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調侃揶揄的笑容,小狐狸一愣,隨即嬌羞變成了羞惱,掙紮的更厲害了。
“放開本天狐,你這笨蛋,白癡,色狼,大變態。”
“好了好了,我的天狐大人,不作弄你了。”
“誰……誰是你的天狐大人了。快放手。你……你想做什麼?不許亂來。”見我的臉越壓越低,越靠越近,小狐狸又轉而嬌羞。
下一刻,嘴唇緊密無縫的吻上了小狐狸的香唇。伴隨著不知誰發出的一聲悠長滿足的歎息。懷裡的掙紮逐漸變弱。最後無力的放棄。
這隻傲狐狸,嬌狐狸,終於變成了軟狐狸。
“不許……不準在這種地方……笨蛋。”不知多久。乘著嘴唇分開的一刹那空隙,小狐狸軟綿綿,嬌滴滴的羞澀媚人聲線輕輕鑽入耳朵。
天狐大人有令,我自然隻能遵守,把她抱入了房間。
第二天,等卡潔兒一覺睡醒過來,我神色緊張的帶著她來到精靈族的皇家魔法研究所,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來這裡了,當初因為小黑碳的複活儀式,就來過這裡不知幾遍,已經輕車熟路,很是認識了幾個魔法研究大師。
在一個明亮的房間裡麵,卡潔兒緊緊縮在我懷裡,睜大可愛眸子,看著好幾名耳朵尖尖的老爺爺老奶奶,將她當國寶似的上下打量,眼睛裡流露出熱切的光芒。
“奧拉西芬奶奶,你們可不能把卡潔兒嚇壞了,萬一她怕了你們,不願意配合研究可就糟糕了。”
看到精靈法師們對卡潔兒露出毫不掩飾的研究狂人目光,我苦笑著提醒道。
“說的也是,說的也是,我們太著急了。”以我認識的女精靈老法師奧拉西芬為首的精靈法師們,這才收回目光,訕訕一笑,隨即目光又忍不住炙熱了幾分。
“抱歉,親王殿下,這一次你帶來的素材……咳咳,不對,是卡潔兒大人,實在太讓人感興趣了,竟然是一名半天使,而且是和天使有關的魔法道具,還有以前的莉莉斯大人也是,每次每次都能讓我們見識到以前從未遇到過的新奇事物,真希望殿下能多來我們皇家魔法研究所幾趟。”
“是……是嗎?那可就要拜托大家幫幫忙了。”明明這群老精靈的目光很慈祥,不知為何,我卻有一股毛刺悚然的感覺,研究狂人果然有點可怕。
“包在我們身上吧,就算拚著這條老命不要,我們也一定會給殿下一個交代。”
精靈法師們紛紛保證,那炙熱眼神,就仿佛是一群餓狼在說,這塊肉就交給我們吧,就算拚著被撐死,我們也要把裡麵的骨頭吃出來交給你。
看來,真的很有必要一直把卡潔兒抱在懷裡,以免這些法師做出過激的事情惹怒小天使。
“那就麻煩各位了,首先,勞煩大家幫我看一看這根項圈到底能不能摘取下來。”
為了防止她們亂來,我先給定了目標,如果能把項圈取下自然最好,把項圈給她們隨意研究就行了,我可以繼續帶著卡潔兒,帶著女兒們一起去曆練。
“當然沒問題,那麼……能不能讓卡潔兒大人躺在那邊的床上?”奧拉西芬指了指房間一腳的床,但是我怎麼看都更像是試驗台?
“抱歉,卡潔兒很怕生,離開我身邊的話說不定會哭鬨。”我嚇了一跳,連忙搖頭。
“那到也是,那麼小的孩子……也罷,殿下抱著也行,不過這樣一來我們隻能失敬了。”
“隨便,隨意。”
於是,這群眼裡隻有研究的老法師,果然真的把我給無視了,仿佛將我當成了空氣,又或者是一張人體試驗台,眼中隻有卡潔兒和她脖子上的項圈,時不時伸手在項圈上碰一碰,要不是我抱著卡潔兒,讓她感到還安全,這小天使早就忍不住飛起來,賞這些精靈老法師一人一拳了。
在這種詭異氣氛下,我逐漸的冒起了雞皮疙瘩,就好像在參與什麼奇怪的儀式,被一群法師圍在中心繞來繞去,品頭論足,時不時還拿出一兩件不知名的魔法道具探上來。
這樣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精靈老法師們終於結束了這場詭異的研究。集體在房間一角開始爭論起來,說著一些深奧繁雜的魔法術語,這樣過好好一會兒後,奧拉西芬才姍姍來遲的走過來。
“很抱歉,殿下,讓你久等了。”
“哪裡的話,奧拉西芬奶奶,討論出結果了嗎?”我迫切的問道,因為實在不想再被像剛才那樣團團圍著繞著研究了,哪怕研究對象不是自己。
“嗯。結合你剛才告訴我們的項圈能力。已經有了初步的結論。”
“真的?項圈可以取下來嗎?”我緊張問道。
“理論上是可以取下來的,並不一定需要佩戴者死亡才能摘取。”
“那安全把它取下來的辦法是……”奧拉西芬理智到近乎殘酷的答案,讓我一陣冷戰,什麼叫不一定需要佩戴者死亡。說的好像死亡後摘取是最好的辦法似的。
“不知道。”
“哈?”我呆呆的看著奧拉西芬。研究了那麼多。你就給我這三個字?
“殿下請冷靜,摘取項圈的辦法,我們確實沒辦法一下子研究出來。這根項圈隱含著很多超越我們現有的魔法知識的奇妙秘密。”奧拉西芬說到這裡,眼睛又忍不住變綠,閃閃發光,好吧,她的本來就是一雙綠色瞳孔沒錯。
“我知道了,那你說的理論上可以取下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表示能理解,這畢竟是十萬年以前,那時候的精靈族還遠遠沒有現在那麼衰落,而且不但如此,這裡麵還夾雜著天使族的黑科技,要是這些精靈法師能一下子研究出個所以然,我才更加驚訝。
“撇開魔法方麵的知識,僅用常理來揣測,既然項圈是增幅道具,而不是其他具有副作用,會對佩戴者造成傷害的魔法道具,那麼,製造者完全沒有理由在上麵附加除死亡外不可摘取的功能,純屬多餘。”
“說的很有道理。”我稍微沉吟,便理解了奧拉西芬這番話的意思,不禁露出佩服之色,沒想到這群研究狂,並沒有因為這份狂熱而鑽牛角尖,沉迷在自己的領域之中,還能站在自己的領域之外,用更加理智和簡單的目光分析問題。
“假設是這種可能性,那麼就好辦多了,理論上取下項圈的辦法,我們不知道,但是,把它戴上去的人,或許會知道也說不定?”說著,奧拉西芬將笑著的目光,落到卡潔兒身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