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
錢冬雨被紅衣女子盯的有點心慌,臉上起了一陣熱,一時打不定主意。
“其實,你就把我當作護士,把你當作病人就好了!”紅衣女子開導錢冬雨,“想開了,也就沒什麼可羞的了!
這時,小蓮提來一隻大塑料桶,放到錢冬雨的下麵,笑盈盈望了眼紅衣女子說“小雲姐,你當過護士,你有經驗,你幫他弄吧!”說完,轉身出去了。
小雲就走近錢冬雨,伸手解開他的褲子,兩隻手很熟練的將褲腰抓住了往下一拉,說“可以了!”然後,就提起那隻桶,做好了準備。
錢冬雨儘力克製著心裡的緊張和羞澀,心裡反複念叨著“她是護士,我是病人!”緊閉兩眼,方便起來。
完事後,小雲把桶放到地上,重新幫錢冬雨收拾好褲子,說“好了,你水也喝了,尿也撒了,時間也不早了,這回你就好好睡覺吧!”
錢冬雨睜開眼睛,看到小雲提了那隻桶正往鐵柵欄外麵走,嘴裡喊著“小蓮,把桶拿出去!”
小蓮答應著,從對麵的屋子快步走過來,接了小雲手裡的桶,轉身去了。
小雲重新回到錢冬雨的這間屋,走到床鋪一側,轉動手柄,把床鋪慢慢放平。
“辛苦你們了!你們也早點兒睡吧!”錢冬雨說著,在床鋪上挪動著身體,讓自己睡舒服了。
“我們哪敢睡呀!隻要你能安安穩穩睡著,不出事兒,我們就算享福了!”小雲歎了口氣把床單兒往平展拉著。
“你多大了?”錢冬雨問。
“二十三。”小雲吃吃地笑了兩聲,又說“你看像嗎?你這人,真有意思!哪有第一次見麵,就直接問女孩兒年齡的!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齡屬於隱私嗎?”
“我看你的麵相,頂多也就二十歲。你原來真是做護士的?”
“我是衛校畢業的,做了一年多護士,然後就來這兒啦。”
“做護士不是挺好的麼,你怎麼就來這裡了?”錢冬雨追問道。
“唉!命不好唄!好了,睡吧。”小雲不願再說下去,向鐵柵欄外麵走去。
錢冬雨躺著,耳朵裡聽著從對麵那兩個女子屋裡傳來的電視聲,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錢冬雨睡夢裡感覺有一隻手在輕輕撫他的臉,驀然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望著他,赫然竟是小雲。
錢冬雨正要張嘴問“你要乾什麼?”才發現自己的嘴竟無法張開,同時,就感覺嘴好像被什麼東西粘住了!
“你醒了?”小雲笑盈盈地望著錢冬雨小聲問。
錢冬雨無法出聲,就抬了抬頭,算是回答。
小雲臉上仍然甜甜地笑著說“我想跟你說會兒話。”
錢冬雨想問她“你想跟我說話,把我嘴貼上了怎麼說呀?”可是,說不出口,於是,想抬起右胳膊,用手把粘在嘴上的東西撕掉,卻感覺鎖著自己手臂的鐵鏈不知何時變短了,原本能探到嘴上的手,現在卻根本探不到了。然後他再試左胳膊,情況跟右胳膊一樣,動動腿,發現腿上的鐵鏈同樣變短了。
錢冬雨想問小雲“這些鎖著我的鐵鏈是什麼時候被弄短的?”但說不出口,隻是鼻子裡嗯嗯了幾聲。
小雲看著錢冬雨掙紮的樣子,笑著說“你彆亂動了,沒用的,我已經把鐵鏈都收緊了,你現在隻能聽我安排了。”
錢冬雨聽了小雲的話,不再掙紮,心裡暗想“她究竟想乾什麼?那個小蓮怎麼沒跟她一塊兒過來?”抬頭向對麵的屋子望過去,隻見小蓮正睡在一動不動的睡在那張床鋪上,心裡感覺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帥哥,我今天一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小雲說著,緊挨著錢科雨躺了下來,脖子枕在了錢冬雨的右臂上,“今天晚上,我想陪你睡一會兒,你不反對吧?”
錢冬雨心裡暗自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女子真是鬼迷心竅了!她這麼乾,就不怕藍蛇知道收拾她?”
但見小雲又側起上半截身子,兩眼盯著錢冬雨的臉,慢慢靠了過來,在錢冬雨的額角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一下子半撲在錢冬雨的身上說“我現在就把你嘴上的膠帶撕下來,你彆喊,好不好?”
“嗯嗯!”錢冬雨抬了抬頭,表示同意。
小雲一邊慢慢的撕著膠帶,一邊輕聲問錢冬雨疼不疼。
錢冬雨待小雲把膠帶撒下後,說“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咋長的!是不是讓驢路踢過?你想跟我說話,把我叫起來說就行啦,為什麼還把我嘴捂上,捂上了嘴,我咋跟你說話呢!”
“你小聲點兒!”小雲趕緊把自己的一隻手放到錢冬雨的嘴上,“我就是怕你大聲叫起來,才把你的嘴捂上的!你要是再大聲,我就還把你的嘴捂上了!”
“行,那我小聲點兒。”錢冬雨果然就放輕了聲音,“我身上的鐵鏈是被你弄短的?”
“是,她們說你會法術,我害怕,就把你的鎖鏈弄短了,這樣你就不能用你的手和腳傷到我了。”小雲說著,把上麵那隻手放到了錢冬雨的身上。
“你怕我,我還敢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能動手腳的時候報複你?”
“怕,但至少現在不怕了!”小雲用那隻手輕輕的撫著錢冬雨的身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儘管我心裡有點兒怕你,可就是忍不住想接近你,想抱著你。”
“你不是想跟我說話嗎?你究竟想說什麼?小蓮睡著了?藍蛇不是不讓你們睡覺嗎!她還敢睡覺?”錢冬雨一連問出這一串問題。
“小蓮是我讓她睡著的,我怕她影響咱們倆個人說話。”小雲招頭掃了一眼對麵的屋子。
“你是怎麼讓她睡著的?是不是給她吃了安眠藥?”
“對,不然,她怎麼會睡得那麼沉,我剛才叫那麼大的聲音,都沒把她吵醒呢!”紅衣女子笑得很燦爛,突然低頭在錢冬雨的額角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