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並不是過家家,而是一場決定世界未來走向的戰爭。”
埃裡雅擺了個碇司令,語氣低沉,帶著幾分負重前行的肅穆,給她那張年輕絕美的臉蛋兒平添幾分滄桑氣質。
“瞧你說的,戰爭為什麼就不能是過家家?在大人物眼中,不就是一場交換玩具的過家家麼。”
你說小母龍聰明吧,她不咋滴,你說她笨,嘴裡偶爾又能冒出一點東西,把想要裝一波的埃裡雅整的徹底無語了。
“總之,如果艾卡來尹識大局,乖乖束手,我可以保證不傷害她,其他情況,我也沒辦法保證,畢竟我不能拿自己人的安危去寬恕敵人。”
“就怕你沒那個能力讓艾卡來尹姐姐識大局嗷。”
“哼哼,走著瞧吧。”
瞧這對冤家又針鋒相對起來,等她們吵完了,我才輕咳一聲,舉手發言。
“那啥,埃裡雅,我想問一下,你這是有計劃了麼?”
“一把火把酒吧燒了,把艾卡來尹逼出來,甕中捉鱉,剛才不是說了嗎?”
結果我剛才的話白說了,還是想燒我的房子對吧!
!
我是咳了又咳,不知道的還以為得了啥病“這樣不大好吧,不大好,換一種方式如何?”
“說的也是,火攻說到底還是太慢了。”
小人魚沉思片刻,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後打起了電話,對話內容涉及到了一些包含角色扮演遊戲縮寫之類的單詞。
你了解個屁啊!
!
深呼吸,再呼吸,我儘量擠出笑臉“埃裡雅,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用溫和一點的辦法。”
“溫和?”小人魚詫異。
“對,溫和。”我重重點頭。
“瘟……核?”
“你說的最好是大家平時熟悉的那個詞。”
“好吧,畢竟這裡不是我的主場,我也不想鬨出太大動靜。”
換言之,如果是你的主場,你就敢是吧?!
“就一枚煙霧彈吧,這樣總行了吧。”
“這到是可以接受,隻不過……”我有些懷疑的看著她,不像你的作風啊,前一秒還軍火商嘴臉,忽然就比小幽靈還要熱愛和平了。
“真的隻是單純的煙霧彈?”
“隻不過是往裡摻了一點點神經毒素而已,誒嘿。”小人魚比了個可愛剪刀手。
“你也顧及一下裡麵的無辜客人啊混蛋!”果然如此,我忍不住怒掀一把心靈茶幾。
“等顧客走了,酒吧關門的時候實施不就好了?”
“酒吧都關門了,艾卡來尹憑什麼還在裡麵?”
“咦,那不是她的窩點嗎?她平時不就住在那兒嗎?像我們一樣。”埃裡雅指了指整個屋子,被她強行征用作為組織據點的我的家,想當然的說道。
光從這一點來看,誰比較像正義組織,誰比較像邪惡組織,我不說,大家自己細品。
至少艾卡來尹沒有強行征用我的酒吧。
“她憑什麼要住在我租給彆人的酒吧裡頭,她是缺錢,還是缺愛?”
“吳先生這句話,透著點幽怨,好似話中有話。”埃裡雅第六感一閃。
“錯覺罷了,至少我可以確認你絕對不缺錢。”
“哈哈哈,說的一點沒錯,這家夥就是缺愛,思春期到了,想找野男人了。”惡龍蕾娜在一旁找著機會,幸災樂禍,指著一臉不高興的死對頭哈哈大笑。
隻是笑著笑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的笑容逐漸消逝,冷不防瞪了我一眼,然後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惡狠狠咬了一大口烤魚,奮力嚼咽,又舉起叉子,狠狠往烤魚身上紮下去,一紮,二紮,三紮……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叉子的落點專挑魚的下三路。
還要不斷含含湖湖,都都嚷嚷,念念有詞。
什麼勾三搭四,什麼吃裡扒外,什麼三心兩意,什麼貪新忘舊,什麼我要腦袋什麼的,雖然沒聽太清楚,反正不是什麼好話,像是在罵人。
而且那個人,好像是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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