於為什麼我能記得辛巴旅館卻記不起野蠻人的名字,很簡單,因為咱是看著獅子而不是野蠻人長大的,嗯
五一節快到了,似乎沒有收到雙倍月票的消息,不知道是小七小心蔽塞還是怎麼,總之安逸的過吧,五一萬歲,放假萬歲,不承諾加更萬歲。
最近壓秒的時間都很神,沒有人發現這一點嗎?好歹也口頭表揚一下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