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死時,龍抬棺,鬼哭墳!
這個咆哮聲,足足響了大半天,聽得一旁的冷玉麵紅耳赤。
我則故意問她“你師弟在乾嘛呢?不會把那兩個紙人……”
“你爬!!!”
冷玉吼了我一聲,急忙伸手將耳朵捂住。
兩個小時後,我穿好衣服出來,看見那兩個女紙人從張家文的房間裡出來。
好家夥,走路一瘸一拐的。
更詭異的是,其中一個女紙人的臀部,還出現一個大洞!
“簡直就是畜生!”
我聽其中一個女紙人捂著屁股小聲罵了一句。
不一會兒,張家文就從隔壁的房間裡春風滿麵走出來。
好家夥,皮膚已經正常了,顯然這次按摩的排毒效果比較好。
“嗨!師姐,早上好啊!”
冷玉直接把頭轉過去,氣呼呼的,顯然對張家文剛才的行為,感到不恥。
張家文的臉一下子紅了,過來用身子擠了擠我,示意我跟冷玉解釋一下。
我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張家文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走了幾圈,又是抓腦袋,又是拍臉的,大半天才鼓起勇氣,對冷玉道“師姐!剛才你們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其實我們在隔壁啥都沒有乾!”
冷玉白了他一眼,撅著嘴巴道“啥都沒乾你喊那麼大聲?一二三,嘿!一二三,嘿!你在做俯臥撐,搞鍛煉嗎?是不是還用那兩個女紙人舉高高?”
“師姐!!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我隻不過是請她們幫我把毒吸出來而已。你知道的,那兩個女人是紙紮的,紙紮的女人天生對蛇毒有免疫!”
“不要再說了!”
冷玉氣得半死,看得出來,這個小道姑對她這個師弟,彆有一番情愫。
張家文也隻好低著頭,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走過去,小聲道“我理解!誰讓你昨天晚上吃那麼多腰子?”
“喂!風塵小友,我真的隻是讓她們幫我把毒吸出來而已!”
“是嗎?那個女紙人的屁股上為啥會有一個破洞?你不會說是你用手指頭戳出來的吧?咱們都是男人,你就不要再解釋了。”
“對了,她還罵你是畜生!”
張家文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恨不得把那兩個女紙人抓回來替他辯解。
就在三人鬨得不可開交時,牛頭馬麵進來了。
兩人笑哈哈的。
“小老弟,醉花樓的服務還算可以吧?三位休息好了沒有?休息好就趕緊上路。”
這次,牛頭馬麵的態度比以前客氣多了。
於是,我趁熱打鐵,問牛頭馬麵“兩位大人,小弟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你就說,現在你已經是咱們酆都的新起之秀了,當然有資格跟咱們說話。這就叫啥……話語權都是你們自己去爭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