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怎麼處理啊？”
吃完早飯，祝枝雪軟趴趴地伏在李莊生背上，望著隔壁床上的褐色斑點，旋即又害羞地將頭低了下來。
“不知道誒，血應該不容易洗乾淨……不過即便洗不乾淨也沒事，大不了賠給酒店一點錢。”李莊生神色複雜。
“不要啦，我不想被人看見，那也太害羞了！”祝枝雪輕輕捶打他。
“那我想想怎麼辦吧……”李莊生撓頭，“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
“你之前呢？”
“什麼之前，之前也沒有……”
李莊生說著說著連忙閉口，祝枝雪也是一愣。
下一刻，她猛然反應過來了什麼，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祝枝雪心中一直有個疑惑，為什麼李莊生會和胡夢蝶分手，甚至在胡夢蝶那麼倒追的情況下都沒有回頭，他那麼一個心軟的人，那麼溫柔善良……這完全不像是李莊生的性格嘛！
這個答案其實並不難猜，但祝枝雪確實從未想過。她甚至猜胡夢蝶是後來劈過腿，也沒有猜到真正的原因。
但現在，祝枝雪知道了。
李莊生看著她，她看著李莊生。兩人四目對視，李莊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神色有些慌亂。
“那個，你彆誤會……胡夢蝶，不是那種……”李莊生看祝枝雪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哦哦，我不說！我不會跟人說的！”祝枝雪從李莊生的慌亂中更加篤定了自己猜想。
胡夢蝶啊胡夢蝶，我就說呢……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清純，背地裡果然是個騷貨！
祝枝雪心想，按照時間來說，李莊生和胡夢蝶的交往，應該在高二之前，最多是高一或者高一升高二的暑假，而胡夢蝶在那之前就……哇，難怪李莊生不要她！
看起來乾乾淨淨人模狗樣，沒想到那麼騷！
“好吧……你真的可能想歪了……”李莊生哼哼唧唧地找補，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他所有的找補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現，“好了好了，我想想看怎麼處理一下，你先回床上休息吧，要是實在洗不掉……就剪下來帶走吧，付酒店床單錢就行。”
“那就剪下來帶走吧……”祝枝雪說，“我想做紀念。”
李莊生便神色複雜地出門買剪刀去了。
回來剪完被子，李莊生又被祝枝雪纏住二戰……心理學上有個名詞叫破窗效應，李莊生接下來幾天也再無抵觸的情緒。
“今天指定是不行了……秦鸞玉要請我們去吃飯呢！”
酒店裡，李莊生擺著手，雙手緊緊按著褲子，感覺身體被掏空。
按理說，他這個年紀正是最強的時候，但也架不住祝枝雪三天要十次。
李莊生一度認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是一種誇張的描述，但現在他確信這並非不現實的。祝枝雪簡直就是尤物，所謂溫柔鄉，色批塚，李莊生已經感覺到自己生命受到嚴重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