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七月。
美國內開始龍卷風肆無忌憚的侵襲。
天空有些都霧蒙蒙的,看上去壓抑的很,偶爾天上滴幾滴水下來,顯得不適的很。
理查德·布魯斯·切尼從自己的老爺車上下來,手裡提著個泛白的公文包,他這人,就比較的拮據,當人,誰知道呢?
反正他現在也被卷入一場貪汙腐敗調查。
尼日利亞一反腐機構就發現了他跟幾個財團有不清不楚的關係,畢竟,當官嘛…屁股能有幾個乾淨的?
他七大姑八大姨十表兄靠著他這個防長的頭銜可是賺到過不少好處的。
走進五角大樓,他剛要往樓上走,忽的聽到“咣當”一聲,從樓梯口邊上的雜貨間傳來一聲撞擊聲,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倒在地上一樣。
理查德·布魯斯·切尼眉頭一蹙,左右看了看,走了過去,擰開門猛地一推,就看到裡麵躺著個男人,使勁的抽搐著,倒在地上,那手像是爪子一樣的勾著,鼻歪嘴斜,口水都開始往外流了,那眼珠子都泛白了,嘴裡竟然還傻笑著。
那地上掉著一堆的白麵?
看到這一幕的老頭血壓飆升,大清早吸毒!!
“保安!保安!”
他扯著嗓門大吼著,從遠處跑過來三四名持械人員。
理查德·布魯斯·切尼指著地上的癮君子,“把他給我拖走。”
幾個士兵看到裡頭一幕也是一驚。
在五角大樓吸毒!
不是沒有,但被抓住的是頭一遭。
外麵有不少人已經開始走進來上班,看到這一幕,互相交頭接耳。
“散了!”
理查德·布魯斯·切尼一揮手,嗬斥一聲,眾人低著頭就跑開,但看幾個婦女那表情就知道,今天有的瓜可以吃了。
陰沉著臉回到辦公室,他將車鑰匙丟在桌子上,秘書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那是誰?”
“全球情報作戰科的”
“讓他滾!我們是軍隊,不是墨西哥毒販營!”
秘書忙不迭的應是,遲疑了下說,“最近一款叫“地獄1號”的新型毒品在全美都很火,軍隊內已經出現了這個苗頭,五角大樓內,這不是第一起,也不是最後一起。”
“地獄1號?從哪裡流進來的?”
“墨西哥。”
“最近比較風靡美國,緝毒局的意思是說,有證據證明這些都是波波維奇政府在操控,他們吸取著美金流向墨西哥。”
“地獄1號能讓人感覺亢奮,沒有痛覺,不過如果超量,就會發生剛才的事情,嚴重的會器官衰竭死亡。”
理查德·布魯斯·切尼是個老紅脖子了,對於毒品和所謂的“同性”都是反對的,聽到這個詞他就覺得要作嘔,惡狠狠的說,“維克托應該把他們全都掃死!”
有些人想著給墨西哥人幫助,那些毒販,想的確是那龐大的市場!
說完後,興許覺得自己這話不符合現在的美國政壇主流,忙話鋒一轉,“從現在開始,不要讓我在五角大樓看到有人吸毒,否則,我就將他踢出去,並且,把他移送到司法機關!”
秘書縮了縮頭。
“還有沒有其他新鮮事。”
秘書將準備好的文件遞過去,“墨西哥北方軍正式對波波維奇政府宣戰,並且稱呼此次為禁毒戰爭中的一部分,全球通緝其家族人員。”
“瓜達拉哈拉遭受到了毒販政權的空襲,造成大約200餘人死亡,駐紮在此的墨西哥共和國第3陸戰師對中部政府第1旅發起反擊…”
“等等,這個第1旅是不是我們也有投資。”
“五角大樓出了600人,這是卡爾·沃諾上將生前的命令。”
“為什麼一定要親自下場,這個蠢貨,死了還給我留下個這麼大的問題。”理查德·布魯斯·切尼揉了揉太陽穴,血壓有些升高。
“防長,您不是一直都主張對墨西哥強硬的嗎?”
“打不過怎麼辦!”
“我腦袋上現在還挨了維克托三拳呢,差點沒把我乾死,黑鷹墜落和導彈危機你都忘記了?我們跟維克托乾起來,最得意的就是歐洲和蘇聯了,在這時候,要克製住,如果第一下沒把他乾死,那我們就要學會談判。”
裝孫子又不是沒裝過。
“隻有活下來的政權,才能決定未來。”
理查德·布魯斯·切尼推了推眼鏡片,“維克托鋒芒畢露,年輕人總想著什麼事情都用暴力解決,難道他能把全球幾十億人殺光嗎?等得罪了所有人,他就是下一個X特X!”
“對了,墨西哥的武器來源都查清楚了嗎?CIA、FBI彆告訴我都沒有消息。”
在他下台前就對維克托手底下那精銳的裝備產生懷疑了,尤其是那神秘、常年活躍在沙漠裡的第32導彈旅,麾下的R14中程導彈、“圓點Y”導彈到底哪裡來的。
“我們在蘇聯內部的人沒發現交易…”
“而CIA突襲調查了幾家武器生產商,也沒有武器流失和外麵…”
“那就奇怪了,難道這些武器還能從大海裡漂出來不成?!那要是有一天,出個裂變武器和聚變武器,北美到底誰說了算?”
老頭很不滿的拍著桌子,“CIA吃乾屎、FBI喝尿,兩個還號稱世界最強情報組織,我看他們就是一群大傻X,遲早把他們都給撤銷了。”
那秘書臉色一白,聽到這話差點尿出來,忙跑出去將門給關上,將手指放在嘴唇前,緊張的說,“防長,這…這話不能說。”
上一個對CIA表達不滿的已經橫屍了。
他們對付不了維克托,難道還對付不了你一個糟老頭子嗎?
理查德·布魯斯·切尼冷哼一聲,但也沒再發針對兩大巨頭的牢騷,可他們兩個誰也沒有發現,在身後的大擺鐘裡的木鳥,那眼珠子微微發著閃爍。
就在秘書略顯煎熬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喂!”老頭沒好氣的接起來。
秘書小心看著,對方那吃了火藥的表情一下就平穩了,“好,我這就來。”
掛斷電話後,理查德起身,“總統先生醒了,他要見我。”
秘書一怔,但緊接著就狂喜,總覺得心坎上有了主心骨,忙說,“那您快去!”
防長點頭,拿起外套就離去,腳步…都顯得很坦然輕快不少。
他走了沒到一分鐘,那電話又急促的響了。
秘書接了起來,對麵是總統辦公室。
“詹姆斯·丹·奎先生找防長?他現在不在,他去見布殊先生了。”
…
“砰!!”
詹姆斯·丹·奎一腳踹在辦公室的桌子上,臉色陰沉,嘴裡一直問候著不知道誰老媽。
他現在很…心寒!
自己當了幾個月的代理總統,在老布殊出現重大變故後,縫縫補補,在議會安穩眾人,協調兩黨競爭,在外麵積極維持平衡。
但是呢?
備胎始終是個備胎,那幫雜碎都是撈女!
老布什在病房一個電話,全都跑了,就連辦公室的負責人都走了,他突然覺得…好寂寥。
自己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
一屁股坐在地上,詹姆斯·丹·奎心中的不滿在放大,他享受過權力後,再想要放開,就很難了,他眯著眼,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但…
屋外的風亂了幾許。
嘩啦啦…????天空很突然的下起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