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它邁出的這一步踩到了翔,還差點打滑,臉著地那種。”
“吾到是也想試一試,或許能和除你之外的人類也打好關係?”她用征求的眼神看著我。
不是,什麼時候你覺得我們倆的關係好了?仔細好好回憶一下,幾個月前,你還呼朋喚友拉幫結派的過來殺我呢。
我覺得最幽默,最懂得講相聲的人不是我,應該是眼前的蜘蛛小姐才對。
“那麼,吾就上了。”
又是不知道從我的眼神裡誤會了什麼,覺得我是在鼓勵它?於是蜘蛛小姐衝了,上了台,原本熱熱鬨鬨的場下忽然一片安靜。
隻能說,壓迫感十足,就像一頭渾身血霧繚繞的上古暴龍,邁著優雅的步調站在舞台上。
有人用眼神示意我,這樣真的好嗎?說好的真男人節目呢?這不符合規矩吧。
你怎麼能這樣,為什麼一個節目,非得冠以“男”的字眼,為什麼隻能男人上台?你這是在歧視女性同胞!
這一刻,我化身女鬥士,重拳出擊。
所以,節目應該去掉男字,改為真女人節目!這樣才能體現出性彆平等。
但是它也不是人啊?!又有人用眼神說道。
哦,那就叫假女人節目吧。我無所謂了,反正已經上去過了,管它洪水滔天。
我以為蜘蛛小姐要表演什麼,結果又是她那一套,一百零八種死法朗誦版,講了親身經曆的其中一次花式死法。
結果……就很冷場。
蜘蛛小姐眉頭剛皺,台下響起海嘯般的掌聲。
蜘蛛小姐下台,場下長長籲了一口氣。
“看來想要和人類打好關係並不容易。”人情老練,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蜘蛛小姐,對我說道。
“要不,你在大家麵前再表演一次?”
“表演什麼?吾會的也不多,打打殺殺到是很在行。”
“不,我覺得你有一樣很擅長。”
頓了頓,我退後幾步,才接著說道“比如說,表演第一百零九種死法。”
蜘蛛小姐目光幽幽,就像是藏在葉子裡,期盼著獵物撞網的蜘蛛。
“吾到覺得,你也很擅長,不如一起?”
“不了,不了,這不合適。”
“我總覺得還少了點什麼,缺了一份重量級演出。”老馬探頭探腦,話說他是什麼時候,怎麼回來的?明明已經變成了許願流星。
“對啊,還少了一個真人爆炸節目。”又是隊友,堅定不移的支持著老馬的人生事業。
“等等,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在眾人將老馬摁住之前,他連忙大聲自救。
“我就說少了誰,原來是少了高特老大,高特老大呢?”
我指了指某個角落,高特的冰雕,栩栩如生,不對,就是真人冰雕。
“嘖嘖嘖,要不我們把這玩意搬上台,就當做是一次表演?”老馬嘖嘖有聲,躲避著眾人的魔爪上前,往冰雕摸了一把。
結果也變成冰雕了,和高特一起,成了連體冰雕。
“喂喂,不會有事吧。”庫特和白狼有些擔心,老馬和高特的實力畢竟不是同一個層次,高特無事,不代表著老馬也能無事。
他們的手也相繼的摸了上了,於是變成了連體蜈蚣冰雕。
“這可有點意思。”對什麼都保持億點點好奇心的雙尾,不等大家喊來始作俑者,來到冰雕麵前,上上下下打量幾番,忽然探出手杖,在冰雕上輕輕一戳。
滋滋滋————!!!
那堅固寒冷的冰雕,卻似熱油,手杖輕輕一碰,便猶如冷水下油鍋,竟然發出了劇烈的滋滋聲響。
雙尾也在一瞬間縮了回去,將手杖藏在身後。
下一刻,它耳邊傳來響指聲,原本無法碰觸的冰雕應聲碎裂,高特老馬庫特白狼四人狼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卻是毫發無損。
“嗨,你們彆隨便碰啊,我是想給這頭大猩猩一次難忘的教訓。”剛和蜘蛛小姐結束對話……不,或者說結束一次赴死之旅,我趕了過來。
“看來,你沒白被都瑞爾凍那麼久。”雙尾喵著我,忽然來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
見我緩緩打出標誌性的黑人問號,雙尾將藏在身後的手杖搓了又搓。
“我現在很好奇,你要是和都瑞爾打起來,到底誰能贏,我是說在冰係領域裡。”
“嗨,你這不是讓我往火坑……不,是往冰坑裡跳麼,它是專業玩冰的,我這隻是玩票性質,哪能比呀,能模仿個七八分就算不錯了。”
雙尾仿佛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那也要能模仿到啊!天底下又有誰能模仿都瑞爾七八分?彆說七八分,一二分都沒有!
雙尾似乎不依不饒的一直喋喋不休,我不耐煩的罷著手,說著沒人懂的黑話。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