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熱……
好熱……
血肉……骨骸……
心臟……腦漿……靈魂……
猶如置身深淵烈火一樣燃燒的炙熱痛苦……
漆黑……無儘的黑暗……
看不到儘頭……
絕望的彼端……仍是絕望……
好恨啊……好恨啊……好恨啊……
誰來……救救我……
等等……那是……
等等……
等等……
驀然從夢中驚醒,下意識擦了擦額頭,發現全身已經被冷汗浸濕。
剛才那是什麼?
並非以前那樣的,令人懷念和傷感的夢。
而是像一把神出鬼沒的尖銳飛刀,突然插到自己身體當中,如此噩夢,來的毫無預兆,極具真實感,就好像是耳邊的低語,就算夢醒過來,夢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絕望感,依然曆曆在目。
“凡凡~~~”旁邊傳來妻子的夢囈,以及肢體糾纏所傳達過來的溫暖觸感,讓我突突直跳的心臟稍安,正想抱一個安撫自己受傷的內心。
回過頭,發現睡夢中的蒂亞也是一副眉頭緊蹙模樣,時不時牙齒打顫,做著噩夢。
“蒂亞?蒂亞?”我晃了晃蒂亞的肩膀,她猛地一張眼,眸子裡不是剛剛醒過來的朦朧睡意,而是惶恐不安。
“凡凡,是凡凡。”小丫頭忽然緊抱過來,將未著寸縷的嬌軀緊貼自己,不願放手。
“做噩夢了?”我反手將蒂亞抱在懷裡,摸著她的頭,柔聲安慰。
“嗯,做噩夢了,好奇怪,以前隻要是和凡凡在一起,就從來不會做噩夢,一直是好夢。”小丫頭心大,很快就擺脫了噩夢的驚擾,困惑的小聲嘀咕起來。
聽到她這麼說,我又好笑又心暖,心中一動。
“是什麼樣的噩夢?”
“很難形容。”吐了吐香舌,她恢複了往日的元氣笑容,歪頭開始思考回憶。
“在火爐裡一樣,又孤獨,又黑暗,又絕望,又痛苦的漫長感覺。”
我微微一愣。
“凡凡,你怎麼了?難道說你也做了噩夢?”小丫頭睜大明媚的眼睛,好奇盯著我的臉色。
“是啊,我也做了。”我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先是有一個將蒂亞的小丫頭從天而降,我很開心的撿回家,還沒等把這隻小丫頭的衣服剝光了好好欺負一番,天上又掉下來第二個小丫頭,第三個,第四個……轉眼間滿屋子都是蒂亞小丫頭了。”
“討厭啦,凡凡儘會欺負人。”蒂亞哪還會不知道我是在調侃她,腦袋往懷裡用力一拱,這個元氣活潑的少女,在奇怪的地方產生了糾結。
“滿屋子的我,凡凡討厭嗎?”
“不討厭,怎麼會討厭。”我連忙搖頭,這種時候點頭就gg了。
“隻是在想,你想想看,光是蒂亞小丫頭你就一屋子了,以後我們的孩子,要幾個屋子才能裝得下?”
“五個不行就十個,十個不行就一百個啊,隻不過是屋子而已,需要多少建多少就是了。”小丫頭扳著指頭數了數,一臉奇怪,為什麼要糾結於屋子的問題呢?
不對,等等,應該吐槽的不是這個吧,還不行就十個一百個?你到底想給我生幾個孩子?這是夫妻倆合力創造一個新種族的節奏?
彼此在被窩裡依偎相擁著,像是要趕走噩夢的餘波,我和蒂亞漫無目的聊了一些夫妻情話,你儂我儂。
換做是以往,在這個時間點醒過來,怎麼說也要來個起床啪,說不定還是二連啪啪,興致高一點三連啪啪啪,到日上三竿才起來,以我和蒂亞在這種方麵的熱衷和坦然,也是完全乾得出來的。
隻不過今天做了噩夢,有點打不起精神,所以,大概可以早點起來了。
聊著聊著,小丫頭忽然一個翻身,在被窩裡,趴在了自己身上,猶如熟練利落的高爾夫球選手,一杆入洞。
“我仔細想了想,想要儘快忘掉噩夢的方法,果然還是這個最有效。”
舔了舔嘴唇,蒂亞的眼睛越發濕潤嫵媚,瞬間完成了從天真元氣少女到妖嬈誘惑人妻的轉變。
“這樣不好吧。”我稍微矜持了一會。
“凡凡不喜歡嗎?”
“簡直愛死了。”
得,和這熱情大膽主動的沙漠公主小人妻在一起,果然彆指望能早起。
等太陽都曬屁股了,我和蒂亞才攜手出門,其他女孩看到,連投以揶揄目光都懶得了,如果是換成維拉絲,她們肯定會語言調戲一下,或者小狐狸,傲嬌會害羞,也有作弄的價值。
是蒂亞,誰都沒心思,因為她會用天真元氣的笑容,撲閃撲閃的明亮眼眸,說出一些讓女孩們臉紅耳赤的話。
比如說我和凡凡今天那麼晚起床,是因為用了這個姿勢呀,上癮了,做了好幾次,你和凡凡試過沒有啊,沒有?改天一起?可以教你啊。
諸如此類,純情一點的,像是小狗狗維拉絲,隻是經過,一聽這樣話,噗通一聲,額頭冒煙,羞倒下去了,強如琳婭這種老司機,也受不了,隻有三無公主偶爾會跳出來,和蒂亞一臉認真的進行深入討論,並教蒂亞一些新姿勢,對此我向來是樂觀其成,琢磨著今晚是不是再翻小丫頭的牌,好解鎖新成就。
黃段子侍女呢,有賊心沒賊膽,在其他人麵前,她不敢甩賣自己的節操,也就在我麵前囂張囂張而已,膽小鬼侍女一個,我從來沒罵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