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行諸天!
看著謝玉那充滿恨意的大木棒,讓少年將軍不由得想到了什麼。
已經把這人打成爛泥後,謝玉少有的給人下跪道“謝將軍給某家複仇的機會,若將軍信得過在下,敢不效命。”
少年將軍“哦,汝可會騎馬!”
謝玉“會”
少年將軍“可能拉弓射箭。”
謝玉會“能。”
少年將軍“汝既然這樣說,就先信你,在下淩不疑,汝可先歸我麾下,若有軍功,自有賞賜。”
謝玉諾,小可謝玉,拜見將軍。”
少年將軍“謝玉,謝玉,名字不錯,但願是塊好玉,來人,給他換裝,時間不多了,儘快轉移。”
“對了,趕緊洗洗,汝身上的味道。”
謝玉也是感覺出,這少年將軍應該率領的是一支深入草原敵後遊擊隊,有點霍去病的意思。
知道時間呆不長,謝玉也不廢話。
狠狠啃完一條半熟的大羊腿,謝玉又在這部落帳房中找了下。
“咦,居然有棉布,可惜,是沒有裁剪的,不過,事由緊急,也就這樣吧”
身後,兵士,見謝玉居然這麼有眼光拿了一捆昂貴的白疊布。
雖然心疼,但也說不出什麼,畢竟在這裡比白疊布好東西,有很多,可惜,他們隻有八百人,栽貨量有限,而且還要保持激動。
謝玉拎著白疊布,來到這部落養馬養羊飲水的小河,直接跳入水中。
雖然這水有異味,但總比身上的味道好太多了。
隻是,一洗一下,謝玉摸到乾枯掉落的頭發。
“我去,成光,頭了。”
不對,謝玉看到自己胳膊、大腿上,都沒汗毛了。
對了,腋下,還有下陰,都是。
趁著河水,好吧,眉毛,也沒了。
難道是因為,受創太深,為了求生機,拋棄了一切。
希望後麵再長出來吧!
但這些已經不是重點,重點的是,看到胸口的那三個或許因為體質特殊,並未那種汙穢環境下,也未發炎壞事的恥辱隸烙印。
這並不是好事,反而是那種奴代表隸標示的圖像,越發清晰了。
不但如此,後背上還有看不到的兩塊,胳膊上,大腿上,都有,而且若當時,不是更恥辱性伏倒,或許這臉上也要挨一下,那……。
這疤痕已經老化,洗是洗不掉,也隻能說是洗乾淨些。
事情已經發生,痛苦已是遲到,謝玉也不忌諱,撕一塊白布纏住腦袋。
有撕下一個大正當,中間開口,謝玉套在身上,當t恤穿。
至於褲子是沒有的,先弄個裙子了。
想想謝玉還得看能不能找些針線,於是想起部落的一個頭人的閼氏。
隻是,剛進入帳篷,就看到,一個甲士,在,那赤白閼氏身上忙碌什麼。
不得不說,營養好,身材……。
那甲士,看謝玉進來,也是一驚。
隨後小心,道“兄弟……。”
謝玉“沒事,你們繼續哦先找沒有針線,給自己做些衣服。”
那名甲士感覺奇怪的的很,等了許久,見謝玉還在找。於是道“兄弟,讓給你了,小走了。”
於是,拿起自己甲裙,離開了。
謝玉終於找到針線,開始給自己做簡易能貼身穿的衣物。
而原來囂張現在因為淪為階下囚變得的閼氏,雖早知道草原勝者為主的風氣,但被一小兵如此對待,也……。
不過,當她看到謝玉身上清晰的烙印圖案時,好像生出了一些自信,叫謝玉……。
那語氣和高氣的神態,還把謝玉當馴服的奴隸,謝玉一聽著雖然聽不懂,但最近經常聽到的該是奴隸之類的惡毒之話。
委屈的怒火立刻上頭,冷笑中,讓你喊……。
於是拎起自己的白疊布裙,走……。
不得不說,衝動完後,聖人狀態的謝玉,恢複了很多冷靜。
謝玉一邊給自己做內衣內褲,一邊找安閒些的軍士,了解內地中原情況。
原來,幾十年前中原出了一個戾帝把王朝搞的很亂,而現今的皇帝在天下大亂時,白手起事征戰天下,不幾天就已經一統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