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看到莎爾娜姐姐和卡露潔一前一後離開,去了旁邊的訓練場,我表示一本滿足。[無彈31383]
這樣說有點對不起她們,但的確,礙事的人終於走了。
雖然咱是一點高手氣勢都沒有而且看起來極其人畜無害的傻樂觀的家夥,但是,老在女孩子麵前被痛揍,揍的皮開肉綻,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也會覺得麵上無光吧。
如今,又回到阿爾托莉雅尚未離開的時候的模樣,隻有我和貝安沙兩個安安心心的訓練了,終於,本德魯伊終於可以放開身心,全心全神全意全力的開啟抖狂……是訓練狂魔模式了!
回過頭,再次變身sy熊的同時,我像貝安沙張開雙臂,來吧,我的小師妹,撲到我的懷抱裡吧,然後狠狠地痛揍我吧,不要留情,一定要把我揍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諸君,我喜歡被揍,被橫著揍,被豎著揍,被倒飛著揍,被連續揍,被揍出鼻血,被揍的走不了路,被揍的下不了床,被揍的生活不能自理,隻要是被揍我都喜歡。
“……”
最近,是不是被揍的連節操也在不斷往身上簌簌直掉呢?這是個問題。
可是安心的被揍日子並沒有過多久,好不容易把那兩個圍觀者打發走了,另外一個不速之客卻接踵而來。
看到被揍趴在地,一時站不起來的我,老酒鬼的眼眶忽然就濕潤了。
“都是我的錯。”她蹲下來,深情的抱住我的熊掌,一邊抹著淚水,一邊悄悄的在上麵不斷打量。咽著口水,可能在想,熊掌我所欲也,隻是這玩意到底能不能吃呢?
我連抬起頭甩她一記白眼的功夫都沒有了,熊屁股上毛球似的短尾晃了晃,示意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然後給我滾遠點。
“一定是我那時候的訓練太嚴格了。老是把你揍的鼻青臉腫,沒想到竟然讓你喜歡上了被虐,為了被虐甚至不惜來到第三世界尋找強者,都是我的錯。”
滾
聚氣一絲力氣,我勉強向這老女人舉了一塊木牌子。
如果不是她的實力和貝安沙相差太大,怕一個不小心給弄死了。我現在非得放貝安沙咬人,把這為老不尊的混蛋一拳揍到麥哈拉斯山脈那邊去。
“難得我這麼關心你,真是冷漠啊。”恢複吊兒郎當的姿態,挖了挖耳朵,老酒鬼露出恣意狂妄的笑容。
“怎麼,這就是你的世界之力形態?說起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怎麼越變越返祖了,是因為智商問題嗎?老是這樣一直退化下去,小心哪天就變不回來了。”
“要你管!”我忍無可忍。取消變身,一記飛天螳螂腳踹了過去,可惜低估了自己的傷情,動作做了一半,身體飛到半空,腰間就傳來哢嚓一聲,當時就讓我全身灰白化,一半的靈魂都快從嘴裡冒出來了。
“沒事吧,要讓牧師來看看嗎?”老酒鬼極其擔心的湊上來。儘顯師徒之情的輕輕在我腰上一拍。
致天國的奶奶
我隻來得及用手指在地上留下一個氵字。不知道莎爾娜姐姐能不能識破真凶,幫我報仇。
“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兩個都喜歡跑來打擾我訓練,我的訓練就那麼好看嗎?”一番休息過後,我總算回過神來,或許應該說是從閻王爺那回來才對。
“非常好看,看到有人被揍,不知為何,自己也會覺得身心愉快,神清氣爽。”老酒鬼毫不猶豫的豎起大拇指,朝我露出爽朗笑容。
“……”
這家夥已經不行了,性格極端惡劣的無藥可救,多讓她存在一刻,整個大陸就要被多汙染一分,求哪位大神施展神通收了這妖孽吧。
“你該不會就是為了特地來看我被揍的吧。”
“不行嗎?”
“貝安沙,我們走吧。”我甩了她一記後腦勺,二話不說拍拍屁股準備離開。
“等等,等等,親愛的吳,我們不是老師和學生這樣的偉大關係嗎?”帶著一絲獻媚的聲音,這老酒鬼讓我渾身雞皮疙瘩直掉的跟上來,說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更何況是這老酒鬼,我現在恨不得一個跟鬥雲翻它個十萬八千裡,遠離這家夥。
“不乾,無論你說什麼我也不會乾。”沒等老酒鬼說完,我就呼嚕嚕的搖著頭,拉著貝安沙的小手,走的更快。
“聽我說,不是讓你去做什麼,隻不過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
腳步一頓,我回過頭,詫異的看著她“真的?”
如果隻是回答幾個問題的話,這老酒鬼用得著低聲下氣嗎?不對,以這家夥的吝嗇和精打細算,肯定是有什麼大麻煩才會如此,我不能上當。
“真的,比海鮮麵包還真。”
“……”
看來這老女人也品嘗過了好奇心害死一百隻貓係列的魯高因特產,活該。
“我姑且聽聽。”
雖然很不想卷入麻煩之中,但我也很想知道,到底還有什麼麻煩事,竟然能讓沒臉沒皮的老酒鬼如此頭疼,明明剛才才嘲笑彆人,現在自己也要步入好奇心和一百隻貓係列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彆的地方說吧。”老酒鬼鬼鬼祟祟的瞅了瞅四周,一臉的難言之隱,仿佛是那在路邊的電線杆上尋找傳說之中的神醫的特殊患者。
“你的要求還真多,貝安沙,願意和師兄一起去酒吧逛逛嗎?”我摸了摸貝安沙的頭,有點不舍得和激萌的小師妹分開。
“酒吧……是什麼地方?”因為老酒鬼的存在而變得表情酷酷的貝安沙,智商卻毫無變化,頭一歪就問道。
我說,我的小師妹。就算以前你是野人,沒有去過城鎮,但好歹也在營地和魯高因混了一年多吧,連酒吧都不知道?
“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喝酒的地方。”我無奈的解釋道。
“酒是什麼?”
“這個……”今天是十萬個為什麼的時間嗎?
“有很多人嗎?”好在貝安沙沒有為難我,又繼續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