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傳輸得不冤，這一局，顧至尊優勢太大了。而且，那至尊法則，更是讓天地都畏懼。”
“是啊，之前天地混亂，也太逆天了，根本無法抗衡。”
“除了認輸，他無路可走。”
……
幻境中。
蕭辰非常清晰的聽到了顧清山說的那些話。
然後，直接笑出聲。
他的混沌法則還沒有融合出來，怎麼就輸定了？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萬一混沌法則融合失敗，他隻要催動十幾種法則化形，整個世界幾乎所有資源，都要成為他的大軍。
到時候，光憑數量，就能把顧清山壓成肉泥。
下一刻，蕭辰抬起頭，隔空回道:“要認輸，還是你認輸吧。”
“真正輸的人是你！”
“是你沒有任何一點贏我的機會。”
“從一開始，你就輸了，輸得很徹底。”
“說實話，你不可能贏我。”
蕭辰的聲音，在天地間回響。
顧清山沉默了，感覺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愣了許久，他才吐出一句。
“你瘋了？”
外麵的人，也集體陷入沉默。
同樣對蕭辰的話難以理解。
差距如此明顯，蕭辰怎麼說自己贏定了，顧清山輸定了？
下意識的，不少弟子產生了和顧清山同樣的念頭。
“蕭真傳是不是瘋了？”
“蕭真傳怎麼敢說這種話？”
那些長老愣了片刻後，其中一人脫口而出。
“失心瘋了。”
“絕對失心瘋了！”
“對，已經失去理智了。”
話音未落，有個長老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之前就說他要被嚇傻，沒想到，不僅嚇傻了，還直接失心瘋了。”
“這就道心破碎，接受不了了嗎？”
還有個白胡子長老搖著頭，歎息道:“唉，也不怪他。”
“實在是顧至尊太逆天了，優勢大到無法彌補，蕭辰失心瘋也很正常。”
“沒想到啊，最後結果竟然是蕭辰被嚇瘋。”
“顧至尊還是太強了，不可思議的強。”
幾個之前衝動之下支持蕭辰的長老，更是歎息懊悔。
“哼，真是個廢物，竟然被嚇得失去理智！”
“虧我們力挺他！”
“是啊，怎麼就昏了頭，跑到這個廢物這邊了呢？早知道會這樣，我死也要支持顧至尊！”
“顧至尊，我們現在回來，還來得及嗎？”
有人還在權衡。
有人已經開始行動。
直接站了出來，對著所有人宣布。
“我宣布，顧至尊才是聖殿唯一至尊。”
“蕭辰直接被顧至尊嚇瘋，和廢物沒有任何差彆。”
“我之前支持蕭辰，其實是想去做臥底。”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