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興什麼？”李休羽矢口否認。
“我知道你們沒有血緣關係，我也知道，你喜歡他。”
祝枝雪愈發痛恨李休羽的虛偽，不知道這個時候她還在掩飾什麼！
“你想多了！”李休羽冷著臉說，“我隻是把他當成我的哥哥！”
祝枝雪捏緊拳頭，差點沒忍住破口大罵。
她原先覺得胡夢蝶虛偽，沒想到李休羽嘴硬的程度才是無人能出其右。這叫什麼？傲嬌？
難怪她看動畫的時候最討厭傲嬌，傲嬌有什麼好的。在她看來，喜歡就是喜歡，想親他就親他，想上床就上床。想什麼就是什麼，愛的明晃晃，愛的全力以赴。
難怪李莊生始終沒有察覺到，因為李休羽是一個傲嬌。有本事就一直傲嬌下去！祝枝雪心想。
“不管你承不承認，反正事實就在這裡了，我們分了。我知道他不愛我，他對我的是憐憫，是施舍……不是愛情。你是感覺到了他左右為難，所以才不和我起爭執，對吧。但我的覺悟不比你差，我想放手還他自由。”
祝枝雪說。
“他對你……是有感情的！”李休羽彆扭地說。
她是真不想為情敵說和，如果可以的話，她是真想立刻和祝枝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分了之後再複合的是小狗！
但想到李莊生那副魂不守舍傷心模樣，她還是勉強自己了。
“她把能給我的都給我了，她把她的全部人生都壓在了我身上，我怎麼能辜負她？”祝枝雪抬起頭望著李休羽慘笑，“他對我的，是這種感情吧！”
“倒也……不至於啦。”李休羽皺起眉。
根據她對李莊生的觀察，對方這段時間對祝枝雪愈發上心，肯定不全是那種責任感。但這句話，她不願意對祝枝雪對談。
“嗬嗬，彆說啦，我都懂。”祝枝雪搖頭，聲音低沉，“我知道，他更喜歡林月花多一點，我就是從林月花手裡搶走的他。”
關於後半句話，李休羽倒是不否認。從當時的情況看，林月花和李莊生確實更親近。
李休羽緊緊地抿著嘴巴，幾乎要抿成了一條直線。
“你身上是怎麼回事？”李休羽突然發現了對方身上的紅腫和淤青。
“哦，沒事，和一個仇人打了一架。”祝枝雪滿不在乎地說。
“誰？”
“哦，一個傻逼。不是你哥，你哥才不舍得打我呢！”祝枝雪說。李莊生隻舍得在床上用力。
李休羽便沒有多問了，深吸一口氣：“所以你和他分手，就是因為你覺得他不愛你，你想還他自由，讓他和彆人在一起？”
“對……我當然不希望他和彆人在一起，但那是他的事了……”
祝枝雪眼簾低垂，坦率地承認。她不是一個無私的人，誰能真正做到做好事不留名？她也希望，能有人能夠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