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遠被送去了醫院,董繼國站在病房裡大發雷霆。
他知道是韓謙和柳笙歌兩個人動手了,可現在有人自首。
在審訊室中他承諾了很多,隻要這個自首的人說出背後的主使是誰,他可以滿足他的一切要求,可這個自首的人看著桌上的兩張照片表示不認識,沒見過。
董繼國來到醫院不過二十分鐘,部裡打來電話。
“董隊,今早自首的張大民患有肝癌,晚期!他也不認識思遠,隻是說自己要死了,怨世。“
“我··我知道了。”
透過玻璃,看著帶著呼吸機的兒子,董繼國深吸了一口氣,撥通了洛擎的號碼。
“讓韓謙接電話。”
“我會轉達我家姑爺的。”
隨後電話就被掛斷了,董繼國氣的渾身哆嗦,他沒想到這兩個畜生的膽子竟然會這麼大,此時被氣的哆嗦的還有一個陳強。
他的額頭青筋繃起,後槽牙都要咬碎了,站在翻雲覆雨的辦公室裡對著陳湛怒道。
“你彆和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我不接你的伴兒,你能做多大的官兒我也不在乎,他董繼國拿韓謙和柳笙歌這倆孫子沒辦法就來濱海欺負我?我他媽的是泥人啊?今天這個過來給一巴掌,那個過來給一耳光,我他媽是破鼓啊?誰都過來捶我一下,我不管!伱這個電話不打以後就一輩子彆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邊的陳湛歎了口氣,陳強喊道。
“你還歎氣?秀秀說了,韓謙和柳笙歌已經在京城動手了,肯定會有替罪羊,秀秀還說了,董繼國抓不到兩個家夥,肯定會把這個事情往上麵報告,秀秀又又又說了,不能讓董繼國上報,他要是在這次贏了,我的劉光明就沒了,秀秀又又又又說了,你得找我師公,讓他去找老古合作把這個事兒給壓下來!”
陳湛歎了口氣。
“秀秀,秀秀,秀秀,滿嘴都是秀秀,你就沒點兒想說的?”
“你過年來濱縣過年,沒彆的說的了,拜拜。”
可能父子之間的交流都比較言簡意賅,也沒有那麼多廢話能說的,也可能男人都不善於去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情。
總之陳強給陳湛氣夠嗆。
沐秀秀坐在沙發上笑道。
“這次又被韓謙當槍使喚了,什麼心情?”
陳強聳聳肩。
“沒什麼心情,他腦子聰明,我笨,這個我認,趁著這個機會給劉光明的麻煩都解決了,也斷了他內心那點不可能的希望,董柏來濱海之後就衝著濱縣來了,我能慣著他?哦,對了,過年我留在濱縣,你們都行不?”
幾人點頭,衛斯理淡漠的開口。
“陳雷要在醫院過年了,傷的很重。”
陳強蹲在地上捂住了腦袋,有那麼一點頭疼。
···········
濱海的興嘉王府,溫暖站在客廳掐腰和身前的想不斷對視,臉上滿是怒火,原本想著最近韓謙不在家,她跑興嘉王府來想做幾天大小姐,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然後把鈴鐺回來的事兒給忘了,躺在沙發上想著睡會覺。
起初母女倆很和諧,可能是就是太過於和諧了,小鈴鐺突然下了沙發去了廁所,回來的時候光著腳丫爬上沙發,然後一腳踩在溫暖的臉上擦腳。
溫暖大怒,起來對著閨女的屁股就是兩巴掌,結果這小丫頭在京城被嬌慣出了毛病,抱著溫暖的胳膊就是一口。
打起來了。
對視了大約一分鐘,溫暖突然走上前單手抓住小鈴鐺的後衣領就往門外走,嘴裡喊著。
“我給你扔了,你去做孤兒去!”
溫暖拎著小鈴鐺下了樓,打開後路虎的備箱把閨女塞了進去,小鈴鐺站在後備箱裡跺著腳喊道。
“媽媽愛你,愛你媽媽,鈴鐺最愛媽媽了。”
溫暖冷笑道。
“試圖喚醒母愛?那不巧,小崽子你想多了,你媽沒有一點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