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溫暖,蔡青湖,洛神三人在客房中鬥地主,不是愛玩,是被韓謙攆走的。
韓謙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筆在一張紙上繪畫,紙張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名字。
其中四個人的名字被畫上了紅圈。
高家妹妹。
曲樂迪。
於情理。
李響。
四個人是韓謙反擊計劃中最重要的四顆棋子,他們的每一步都對韓謙計劃有著很大的影響,高家妹妹,柳笙歌的亡妻是第一步。
拿起筆在‘高家妹妹’這個名字上又畫了一圈。
隨後韓謙拿起手機打給古樓。
“今天李響那邊什麼反應?”
古樓低聲道。
“很平淡,似乎沒什麼興趣兒。”
韓謙思考了幾秒鐘,笑道。
“告訴咱家妹子明天後天都彆過去了,隨時等我消息,古樓我問你個事兒,就是全息投影那個東西你明白不?”
“不太懂!”
“那你可以掛電話了。”
“好的少爺。”
掛了電話後,韓謙躺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抽了半支煙左右,韓謙站起身,低沉道。
“媽的!這次就不做人了!做人一輩子都沒好報。”
話音剛落就聽到溫暖雀躍的聲音,韓謙又坐在了沙發上,歎氣道。
“我還是做人吧,畢竟死者為大,再禍害一次小甲一?這孩子到底能不能明白我這個做父親的用心良苦啊,應該不能吧?”
韓謙的腦袋微微有些頭疼了,站起身說了句出去散散心後下了樓。
沒有什麼目的地的韓謙走在路上,路過一家炸串店的時候,韓謙想著溫暖晚上可能還沒吃飯,在點炸串的時候閨女打來了電話。
“大閨女哦。”
“老爹呦。”
“想爹了?”
“聊聊?”
韓謙從沒有一秒鐘把寵兒當做小孩子來看的,生活在洛家大院,跟著老古和周慧混跡在京城,十幾個加起來一千多歲的老頭兒當學生教育著。
她真的和其他孩子不一樣。
或許是生活在韓家的原因,孩子們身上的壓力不比他們每一個人成年人要少。
韓謙對著炸串店的老板指了指門口,老板笑著點頭後,韓謙走出門蹲在馬路牙子上,笑道。
“說吧。”
寵兒坐在洛家大院的湖邊,跑著腳丫抱著手機。
“爹,你這樣和甲一鬨下去,以後你們父子倆會成為仇人的。”
提起了甲一,韓謙仰起頭看著天空,低沉道。
“爹心裡都清楚,也明白,以後我死了的話,估計甲一眼皮都不會眨一下,估計也連話都不會和我說。”
小寵兒幽幽的歎了口氣,小聲嘀咕。
“我問了我的大老師,他和我嘮叨了一下午,他告訴我說,如果單純從成長未來的角度去看,你的做法是對的,但是從一個家庭作為父親的責任來說,你的做法屬於錯的離譜,說會被所有人指著鼻尖說不配做父親的那種。”
聽著閨女幽怨的聲音,韓謙笑道。
“你大老師今年該一百歲了吧?”
“一百零一歲了,玄孫比我還大呢,古爺爺說這老頭兒屬於成精了的那種,他還說了很多關於伱的,我很生氣。”