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來,就是來宣示權勢的。
一出了機場,成丞就被塞國的媒體圍了起來。
新鄉時報、大西洋月刊、世紀周刊、狼街日報等塞國大大小小的媒體都來了。
“成丞,聽說你的《律政俏佳人》會在本月27號上映,並且塞國各個院線都會上,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成,你跟好萊塢的矛盾化解了嗎?”
“成,可以簡單概括一下《律政俏佳人》的劇情嗎?還是一部典型的男性導演視角下,將女性作為客體來呈現的電影嗎?以及,你是如何平衡電影中的男女性彆比例和種族比例的?”
成丞指著世紀周刊的記者道:
“我記得你們報紙,當初你們的ceo說我不配成為你們的年度封麵人物,怎麼你們現在又來采訪我了?”
世紀周刊的記者見周圍的記者都看了過來,頓時壓力十足。
她心中不滿:
這個成丞,怎麼跟斯賓塞一樣記仇,還當麵指出媒體的問題,一點都不給記者麵子。
她反唇相譏:
“你的意思是你有資格成為我們的年度人物嗎?我們的年度人物評選標準是對時代的貢獻度,你覺得你對這個時代做出了什麼貢獻呢?”
說完,她靜靜欣賞成丞的表情,等待著成丞的反擊。
電光火石間,她心裡已經有了預案。
她猜測成丞肯定會拿“克瑞娜”成為年度人物來說事,而她也找好了反駁的角度,那就是克瑞娜獲得過格萊美獎、全美音樂獎和公告牌音樂獎等多項大獎,而且還通過社交媒體等平台呼籲大家關注弱勢群體,推動性彆平等和反對性取向與性彆認同歧視。
這在歐美是絕對的政治正確。
克瑞娜拿的獎也是無可爭議的。
她還可以將之引申到成丞嫉妒這一點上去。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成丞直接指著她:
“把她轟出去!我不接受這個人的采訪!該死的,我跟世紀周刊有仇,誰允許他出現在我的新聞發布會的?出去,你這個小報!你這個fakenews!我討厭你!”
誒?
記者愣住了。
不是,你怎麼直接破防了啊?
怎麼直接趕我走了啊?
這跟我預設的劇本不一樣,你不是應該先反駁我,跟我爭吵的嗎?而且,這裡是機場,哪裡是你的新聞發布會了?
她連忙問道:“成,你是害怕我了嗎?你是覺得自己對這個時代確實沒做出了什麼貢獻嗎?你急著趕我走,是承認自己不夠年度人物的評選標準嗎?”
成丞:“趕她走!趕她走!”
女記者第一次在一個公眾人物身上,感受到了撒潑打滾,胡攪蠻纏和不講道理。
最後,在她絕望的提問聲中,她被其他的記者給勸離了:
你走吧,你走了成丞才會接受我們的采訪,你不走,大家都沒素材。
沒奈何,她被排擠了出來,看著成丞在其他人的采訪中侃侃而談:
“其實我跟好萊塢並沒有矛盾,都是誤傳,《律政俏佳人》的上映,就是好萊塢意識到了我是一個用心的創作者,它們認可了我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