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殘酷的。
殘酷到完全不相信人性、眼淚…
所謂的人道主義,不過是一群強者站在你的傷口上體現他們的人品、道德。
而你還要跪在地上感謝他們。
所以,不能倒下!
維克托不允許任何人、任何勢力破壞這種來之不易的生活。
不管是外部還是內部…
勿動!動則死!
當他將那些官員全判死刑的時候,卡薩雷其實也委婉的提醒過。
但當時維克托就說了一句:當你學會妥協的時候,任何事情你都覺得差不多,那誰來認真的乾工作?所有人都認為差不多就行。
“我們在美國旁邊,一刻都不能鬆懈,我們不能失敗一次,要不然,周圍的野獸就會死雙眼猩紅的盯著你。”
維克托說這話的時候,也很無奈。
跟隔壁的美國相比,真的底蘊相差太多,畢竟是在二戰中他們吃到了太多紅利。
“大美國”的思想還是深入人心的。
而墨西哥?
二戰時期在軍事和外交上與盟國合作,並在經濟和物質上為盟軍提供了重要支持,說白了就是打醬油的。
等戰後,一直是美國的“後花園”和“糞坑”。
基礎太薄弱了。
全靠一股硬氣撐著,要是維克托倒下,信不信這墨西哥一夜之間就會土崩瓦解,那些被打成狗的毒販也會在瞬間重新起來。
墨西哥…
現在這批人,骨子裡還是流淌著販毒的血液。
這也是他派遣巡視組下去的原因之一。
抱歉了,借你們的人頭一用,用來襯托維克托的“品格”。
在戈培爾宣傳部的渲染下。
維克托就是來拯救墨西哥的,農民階層、工人階層中的聲望很高。
叮鈴鈴~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維克托手裡拿著筆,按了下免提,“喂。”
“將軍,美國在今天展開的聯合國例行會議上,要求取消我們禁毒署主席團的名額。”
維皇這手一停,“什麼借口?”
對麵的秘書支支吾吾,“說你違背文明準則,挑起事端,暗殺平民……”
“借口是真多。”
“然後呢?”
“例行會議,超過87%的國家同意,並且要求我們在12月24日之前,離開奧地利。”
以精英階層為統治的歐美“怪誕圈”直接用政治手段先隔離墨西哥了。
來了…
終於來了。
“撤回禁毒專員代表團,解除對禁毒署的讚助,按照計劃,同步宣布,成立墨西哥世界禁毒署。”
聽到將軍那沉穩的語氣,秘書也平靜下來,“明白。”
維克托越來越“養氣”了,見慣了風雨,能夠讓人震驚的幾乎沒有了。
他桌子身後的牆壁上,還掛著兩個字:“坦蕩!”
哦,用繁體字寫的。
“資本主義都是土雞瓦溝!”
…
20號下午。
聯合國例行記者會。
“我們對墨西哥采取暴力的手段表示震驚,他們的所作所為完全不符合文明、道德,經過聯合國代表會表決同意,取消其為禁毒署主席團成員身份,勒令其離開奧地利。”
“同時,聯合國機構將對墨西哥總統誇烏克莫特等人進行調查。”
“國際刑警組織將接手最近的一係列暗殺事件…”
上麵的發言人拿著稿子讀書一樣,下麵的記者們都不敢大呼吸,這是要搞死維克托的節奏啊。
“汙蔑!汙蔑!!”
突的一聲怒吼,發言人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鐵罐砸了過來,命中腦門,疼的他嗷嗷叫。
掉在地上一看,赫然就是一暖水瓶。
一名白人女記者站起來,舉著手,“為什麼勇士要被製裁,那些被殺死的無辜民眾!”
“那些被精英階層殺死的人呢?你們這些狗雜種,聯合國?操你XXX!”
“你們就是狗雜碎。”
兩名塊頭壯的保安過來捂著她的嘴巴將她拖出去。
發言人疼的齜牙咧嘴,但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繼續講下去。
但沒說兩句…
“支持墨西哥!”
“支持維克托!”
“永遠的光明萬歲!!人類的光明萬歲!!”
這次是個亞洲記者,他還要衝上去毆打發言人,三兩步就衝上講台了,嚇得他慌張的往後跑。
這一幕…
真尼瑪的搞笑和諷刺。
世界果然是個巨大的草台班子,這句話的含金量還在不斷上漲。
等他被保安按住。
一幫記者上去對著他的麵孔使勁拍照。
那男人眼神中的不滿和不甘,讓人頭皮發麻。
“先生們!”
“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們的地球,應該是藍色的。”
不少媒體人聽了後胸懷激烈。
歐美這種妥妥的霸權主義,以及保護精英階層而打算做掉墨西哥的做法,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接受。
媒體裡麵也有不少好人的,他們披露真相,他們利用筆杆子的將這張醜陋的事情散發出去。
輿論再一次嘩然。
在美國的康奈爾高校中。
已經是學生會主席的福雷斯特·甘高舉著旗幟,他帶著隸屬於他的“蔚藍黃金社”數百名同學,他們身上穿著“紅鞋子事件”中遇難者的名字。
“甘!甘!”
一名白發蒼蒼的老教授跑到他麵前,伸出手,擋著他們,“同學們,不能去啊,你們這種行為會讓康奈爾蒙羞,會讓你們自己的前途受毀的。”
“老師!”
“康奈爾的校訓就是見到不公平的事情忘記發生,就是向黑暗低頭嗎?”
福雷斯特·甘捏著拳頭,眼淚嘩嘩嘩的流下來,“墨西哥有什麼錯,維克托先生又有什麼錯,那些高高在上的精英們,他們沒有人為這件事發言,隻有他站出來,他為什麼要站出來?”
“因為,他為了全人類!”
“難道學校就是讓我們學會低頭嗎!”
“難道,我們讀了十幾年的書都沒讀會所謂的人性嗎?老師。”
那80歲的老教授被質問的發抖,旁邊的老師忙攙扶住他。
“正義的事業,永遠正義!”福雷斯特·甘大聲喊著。
他帶著同學離開校園…
“康貝教授,這…這…”旁邊的老師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應該為他們驕傲。”
誰知道,老教授低著頭喃喃道,“如果長大的必要是失去道德和熱情,那我們跟失去靈魂的蠟像有什麼區彆,艾文,我要加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