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的構造比較特殊,三麵環山,一條環形公裡盤旋,終點便是天鵝湖的停車場。
天鵝湖酒店裡,徐鴻昌,大小光頭,崔禮,嫣然都站在酒店的二樓,就像韓謙說的,如果這場晚會中有人受傷,那麼他們幾個誰也活不了,同時幾個家夥雖然合作,但是也不相信對方,可以說防備那些外國人隻占據他們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百分之六十都是為了的防備另外三個家夥。
酒店裡,燕青青穿著一條拖地晚禮服,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藏在裙子中,此時正對著麵前的一位年約六十的男人聊著天。
“王董能來參加這次晚會真是我們的榮耀,一定要多喝幾杯!你放心,青青對合作的事情絕對隻字不提。”
一旁的曲樂笛端著酒杯笑道。
“王董您的身子骨看著可沒有六十歲哦!”
王董,原名王山,奉天龍騰集團董事,控股百分之二十六,合資集團,規模早已經超過了柳氏,洛氏,單單一個製藥廠就不是柳氏和洛氏能相比的,旗下涉及的產業數不勝數,燕青青想要的製藥材料供給,阜山的榮耀集團做的就是這些生意。
王山對著燕青青嗬嗬笑道。
“幾年不見,青青都長這麼高了啊!小樂迪倒是沒什麼變化。”
燕青青皺眉苦笑道。
“王叔叔您就彆笑話我了,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誰讓我個子矮呢?今兒自己過來的?”
王山笑著點頭。
“帶了個司機,聽說今天的晚會很熱鬨,我也實話實說,我今天來是想見孫副書脊。”
燕青青聽後眯著眼笑道。
“孫大爺可能還要一會兒才能過來,這會兒在二樓開會呢。”
王山挑眉問道。
“開會?”
曲樂笛笑著點頭。
“應該說被訓話呢,現在二樓有幾位大老爺。”
天鵝湖酒店的二樓會議室裡,李金海,程錦,白桃,楊一迪連落座的資格都沒有,白桃爹和老古對坐,周慧站在窗前看著湖水中的水花的翻騰。
什麼魚這麼大?
可能這條魚叫李東升呢?
白桃爹敲了敲桌子,正色道。
“今晚喊諸位來參加這個晚會我有私心,但也有一些事情要聊聊,你們在各地也都是拔尖兒的官員,有些事情不能覺得沒人重視,就當做沒發生過,你們幾個京城來的也彆當做和伱們沒關係!聽到了沒?”
京城來的幾個多是當初陳湛的那些朋友,還有老古部門的那個喜歡吐唾沫擦人脖子的孟老頭兒,孟老頭兒雙手環胸冷笑道。
“問題最大的就是濱海,你看看站在這的四個玩意,哪有一個好東西?白頭兒,你彆說我罵了您閨女,要是我閨女在這裡我也罵。”
話音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蔡青湖走了進來,白桃爹指著蔡青湖嗬嗬笑道。
“來,你罵她一句我聽聽,老孟你彆一天給我裝出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你上次和老古來濱海了,結果呢?白跑了一趟對吧?之後濱海發生了多少事情?宋謙的死誰給我解釋解釋?程錦?李金海?蔡青湖?”
話出老古冷笑道。
“你點名的三個當時不是都被調走了麼?這你得問小付才對吧?”
小付皺眉道。
“問我什麼?孫正民你他媽的,你是啞巴?”
孫正民一臉無辜的眨眼,小付站起身怒道,
“你還一臉無辜?宋謙死了,周樂是漢奸,李少奇被重傷,鄭經親姨媽被陷害,鄭經的爆炸案,你什麼時候給我們一個解釋?”
孫正民是一句話都不想說,咋說?說宋謙和李少奇有關係?說周樂和白桃有關係?說李少奇的受傷和陳強有關係?說鄭經的爆炸案和杜康有關係?
說不說的下場都是一個死。
孫正民歎氣道。
“我辭職行不行?你讓陳金葉說。”
一旁的陳金葉瞬間瞪大了眼睛,隨後咬牙道。
“我也不乾了,我嘴笨。”
一直沒開口的方雄敲了敲桌子,淡淡道。
“小付啊,退休的人了,金葉和正民這幾年做的不錯,前不久盤春啊,阜山等地不是也清理了很多麼?我感覺倆孩子做的不錯,你外甥受傷的是馮倫做的。”
小付冷笑道。
“為什麼不是你徒孫做的?”
站在窗前的皺眉冷聲道。
“吵夠了麼?吵夠了就下樓,請你們來是為了打架的?你們的孩子都在外麵拚命呢,付東你最好安靜一會,你外甥和宋謙合作的事情不是天衣無縫的,受傷了就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