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這時候,卻是終於輪到小黑炭登場上擂台了!
於是,大家就見到了黃段子侍女那個笨蛋母親,笨拙的牽著女兒的小手,一步一踉蹌的匆忙趕出去,反倒是被慌慌張張的母親牽著的女兒,十分冷靜,反過來支撐著黃段子侍女避免讓她上演平地摔。
這就是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咳咳,是女兒不急母親急吧,我有點能理解黃段子侍女的心情,就像是送自己的女兒去考場一樣,但還是為她慌張笨拙的樣子感到——萌萌噠。
出去空間裂縫外麵,麵對人山人海,有男性恐懼症的黃段子侍女更慌了,還好她有給冷靜的女兒,先是安慰母親一番,然後縱身一躍,越過重重人群,準確無比的落到屬於她的擂台上麵,再回過頭,默默給母親送上安心的目光。
已經完全搞不明白誰才是母親誰是女兒了。
等失魂落魄的黃段子侍女回來,立刻就遠遠地蹲在角落裡頭,手臂蒙臉羞恥的背對著大家。
咳咳,這種時候才能彰顯我這個主人寬宏大量,不計較她以前的囂張且無節操態度的時候呀,於是我走上前去,不斷輕拍著黃段子侍女的肩膀安慰,然後問了一句。
“要祖傳的過期避孕藥麼,包治羞恥,一天兩粒。三天一周期,百試百靈。”
“不不不,這種時候,應該穿我們幻想鄉的特產,擁有神奇功效的符咒內衣才對。”紅白公主嗅到了賺錢味道,身影神出鬼沒的一晃就來到了旁邊和我搶生意。
“具體是怎麼給神奇功效。不說清楚可不行。”我斜視她一眼,露出肯德基上校看向對麵新開張的藍藍路教主的特有眼神。
“隻要穿上這個……”紅白公主還懂吊胃口,頓了頓,用高調的語氣道“穿上這個,任何人對你露出嘲諷的目光,就會有符紙飛上去將對方炸飛!”
“喂喂喂,這太暴力了吧,是要鬨出人命的。”
“沒關係,因為是特製的。不會鬨出人命,隻會很誇張的將對方炸飛,僅僅是炸飛而已,另外……”
“另外?”
“必須穿在外頭,讓符紙察覺到嘲諷目光才行,被遮擋住了就無效了。”
“也就是說必須把這玩意穿在外麵或者乾脆隻穿內衣?!”
“沒錯,正是這個道理。”
“順便問一句,符紙飛出去的那個符紙。就是構成這套內衣的符紙對吧。”
“那是當然,不然兀以為平白無故哪來的符紙?符咒也是要講道理。講原則,講常識的。”
“那麼符紙飛完了呢,不,不用等到全部飛完,飛出去一半就已經很不妙了吧,不是已經很暴露了麼。而且還是一次性用品。”
紅白公主“……”
“該不會是從未考慮過這個吧。”
紅白公主“……”
我明白了,這家夥何止沒有商業天賦,根本就是開啟了自爆模式好不好。
見紅白公主一步一步退敗,我得意的挺起胸膛,打算繼續向黃段子侍女安利。以報多年受她的祖傳避孕藥騷擾之仇,沒想到那邊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句快看比賽就要開始了,下一刻,我整個人頭朝地倒轉了過來。
被黃段子侍女一個直線型的蠻牛衝撞給撞飛了……
呲牙咧嘴的回到電視前……哦不,是窺視裂縫前,果然,小黑炭的對手也登場了,是個法師,剛上場,一見個頭嬌小玲瓏,雖然被鬥篷遮住卻透露出一股子可愛氣息的小黑炭,這貨嘴裡就不知何時叼上了一朵紅玫瑰。
“啊,美麗的女士,這真是一場完美的邂逅,不是嗎?”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沙希克,發出“嘰~~~~~~”一樣的聲音。
“等等,為什麼你們要看著我?”沙希克方了。
“這份騷包勁兒,讓人情不自禁的以為他是你教出來的學生。”圖拉科夫公布答案。
“為什麼?我什麼時候騷包了?這家夥分明就連我百分之一的功力都沒學到好不好。”高大的聖騎士立刻辯解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你比對方還要騷包一百倍以上,對吧。”
“你完全沒有聽懂,要打架嗎你這榆木腦子野蠻人?說來回到營地以後很久沒有打一場了,骨頭正好有點癢!”
“啊?骨頭癢了是吧,那就讓圖拉科夫爺爺我給你鬆鬆骨,站著彆動。”
“我的骨頭癢,是想揍人的癢!”
“啊?要打麼,來吧。”
“啊?誰怕誰。”
“你們兩個都給我安靜點!”
薩綺麗一個猛虎回頭式,兩記衰老一指齊齊點在二人死穴上,瞬間,剛才還生龍活虎的爭吵著的野蠻人和聖騎士,下一刻就垂老朽朽的雙腿打顫,急需一根拐杖。
“準四翼級彆的強者在空間裂縫裡麵戰鬥,會讓空間裂縫出現波動甚至是破碎,請自重。”愛娃兒也出言警告了。
“那她們兩個沒問題嗎?”我指了指我那還在扭打著的笨蛋女兒。
“沒,她們很懂得節製。”
“哦?”沒想到竟然能從愛娃兒那得到這樣的高評價,難道說我一直小看我這兩個笨蛋女兒了?
還有,圖拉科夫和沙希克兩個,竟然被水晶和琪露諾給比下去了,噗噗噗,請容我偷笑三聲。
法師還在那叼著紅玫瑰瞎bb,一副大眾情人的嘴臉,可惜我家的小黑炭穩如oi。根本就沒回話,就算跟家裡人,除了我和黃段子侍女以外,她也難得說上幾句話,更何況是這種變態的法師大叔,所以。我們都是用冷漠中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在那做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