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筒放回了匣子,堂上眾人卻都有點不淡定了。
森坡少爺和胖子是有些出乎意料。
特麼這假道士玩的太沒技術含量了,你倒是等人家關大師先上手啊,傻缺!
關大師臉色灰敗,哆哆嗦嗦地拿著放大鏡仔細地端詳著匣子裡的信筒。
何寶基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望著隋金鳳和張光壑,又有些發作不得,氣得直喘粗氣。
隋金鳳俏臉也是氣得通紅,惡狠狠地看著張光壑。
“完了吧?現在沒轍了……大家各找各媽吧。”森坡少爺有些意興闌珊地說道。
“且慢!大師,這信筒能否用其他方法打開?”隋金鳳幾乎是咬著牙向關大師問道。
“唉!此物既然以往裝的是國家機密,自然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打開的……裡麵是精鋼製成,可避水火,要是強行打開恐怕……唉!”關大師搖了搖頭說道。
“這東西要是無用,這一千大洋我們就算是扔了,乾脆不要也罷!姑奶奶我就毀了它!”
隋金鳳聞言雙目赤紅,狠聲說道。
此言一出,堂上眾人全都大驚失色,何寶基聽得兩眼一瞪,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關大師差點一個趔趄,把眼睛嚇得掉在地上。
張光壑也嚇得兩眼發直,傻愣愣看著隋金鳳。
胖子聞言也是心裡一緊,這女人屬虎的?這麼著急?
“彆介!彆介!這可是寶貝!”森坡少爺也是臉色一變,嚇得一下站了起來。
“哦?森坡少爺有辦法?”隋金鳳聞言,轉身朝森坡少爺笑道。
“我靠!這婆娘翻臉比翻書還快!”胖子一看心裡吐槽道。
“辦法……我也隻是聽說過,隻是聽說啊,隻能權且試試,先說好,東西弄壞可不賴我,錢不可能退啊。”
森坡少爺眨了眨眼狡黠地說道。
“哎呀!森坡少爺,人家就知道你有辦法……我們加錢就是!”隋金鳳又換了一種讓人心裡發緊的語氣嬌聲說道。
此情此景,何寶基居然還能在堂上穩得住,端坐釣魚台。
胖子不禁有些佩服他,心裡卻不斷揣測,這女人有沒有給他弄些帽子戴戴……
“這不是錢的事,東西可是傳世的寶貝。”森坡少爺嘟噥著說道。
“再加一千大洋。”隋金鳳直接說道。
“那啥……德彪啊,我這一緊張有些記不得了。”森坡少爺有些為難的說道。
“再加兩千。”
“這真不是錢的事……”
“三千,不能再多……要不張真人請三昧真火,化了這東西!”隋金鳳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好,三千啊!”森坡少爺聞言立馬接口道。
“說話算話。”隋金鳳一聽喜道。
話音一落,便一拍掌,外麵便進來了一個賬房奉上了一紮鈔票。
“這怎麼好意思。”森坡少爺假模假式地客氣道,一邊說卻一邊給胖子使著眼色。
胖子當然是毫不客氣,大大方方地收好了鈔票。
但見森坡少爺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前,氣定神閒地掃視了一眼廳堂內。
突然,森坡少爺一把抓起信筒,兩個大拇指在信筒兩頭用勁一按,接著雙手運勁一扭。
隻聽“哢哢”聲響,信筒的機括便再次活動起來。
森坡少爺不禁不慢地轉動著信筒,轉了四五圈的樣子,雙手一抽,隻聽“哐啷”一聲脆響,信筒打開了!
堂上眾人聽到這聲音,看到一分為二的信筒眼前均是一亮。
尤其是隋金鳳,雙眼死死地盯著信筒,眼裡放出異光。
森坡少爺出手如電,此時左手飛快地將信筒內的物事倒出,右手卻一把抄了過去。
展開一看卻是一張頗具異域風格的羊皮卷軸!
“竹忽寶卷!”張光壑一看立刻脫口而出。
沒等眾人看清,就在此時,奇變突生,森坡少爺一抬手,卷軸一下又飛入信筒之中。
隻聽“哐啷”又是一聲脆響,信筒又合上了!
“你?”隋金鳳急的尖叫一聲。
她現在是又氣又急,雙目噴火,好像馬上就要把森坡少爺融化在當場。
“嗬嗬,原來老頭子說的是真的!”森坡少爺捉狎地笑著說道。
這一下,就在一瞬間便已經發生了,除了隋金鳳和胖子,其他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一時間堂上眾人全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