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尾摸著自己的貓腦袋,心裡暗自決定道。
真是倒黴,又被這小子埋了一回,可惜,可惜這小子不是地獄一族,不然的話,到是可以深交的朋友……
一記得手,看到三重焰拳將魔王血肉複生者的轟破,轟出一個巨大的血洞,我握了握拳頭,心裡多了一絲逃跑的自信。
原來這大塊頭,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恐怖嘛,自己還是太缺乏和世界之力強者戰鬥的經驗了,搞得遇到了一個強點的,就產生了動搖,對自己缺乏信心。
說到底,也是因為實力提升的太快了,從領域一口氣提升到世界中級,這樣的後遺症也在所難免。
現在可不是高興的時候,雖然三重焰拳,將血肉複生者的的肚子(?)轟了一個大洞,頭頂上落下無數血雨和肉碎,將地麵都染紅了一片殷紅,甚至積起了血窪。
對於其他怪物而言,這毫無疑問是致命傷,但是對於巨山一樣龐大的血肉複生者,這樣的傷害,卻隻是像一塊指頭大小的肉被挖掉了,疼或許很疼,但隻能算小傷。
看著頭頂上被炸了一個洞,裡麵露出蠕動的血肉的傷口,我突發奇想。
能不能順勢鑽到這隻血肉複生者的體內,進行大肆的破壞呢?或許這是自己唯一可以製敵的辦法?
想到就做,雙腿猛地一蹬,化作一顆向上的流星,眨眼間,sy熊的身體就沒入了血肉複生者那塊的傷口之中。
“嗨——嗨嗨嗨嗨嗨————嗨!!!
進入到血肉複生者的體內,看著四麵八方都是惡心的血肉蠕動景象,我既惡心,又分外驚喜。一雙熊掌毫不猶豫的化作無數殘影,在這些血肉上麵轟擊起來,什麼焰拳,狂犬病,壓縮拳,能量斬等等,在二重擊的加持下,好一頓狂轟濫炸。那拳拳到肉,每一拳必定帶起一陣血雨的感覺,實在太血腥,太暴力,太爽快了。
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種敵人已經快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感覺。
正在我內心大呼過癮的時候,忽然。我發現周圍的光線越來越暗了,低頭一看,嚇了一跳。
血肉複生者的傷口,正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飛快愈合,在我在裡麵瘋狂攻擊的時候,表麵那層肉已經合上了一大部分。
竟然想把我關到它的身體裡?我腦子裡瞬間掠過這個可能性。
難道它就不怕我像條寄生蟲似得,將它的身體破壞殆儘嗎?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知道了魔王血肉複生者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一股無法形容的龐大威壓。忽然降臨,周圍的空氣仿佛變得粘稠了一般,我瞬間就被這股威壓壓彎了腰!
不好!
毀滅結界瞬間爆發,抵擋著這股威壓,但是,威壓還在不斷加強,似乎永無止境。
不可能,以這家夥的實力,不可能散發出這樣強大的威壓。都快趕得上那隻死林統治者了!我心裡驚呼著。腦筋急速轉動著。
難道說是……因為在它的體內?
我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因為是在它的身體內部。它更容易調動力量,集中力量對我進行壓迫,對,一定就是這樣,我真是傻,果然是看某部猴片看多了,產生了幻覺,以為體型大的敵人可以這樣對付。
其實隻要稍微轉動一下腦子就能想到了,血肉複生者真有那麼容易對付,鑽到它的身體裡麵就能為所欲為,讓其不得不繳械投降,這種好事,還輪得到自己嗎?
麵對越來越強大的威壓,眼看著傷口就要彌合上,甚至周圍的血肉,也在不斷蠕動,複合,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或許再停留多一秒,我就要被血肉複生者愈合的傷口死死困住,最後被夾在血肉裡麵,動彈不得,經過一段時日之後,變成血肉複生者的養分,都省去它吞吃的功夫了。
看著愈合的隻剩下一個直徑兩三米的洞口那麼大的傷口,我無暇猶豫,身子飛快一閃,就要從洞口衝出去。
但就在這時,四周圍那些蠕動的血肉,忽然詭異萬分的不斷扭曲,變形,眨眼間竟然變成一隻隻血肉野獸,從四麵八方撲過來,雖然有著利爪和利口,它們卻不咬不撕,隻是一個勁的把我抱住,阻攔我離開。
眨眼間,一團團血肉變成數百上千隻血肉野獸,前赴後繼的湧上來,將某人的身體抱住,套牢,一層抱著一層,很快就形成了一個直徑七八米的肉球。
就在這時,一把魚骨劍忽然從這團肉球中穿出,緊接著向下一劈,將肉球劈開一半,一道黑影從裡麵鑽入,頭也不回的向著愈合的隻剩下半米直徑的傷口衝了出去,在千鈞一發間,當黑影的雙腿剛剛出到外麵,那傷口就啵的一聲,愈合的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
危險,太危險了,要是沒來得及逃出,後果可就不是像那隻猴子一樣,被壓五百年那麼簡單,而是直接成為血肉複生者的養分。
我驚魂未定的喘著氣,忽然間,一座轟擊過來。
是血肉複生者的一隻爪子!
快,太快了,比流星墜地還要快,根本沒法躲開,我隻好咬緊牙根,大吼一聲,雙手向前一推,迎麵而來。
“轟——————!!!”
大地一聲轟隆震顫,小山一樣的巨爪被頂了下來。和它相比連螞蟻的十分之一大小都不如的sy熊,隔著絨毛都能看見一張熊臉憋的通紅,頂著巨爪力量的熊掌,逐漸滲出血液,將整根手臂染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魔王血肉複生者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這隻小蟲子,不但爆發力驚人,能以世界中級之力將自己傷害,力量也是那麼的強大,竟然能頂住自己一爪子的力量。
它那雙不斷在巨大眼眶裡轉動的泛白冰冷瞳孔,露出一絲貓戲老鼠的戲謔,身後的尾巴忽然毫無預兆的向前一掃。
“咳啊————!!!”
在巨爪的牽製下,情知對方的尾巴掃了過來,我也沒辦法躲開,被著著實實的掃了一記,磕著鮮血橫飛出去,身體在地麵上拖出一條數公裡長的溝壑。
“咳咳——咳咳咳——!!!”搖搖晃晃站起來,嘴巴還在不受控製的吐著血,如果不是被貝安沙虐慣了,就剛才那一擊,我已經昏迷重傷了。
可惡,這混蛋!
我被這一掃激起了火氣,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跑?跑尼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