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凡一臉尷尬的樣子，白青瓷扭過頭去。
“幫他把衣服穿上。”
李婭這才快步走了過去。
“不用，我自己能行！”
屈辱啊。
陳凡覺得自己這下完全社死了。
尤其是麵前李婭看自己的眼神，想笑又強忍著的樣子，陳凡隻覺得老臉發紅，這下自己之前的人設全毀了。
堅持自己穿衣服，這是陳凡最後的倔強了。
隨著空氣流通，過了差不多有半個鐘頭，陳凡才感覺身體的力氣慢慢恢複了。
嘗試著起身活動了一下，陳凡長舒一口氣。
總算是好了。
目光往旁邊一掃，看到被綁了雙手，堵了嘴巴坐在地上的文素素。
陳凡二話不說，走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陳凡沒有留力，直接打得文素素嘴角一歪，嘴裡的毛巾都飛了出去。
文素素嘴角帶血，卻依舊倔強地抬頭跟陳凡對視，接著冷笑一聲。
“繼續打啊！”
“就算被你打死，人家也心甘情願。誰讓我喜歡你呢。”
陳凡：“……”
“賤人！”
一旁的白青瓷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呸了一聲。
文素素卻不生氣，笑吟吟地看著陳凡。
“怎麼不打了？難道你心疼了？不忍心了？”
“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陳凡一臉無語。
這娘們是個吧？
有受虐傾向。
陳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難纏的女人。
“明天我會讓人盯著你離開雲海。從此，兩不相欠。”
撂下這句話，陳凡掉頭就走。
連對對方動手的心思都沒有了。
“陳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做我的男人。”
身後文素素不甘心地大喊道。
“呸！真不害臊！”
白青瓷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文素素也不生氣，則是笑吟吟地看著白青瓷。
“白家二小姐，要臉可泡不到男人。”
“想跟我搶男人，你還嫩了一點。”
“你……你胡說什麼！”
白青瓷俏臉一紅，連忙調轉輪椅的方向，轉身就要去追陳凡。
結果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白青瓷突然停下，扭頭看了一眼文素素，眼神中閃過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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